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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那件裡衣也解了去,又扔去了門外。最終,翹楚的上身,就只剩下一個小肚兜了。
見到翹楚身上沒了被錦衣染髒的衣服,沐清風這才舒心了,覺得身邊徹底潔淨了起來。畢竟,衣服是髒的,翹楚卻是乾乾淨淨的。她一直都那麼幹淨,那麼好,不是錦衣那種人能染髒的。帶著這樣的想法,沐清風總算勾起了唇角,讓半是光溜溜的翹楚貼緊了自己的胸膛,然後把她整個人都包在了自己的懷裡,努力讓自己的氣息沾染她的全身。
可是,這個時候,他卻忽然又停了下來,厭棄地看了看自己。剛才,他只顧著清除錦衣的痕跡,居然都忘記了,他自己也很髒。他憑一身的功夫強破了那個陣法,落了一身的傷口和灰塵,衣服也是髒兮兮的。這麼骯髒的他,居然還把半是光裸的她抱得緊緊的!
他皺緊眉頭,忙輕輕地把翹楚放了下來,下床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他手裡就端上了盛滿了熱水的盆子和乾淨的帕巾。把帕巾浸透了熱水,仔細地擰乾了,他俯□,小心地擦拭起翹楚的臉頰和脊背。動作輕輕地給翹楚擦好了身子,他就戀戀不捨地親了她一下,而後快步走出了屋子。
屋外,沐清風從院子的井裡提了水,隨意地衝在自己的身上,同時用力地搓洗身上的髒處,也不管身上有傷。直到把自己給衝得全身通紅乾乾淨淨的了,他才算滿意,回了屋,回到了翹楚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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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錦衣臉上帶著和煦的笑,輕聲道,“廢物至此,還要你們有什麼用處……不如,自裁謝罪,如何呢?”
在錦衣的面前,眾人聞言一驚,呼啦啦地跪了一片。
“也不至於這樣吧。”一旁,未央站在那裡,插嘴道,“也算不得他們的錯,誰知道沐清風一來就直闖了陣法。沐清風武藝本就高深,他們一時攔不下來也是正常,再加上他又進了陣法。那樣的陣法,若不知破解之法,進去了就沒有命再出來,也不怪他們不敢跟進去。”
“哦?”錦衣眯了眯眼,收起了臉上的笑,道,“依你所言,我倒該留著這些廢物了?”
“還請督主體恤。”未央說著,跪下|身,抱了抱拳。
錦衣看著他,沉默了半晌,忽然冷哼一聲,揮了揮手,對眾人道:“滾下去,罰半年俸,沒有下次。”他的話音剛落,底下便是一片謝恩聲。
隨著錦衣的揮手,所有人都退了下去。錦衣又揮了揮手,就連身邊的侍女也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未央一人。
“也不用這麼生氣嘛。”見人都走了個乾淨,未央挑挑眉,開口道,“他們畢竟都是江湖有名的高手,留著有用得很,可不是說殺就能殺的小卒。看看,剛才偶爾壓下火,放他們一馬,多讓他們受寵若驚。”
“我需你教?”錦衣閒閒地靠在椅背上,掃了未央一眼,道。
“自是不需。”未央仍跪著,又抱了抱拳。錦衣見他仍跪著,便揮揮手,讓他起來了。
“江湖上有名的高手?”錦衣看著未央,道,“十數個江湖有名的高手,都未能攔得住沐清風進陣。”他說著,不悅地眯起了眼,接著道,“而他闖進了那死陣,分明是不知破解之法的,卻竟是隻受了些皮外傷,就找到了我們。”而且,看樣子,他竟還帶著一個翹楚做累贅,又硬闖出了那陣法。“這向來無人敢闖的死陣,到了沐清風那裡,竟成了兒戲了麼!”他說著,語氣激烈了起來。
未央聽著,眸子也閃了閃,道:“的確……沐清風武功之高,恐怕已超出了預計。實際上,之前也是了,當時,能在督主宅子裡當值的都是頂端高手,而他為了找翹楚,竟能二進二出……而兩次進出宅院之後,他身上所受的最重的傷,竟還是屁股上崑崙玄圃給他留下的刑傷。”未央頓了頓,而後繼續道:“這樣的人,若不能為己所用,便是災禍……督主,依我所見,若能趁他還為蠱毒所制的時候殺了他,定能一解後顧之憂。”
錦衣閉閉眼,沉默了一會兒,而後笑起來,道:“為何要殺他。”他說著,拿起一旁的茶杯,輕輕地啜飲了一口,而後道:“你說,若不能為己所用,便是災禍。這樣的人,不求功名不為利祿,若想讓他為己所用,便必須捏住他的軟肋……可巧了,我不正好捏住了他最大的軟肋了麼?”
未央聞言,臉上帶上了然之色,道:“督主是說,翹楚姑娘。”說著,他又笑了起來,“督主不是喜歡那姑娘麼,這時候,怎麼還當做籌碼了。”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大局為重。”錦衣說著,卻又覺得心裡不太對味兒,就又道:“反正,不過是給她下了蠱,平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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