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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斗篷解下裹在她身上,取出帕子輕輕為她擦拭面上的血痕,等終於擦拭乾淨,才收回手問一句:“小魚一定累了,爺帶你回府可好?”
沈魚不語只微笑著點了點頭,便叫他攬著往下山的道上走了過去。
卻見路口立著個滿面含笑的年輕人,見二人過來只雙手抱拳朝柳淮揚道個禮。
柳淮揚點了點頭,沉默一瞬只說一句:“今日便是我柳淮揚承你一個情,來日周小公爺若有事兒只管來尋我便是。”
那喚是周小公爺的年輕人,只笑意更濃:“您太客氣了,同大人同在四爺處效勞,對於大人承安可是久仰的緊,卻是今日才初次得見。”
柳淮揚點了點頭又同他說一句:“有膽子動我的人,也該拿條賤命承了後果,小公爺說是也不是?”見周承安點頭應承,這才小心的扶著沈魚欲往前走,卻是想起什麼似的回了頭瞧了地上躺著的的那位,瞧了疲�q一眼疲�q自是知曉何意,只點頭應下。
周承安一臉春風的瞧著柳二爺扶著那始終未曾開口的碧衣女子慢慢往山小走去,又瞧著那躺在地上的死人羅老二,只搖了搖頭嘆息一句,沒一個叫人省心的……
這般膽大的女人他也是今日才能得見,可是一釵至命……
周承安摸摸脖子又傻呼呼的笑了起來,心道:還是他的阿夭好,便是平素對他冷淡了些,也未見動輒便喊打喊殺的,也不過是氣的緊了便咬上一口罷了……
守著一寨山賊久等不見自家大人的周福只順著路過來尋人,將一到便瞧見自家大人只笑的一臉白痴相,只見模樣便知定是想起那陶家表小姐阿夭了。
“大人……屬下想問一問,那一寨子山賊該如何發落,是抓是放……”
“放?”終於叫拉回魂的周承安,聽見下屬這句話像是聽見什麼笑話似的挑眉一笑:“得罪柳二爺的人安能有命活過明日,只審一審可是有人指使,吐了口便將人就地處決了,莫留下活口,大人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同柳二爺這裡攀上關係,活給老子辦得漂亮些,回頭我去柳府尋二爺同我出回主意,也好早日將阿夭娶了過門。”說罷便頭也不不回的下山去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周福立在原地,久久不能消化他話裡的意思……
那可是一手將今上扶上龍座的軍師呀,他家大人竟然……竟然要去求了人為他出謀劃策去追個女子……這……也太扯了些罷。
周福吞了吞口水終是未同他家大人說一句,其實那陶家表小姐從始至終便只想著嫁給自家表哥罷了……只又不忍瞧著大人這般剃頭挑子一頭熱,況且每每從陶家表小姐那裡吃了憋,總拿著以他為道的營裡兄弟撒氣,什麼時候是個頭哇。周福嘆息一句,決定還是先去將一眾山賊料理才言其它,大人對陶家小姐著迷也不是一年兩年三年四年五年了,左右也有六年之數了,這通往山上的小道不是一天走出來的,勸人退也該從長計議。
卻是一抬眼便瞧著疲�q手握長劍將那地上的羅老二削成了在堆破敗的……周福不敢多話,也透過自家大人對那柳二爺有所耳聞,做事風格素來狠辣,如今……只嘆這一眾賊人人忒的膽大,竟是誰的人也敢動上一動……
曲羅山下叫一個個火把歸處通明如晝。尤靜婉遠遠瞧著沈魚叫柳二爺偕著一道走了過來,她身上披著柳爺的斗篷,黑色的料子將一張小臉趁的更是瑩白。
“小魚……”尤靜婉三兩步走至她面前,欲抓了她的手關切的打量一回。
卻是叫沈魚往後退上一退躲了過去,只尷尬的將抬起的手放了下來:“小魚你無事罷,你叫抓走後……我……我……擔心死了……”說罷只嚶嚶的哭了起來,瞧著模樣像是嚇得厲害了。
沈魚淡淡瞧了一動才客氣回上一句:“沈魚賤不平勞尤姨娘掛心。”
說罷便欲繞開人往她身後的馬車上走去,卻是叫尤靜婉抓住了手,只哭著不肯放開:“小魚……小魚你莫生氣,我是真的害怕,你原諒我罷我當真是鬼迷了心竅。”
沈魚停了腳步,只伸出手將握著她衣物的手一點點掰開來,瞧著哭成淚人的尤靜婉竟然再生不出半點之憐惜之意,終於只說了一句:“靜婉你該知道,我叫人從石牢裡扯出去的那刻,你同我的姐妹之情便已經到了盡頭。”
說罷抬步便走,卻是身側的人紋絲未動,柳淮揚此時便只冷冷的瞧著痛哭的尤靜婉,滿眼皆是殺意。
沈魚扯了扯他的衣袖只說一句:“爺,奴婢乏的緊,想快些回去。”
“好。”終於他只說了這一句話,彎身將姑娘抱起便踏上了回府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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