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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牽著錦華,便往自家鋪子去。
趙小花知道自己哥哥脾氣,方才絨絨姐那般說錦繡姐,話太難聽,哥哥肯定是怒了。自己這個二哥,輕易不會跟女人一般見識,可若真是哪個女人惹怒了她,他便也不會分什麼男人女人了。
看著哥哥這樣子,說不定會打人呢,之前沈彥清是男子,他自己個兒也是有身手的,所以被哥哥打了沒什麼大事。可葉絨絨不一樣,女流之輩,手無縛雞之力,被打,那也是沒有反抗的力氣。
說實話,她對葉絨絨這個人倒是沒多大感情,平時雖然一口一個“絨絨姐”喚得親熱,不過是看在她表面刻意待自己好罷了。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那般交情,淺薄得很。她倒不是擔心葉絨絨被打,而是擔心自己哥哥因為一時惱怒打人惹上官司。
自己留下來,一會兒要是真打了,也好拉著。
趙昇的確沒有對葉絨絨客氣,但見齊錦繡帶著兩個孩子走遠了,他一伸手就緊緊抓住葉絨絨衣領,沉著一張臉道:“平時在我娘跟前裝好人,現在終於熬不住露出你真正面目了嗎?葉絨絨,我再清楚明白告訴你一次,你往後少纏著我。再有,往後你的嘴巴要是再敢不乾淨,我會讓你自此以後再也說不出話來。你要是不信,就試試看。”
說罷,他手上更用了幾分力道,直掐得葉絨絨臉漲得紫紅。
但到底還是忍住那口氣,手漸漸鬆了力道,只是狠狠將她甩得跌坐在地上。
葉絨絨忍不住使勁咳嗽,那邊葉翩翩也追了來,但見自己姐姐被人欺負了,她氣得三步並做兩步就衝到趙昇跟前,惡狠狠道:“趙昇,你堂堂男子漢,怎麼能對一個弱質女流動手?你別欺負我們葉家沒兒子,你要是敢對我姐怎樣,我跟你拼命。”
索性已經撕破臉,趙小花叉腰挺胸,衝到葉翩翩跟前,昂頭道:“這裡這麼多人,為何我二哥只欺負你姐卻不欺負旁人?葉翩翩,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的這個姐姐,瞧著柔弱,可當真不要臉得很,說翻臉就翻臉,而且嘴巴還不乾不淨。明明自己個兒還是個大姑娘,卻說出那樣沒有禮義廉恥的話來,我二哥沒打她一頓撕爛她的嘴,就是便宜她了。”
趙小花厲害,葉翩翩也不是好惹的,只叉腰跺腳,瞪圓眼睛跟趙小花理論。
葉絨絨咳了好久,終是順勻了氣兒,但想起方才趙昇待自己那態度時,心中怨恨委屈,那淚水止不住就往外流。她艱難的站起身子來,淚眼婆娑站在趙昇跟前,哭得梨花帶雨道:“二哥,你當真對我這般絕情嗎?”
趙昇沒搭理她,只冷漠看了自己妹妹一眼,繼而轉身大步離去。
見自己哥哥走得遠了些,趙小花道:“葉絨絨,不煩告訴你得了,你再怎麼胡鬧挑事,我哥哥對你的印象也就是那樣,他說了,這輩子非錦繡姐姐不娶。我娘已經託了甄媒婆去齊家提親,錦繡姐才是我二哥未過門的妻子,你要是真聰明,就死了那條心。”
說罷,她又朝葉翩翩瞪了眼,繼而才轉身就跑。
葉翩翩氣得半死,攥緊拳頭追著罵道:“你二哥又不是香餑餑,有啥了不起的,我告訴你們,就我姐這樣的,瞧中你們老趙家,那是抬舉你們,別不要臉。”罵完抹了把嘴,但見趙小花身影不見了,她才停住,瞧四周圍觀百姓越發多起來,她怒道,“看什麼看?都看什麼看?沒見過誰家吵架啊,都幹活去。”
圍觀的百姓見好戲沒了,也就沒再多心思不幹正事,只都笑幾句便各忙各的去。
葉翩翩又跑回去扶住自己姐姐問:“姐,你可傷著了?”但見她只哭卻不言語,葉翩翩嘟囔道,“我就說,那趙昇有啥好的,值得你那樣對他。現在死心了吧?姐,他那種態度,分明是不將你放在心上,你何必自討沒趣,聽我的話,咱回家吧。”
回到家後,葉翩翩悄悄帶著姐姐躲過母親的視線,只往閨房跑去。回到了房間,關上房門,葉翩翩這才道:“姐,你今兒這是怎麼了?怎生這般失態?大街上那麼多人,你怎麼就跑去到他們跟前胡說八道去了呢。”
“我怎麼胡說八道了?我說的難道不是實情嗎?”葉絨絨委屈,說兩句話後,又淌淚。
“好好好,你說得是對的,可那樣的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啊。”葉翩翩好生安慰自己姐姐,挨著她坐下,嘆息說,“你跟趙昇都這樣了,難道還指望嫁給他?你可好好想想,他為著齊錦繡,可是能跟你動手的!”又說,“說句實話,就算他的確不錯,可全安陽就他一個男人了嗎?你非得嫁他不可。我跟娘想的一樣,覺得張家大哥不錯,為人穩妥,待你更是一片真心。你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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