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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已名字。
宮字當頭,後面便是排號,憑的武功,論的是經驗。
能者居上,宮一便是代表三十六位的隊長,未曾有唯一的人選,只誰更強,誰便是宮一。
柳二爺行二,為了避諱主子,三十六宮裡便沒有宮二這麼個號牌。於是後面便多出一宮三十七出來。
然,宮三十八的牌子也有一塊,那位行四的爺,也是要避諱的。
三十六人裡面唯宮十七,宮九是為異數,餘下一干皆是男子。
宮九一直便跟在那位行四的爺身側行事兒。
沈魚入園後,柳家二爺為保穩妥,便將三十六暗衛裡唯二的女子宮十七調到棲意園裡,只管跟在沈魚身邊,一為監視,為防她有異動,一為保護,為防旁人有異動。
彼時,大夫溫方便捻著一把酸腔,圍棋盤上敲下一顆雲子,在柳淮揚面前嘖嘖兩聲音:“我瞧著那通房沈魚倒是真的入了二爺的眼,竟是連個堪比鳳毛麟角的影衛都用上了。宮十七何等的厲害的人物,單單在個通房身後整日瞧著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來給二爺報備,二爺不覺得有些大材小用了麼?這事兒回頭讓宮牆內的那位知曉,只是不知是驚得下巴掉下來的面兒大,還是牙多半要笑掉半個的面兒更大一點兒,德叔你說。”說完竟是還不盡興,非要拉著一旁恭身只等吩咐的德叔下水。
那位的是非,也只有溫方這般無禮無狀之人才敢議論,德叔何等有分寸之人,知他一慣如此也只是冷淡提醒一句:“溫大人還是慎言,二爺的言辭若無允許,一眾影衛自是不敢多聽多記一句,溫大夫卻是不一樣的,只怕敢著便傳到四爺的耳中。若是惹得動怒,屆時怕是連爺也保你不住。”
溫方聽了德叔這般話,倒也未見懼色,又是嘖嘖兩句同對面並不搭話的柳淮揚道:“如今德叔的口才可是越發向你靠攏了,竟連本大夫也要退讓三分。打量著我真不知道,你們爺同那位差那麼一點子血緣便同個親生兄弟也相差無幾,若屆時連個大夫也保不了,未免也顯得二爺太不濟了點兒。”
柳淮揚用一雙漆黑的眼眸無甚表情的瞧了他一眼,冷淡的道一句:“既是你得罪爺在先,哪裡又勞旁人動手,新仇舊恨的,是該清算一番的時候了。“說罷,棋子丟回罐中,便要起身。同個愛悔棋又廢話多的臭棋簍子下棋當真是場折磨,心裡嘆一句還是沈魚好,棋下的好,話也不多,人更是百看不煩。
溫方還想說話,卻聽柳淮揚開口喚一句:“宮十一。”
接著黑衣男子便出現至身前,抱拳躬身,等候吩咐。
“去,將眼前這人扔回藥廬裡,禁足。多找幾個人,將人盯死了,莫叫踏出藥廬一步,爺要過幾天清靜日子。“柳淮揚將將吩咐完,大夫溫方還未曾有個反應,便叫個黑影提著奔了出去,走至藥廬上空,緊接著便是從天而降,只聽撲通一下,卻是沒了後面的聲響。搭眼一瞧,大夫溫方讓人捆了手腳,堵了口鼻,生生是扔進了藥廬裡。
接著便有的先前的那般景緻,叫幾個黑衣短打的冷麵煞神,目不斜視的日夜盯著,大半個月裡愣是沒踏出藥廬半步,後來若不是他讓疲�q求了德叔,爾後柳淮揚帶著沈魚過去瞧來靈蛇,繼而討論試藥一樁,估計單單隻等著柳二爺良心發現,他這輩子是出不了藥廬嘍。
人吶,還是得靠自個。大夫溫方,在藥廬寸步難行時,也曾無限唏噓感慨。
倒是忘記了一件,若不是疲�q耐不住他百般磋磨,跑去求了德叔,憑他個人品,也能請得動同他家主子一般面冷心硬的老管事?
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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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淮揚晚間用膳時,沈魚表現的一切如常,慢火細煨的瘦肉粥很是香甜可口,倒是比平日裡多用了一碗。
燈光下,他仔細瞧著沈魚的一舉一動,越發覺得下午香雪林中,沈魚問他那一句,是否只是他自個生出來的幻覺?不然她何以問過他那般話後,又是如此常態。
柳淮揚心中疑惑,焉知沈魚心中卻也不是如面上顯得那般自在,她如何瞧不出柳二爺並不曾掩飾的探究之色?卻也只能硬頭頭皮裝出一副再自然不過的神色出來。又在心裡嘆一句:只怪她自個兒會錯了意,怨不得旁人。
如是一想,便伺候的更加賣力,一應瑣事做得面面俱到,饒是柳家二爺再難侍候個人,如今卻也是挑不出一絲的錯處。
柳淮揚心中有些鬱色,自下午沈魚從香雪林離開到現在,他便沒同她好生說上一句話,她笑容得體,態度恭順,逢問必答,字字句句,卻讓他覺得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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