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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人員倒是不好表現的太過悠閒,沒休息一會,也都起來整理起下午拍攝要用到的東西,大家都是希望第一天能有一個順利的開始的。
張導休息完,到片場就是看到所有人都是一副有條不紊地各自忙碌地工作的情景。滿意的點點頭,招呼了陸偉和沈達民,就一起往導演椅那邊走過去。
路姚和李眉峰正在練習的時候,看到走過來的張導,就知道這是準備要開始拍攝了。於是兩個人最後確認了一遍動作,就各自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定。
今天的第一場戲,就是路姚和李眉峰,或者應該說是傅凌天和微服私訪的皇帝慕容誠的初遇——
這天是傅凌天母親的生辰,她的父親還在邊關,所以府裡也就沒有大辦,只是家人在一起慶祝而已。為了給母親慶生,傅凌天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跑去跟一個老鵰刻師學了手藝,親手給她母親雕琢了一塊暖玉。暖玉也是傅凌天花了大價錢找的,說是對婦人身體很有好處。她在那玉上刻了個福字,雖然看起來單調,但是卻是傾注了傅凌天所有的心意和心願。
雕刻的過程中,傅凌天不知道傷了多少次手,有幾次甚至都險些見骨了,可是傅凌天還是咬著牙堅持著在母親生辰的當天上午完了工。東西做完的時候,她甚至都感覺不到手上的疼痛,而是滿心歡喜的捧著自己的作品,在街上瘋狂地找起了合適的匣子。
時間有些緊迫,晚上就是家宴,她要趕在晚宴上給母親遞上生辰禮物。傅凌天在街上四處找了許久,連午飯也沒吃,後來終於定了如意齋的檀香木盒子。可是又有些嫌棄底下的綢布不夠好,告訴老闆留著東西,她又轉身去了布莊。這是給母親的禮物,她希望所有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哪怕也許她的母親可能不會歡喜,她也想捧著她所有的心意到對方的面前,只為母親可能露出歡顏的一點點可能。
好不容易挑了上好的綢緞,可是等傅凌天返回如意齋的時候,夥計卻告訴她,那個檀香盒子被另外的貴客買走了。傅凌天當場就急了起來,質問著夥計原因,可是對方也只是說是貴客得罪不起,並說願意給傅凌天挑的下一件物品打一個折扣。
可是這哪裡是錢的問題,傅凌天是個較真又執著的人,為了討母親的歡心,她努力了這麼多年都從沒有放棄。這個盒子既然是她認為最能配的上自己的玉佩的,就決意不會因為這些理由再讓給別人。
於是,傅凌天急紅了眼,拽著夥計的領子惡狠狠地威脅了一番之後,對方終於鬆了口,形容了那位貴客的樣子,並且告知他剛走不久。聽了夥計的話,傅凌天二話沒說轉身就追了出去。
而今天下午的拍攝就是從這裡開始,傅凌天追上了買了她檀香盒子的貴客,也就是微服私訪的慕容誠。傅凌天要回盒子未果,兩人大打出手,也因為有了這次衝突,便開啟了他們後來十幾年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結關係。
路姚和李眉峰站定了位置,低著頭醞釀了一下情緒。張導走近了之後,倒是沒有過多幹涉路姚和李眉峰,只是給扮演李眉峰侍衛的人講了一下等會主要的情緒。
然後,張導走回導演椅,高聲的喊了句:“Action!”
傅凌天有些氣喘吁吁地,終於追上了夥計形容的人。她神色有些焦急,張口喊道:“兄臺,請你……”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就要拍那人的肩膀,想示意對方停下腳步。結果,話還沒有說完,手也沒碰到對方,旁邊隨侍一樣的人就猛地轉身,抬起握著寶劍的手突然架住了傅凌天。
傅凌天挑了下眉毛,手回了伸出去的手,嘴角也勾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本來想說出口的客氣話也收了回去。
慕容誠回過了頭,看著眼前的傅凌天,倒是神色一頓。他認識傅凌天,早就聽聞過永興侯家的嫡長子最愛紅衣,行為舉止不似世家子弟,倒是更像江湖遊俠似的帶點灑脫的味道。而本來身為嫡長子的他卻極為不受自己親生母親的待見,本來的親生母子反而還不如別人家庶子和嫡母來的關係親近。這件事情在很多上層圈裡傳的沸沸揚揚很多年,不少人猜測傅凌天並非親生,可能是抱養回來之類的。
除此之外,四九城裡讓傅凌天更加出名的便是他的武藝和長相。並非是高大英偉的男子漢形象,傅凌天倒是更偏向漂亮,有人甚至揚言說‘傅家公子才是京城第一絕色,比香暖閣的頭牌都要招人’。當然,說這話的人據說第二天就被傅凌天揍得兩個月下不來床。至此之後,倒是不少人追捧傅凌天的樣貌,但是沒人再敢出言不遜了。畢竟,前車之鑑擺在那裡,可沒有人再敢觸他眉頭了。
慕容誠本來以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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