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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雙目光眯成一條線,這裡的野花幾乎沒有,但隱藏於兩側的野草卻是有著半人高,微風拍打在葉片上,發出極其有節奏聲浪,兩尊雕像上的紋路比起於雕像本身,似乎更為久遠,應該是有著很長的歲月了,試想燭九陰已是在藥劫山山頂盤踞多時,這陣法也可能是從那時燭九陰來臨時佈下的。
數日後,葉無雙心神一動,手指朝著虛空處打起了一道道若虛若實的殘影,若是仔細察看,與那石紋蔓延的紋路相似,若是讓懂陣法的人知道,定會震驚,這分明就是陣法到達了一定造詣後所能衍變而出的推演之術,用以破解紋路所能起的變化。
推演依然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手指時而向上向下,時而忽左忽右,時而回旋倒扣,時而拍手向前,似在打太極,每一步看似很緩慢,但手指在虛空已是變幻了多種運動軌跡,某一刻,手勢突然一變,向著前方猛然推去,手指漸漸變得虛幻,在空中蕩**點漣漪。
葉無雙拍了拍手,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數日的時間都被他用在陣法推演上,他也不記得自己推衍了多少次,特別是對於陣法疊加,所要推衍更是複雜多變,好歹如今已是能夠演練而出,不枉費時多日。
站著身子,目光如炬,盯著一處角落裡野草的擺動方向,那一株野草在他眼裡彷彿正在一點一點的發生著微妙的變化,根莖內的靈氣正不斷的往葉片輸送,一層層薄薄的光暈散發而出,更增加了葉片菱角的鋒芒。
葉無雙手指疾速探出,如蟒蛇出洞,掠過微風,輕輕的點在葉尖處,憑著腦海內對於這疊加陣法推衍的過程,左手掐訣,連續打出幾道細小的殘刃,似幻化為無數個葉無雙,右手一按,向著四處散去,只聽得一聲細微的悶響聲,兩尊雕像也搖晃了幾下,陣法轟然破碎。
揚起袖袍,身子快速穿過石像,右手再次一捏,野草已是被他挪至到其它方位,而這些位置卻是他憑藉對於陣法鑽研而刻畫,伴隨著歲月的流逝,他所能改動的陣法亦是輕車熟路,左手向前迴旋轉動,殘忍隨手指散發而出,按著自己腦海裡的推衍向臺階下邁去,葉無雙的雙眼一直緊盯著前方,目光閃爍,他感覺到離臺階的盡頭越來越近了。
幾乎就在葉無雙破解了兩尊雕像所在的陣法時,遠在茅草屋前的三位老者,似有所感應,竟是同時睜開了眼眸,混濁的雙眼隨即迸發出兩道精光,但卻有些猶豫不定,不禁相互對視了一眼。
“有人在破解陣法?是誰?”葛老頭先是疑問說道,但隨即想到了曾經被燭九陰吸入燭陰界的葉無雙,但很快便是否定了,就算能夠逃出燭陰界,也必將困在陣法內,而藥劫山的陣法何其多,若是要一個個解開,沒有一定的陣法造詣,又如何能夠下山,但現在擺在眼前的卻是,有人正在破解陣法,而且已是快要破解完畢了,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多大的膽魄?多大的能力?葛老頭不敢想了。
“會是葉凡麼?”遊道子臉上同樣浮現出疑問,但隨即又有點天方夜譚了,他是知道葉無雙以前不會陣法的,難道現在會了?但也只能把期待放在心上,只能靜悄悄的等待。
“定然是他,這藥劫山除了他可沒有其他人,若要是燭九陰,以她的高傲,是不可能用這麼‘溫柔’的方法破開陣法的,就讓我們前去入口處,拭目以待咯!”清風子卻是滿懷信心,隨即甩開袖袍,化為一道長虹,向著藥劫山入口處飛去,聲音顯得粗曠有力。
聞言,遊道子與葛老頭也隨之向前瞬移而去,而在身後的十幾位男女,雖有疑惑,但也忍不住內心的好奇,皆是向前騰空飛去。
葉無雙一步一步的邁在臺階上,其破開陣法已是讓他消耗甚多,若不是他咬牙堅持,也是很難來到此處,他的腳步再次一頓,那在腦海裡的那一段推衍,已是在這裡到了盡頭,往前再走便是全新的陣法了,汗水已是浸溼了他的後背,目光依然向前直視,幾桿小旗橫插在前方几個石塊上,整整有著七塊石頭,每一杆旗都是一種顏色,為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相排,並且每一塊石頭上都刻畫著更為繁複的石紋,紋路有粗有細,有長有短,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環繞著陣旗周圍,野草比之山上也是更為茂密。
“又是陣法疊加,還是……三重陣法!”葉無雙喘著粗氣,眼裡有著期待,隨即再次盤膝坐下進入調息吐吶,讓自己內心迴歸於平靜。
清風子三人和身後的十幾個男女早已盤膝坐在藥劫山十丈外,目光如火炬般緊盯著入口處,其外霧氣縈繞,神識無法沒入,眾人也只能透過感知空氣中靈氣的波動來感知霧氣內的情況,轉眼間已是過去了三天,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