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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思雨想到的辦法倒是簡單,就是讓張平修煉養符經。這套功法雖然難練,但對於煉虛境修士來說,第一重還是十分容易的。隨後雲思雨就將一張名叫千虛留影符的符籙交給張平。
這張符籙是一張純輔助的符籙,效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複製。它可以以某人為樣板,然後複製出一個形體,這個形體除了不能幫助戰鬥外,樣貌形態、氣息威勢都是一模一樣,張平甚至可以用此符去複製一個合道期的大能,然後利用威勢嚇人。說到底,這張符籙就是用來唬人的,而且一唬一個準。
除了讓張平修煉了養符經外,雲思雨也讓張琳心修煉了此套功法,之前她打出來的那張厄魘禁空符就是養符經中的符籙之一,效果是禁空,困人!
當然,此戰一過,兩人必須要將修煉過的養符經廢除掉,否則雲思雨這輩子都不可能將此套功法修煉到第九重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唐彩依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雲思雨開口道。
“你想讓我幫蘇妍解毒?”唐彩依嗤笑道,“你認為有這個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雲思雨奇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們缺少了讓之變成可能的方法而已。比如,我說我會放你離開,你願意幫蘇妍解毒嗎?”
唐彩依聽到了雲思雨的話,頓時變得目瞪口呆了起來。
“他會放了我?他就不怕我離開後給他們帶來更大的傷害?”
當一個人絕望的時候又出現了一絲希望,他就會死命抓著這絲希望不放,通俗點講我們叫它為救命稻草。
唐彩依原本以為自己是死定了,所以她說什麼都不會妥協,大不了和蘇妍一起死罷了。可是當雲思雨給了她一個逃脫的可能,她反倒要考慮一下暫時的合作是不是能夠成為可能。
有了這一絲猶豫,那就足夠了。
雲思雨微微一笑道:“你覺得和蘇妍拼命有意義嗎?蘇妍從頭到尾就沒有傷害過你,反倒是百年前的試煉中還幫過你的忙,你沒有報答人家也就算了,還如此傷害她?”
唐彩依冷笑了一聲,不說話。
“既然你和蘇妍無冤無仇,還不如放她一條生路。反倒是你,你若是死了,獨孤鬱可就沒人替他報仇了,你努力了近百年,最後卻功虧一簣,你願意嗎?你甘心嗎?”
聽到雲思雨的話,金月楠的眼睛頓時冒出了熊熊烈火,他這是幹什麼?要害月怡不成?好不容易有擊殺唐彩依的機會,怎麼能夠把這個惡魔重新放出去?他很想開口大罵一通,但云思雨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死死地將他壓制在了養魂缽之中。
而唐彩依卻是被雲思雨這幾句話說動心了,是啊,蘇妍又沒有得罪我,我和她較什麼勁?當時抓捕她也不過是為了方便對付金月怡罷了。
一切以對付金月怡為主,其他的可以忽略不計。
想了許久,唐彩依終於點了點頭,道:“我答應你,幫她解毒,把她交給我吧。”
聽到唐彩依平靜的聲音,雲思雨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光說我可不放心,若是我把蘇妍交給你,你反手將她當做人質,那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唐彩依眼中光芒一閃,說實話,她剛才就是那樣想的。雲思雨、蘇妍雖然與她無仇,但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與她作對,而且蘇家之人因為她的緣故死了一半多,他們的仇早已經建立起來了(雲思雨那麼說不過是找個藉口罷了)。既然是敵人那就根本不需要手軟,只不過這個想法才剛剛出來就被雲思雨識破了。
“那你要我怎樣?”唐彩依冷冷看著雲思雨,說道。
“你說呢?這個世界上能夠限制煉虛境修士的只有誓言了。只要你對著自己的心魔起誓,我就將蘇妍交給你治療!”
唐彩依笑道:“既如此,你們自然也要發誓,否則我幫蘇妍解了毒,你們翻臉不認人,那我都沒地方哭去。”
“好,我們也不要耍那些沒用的小心機了,雙方都發誓!”
“我雲思雨對心魔起誓,只要唐彩依能夠治好蘇妍的毒傷,並不再暗中耍小手段傷害蘇妍,我便放其安全離開,一天內不得追殺,如違此誓天誅地滅!”說完,一道黑『色』的紋路突然從天而降,印刻在雲思雨的額頭之上。
做完這些,雲思雨補充道:“剛才聽到我的誓言了吧,你治療歸治療,絕不可再暗中耍小手段,我希望在你的誓言之中能夠說得明白一些。”
聽到雲思雨的話,唐彩依不禁白了他一眼,“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斤斤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