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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出了醫院之後,慕南承已經有些穩不住,但他仍舊強撐著到了車上,直到佘燁啟動車子,他才闔上眼。
顧挽就安安靜靜的呆在一邊不敢輕易打擾了慕南承。
慕南承此時也進入到了一個奇怪的空間,那是曾經顧挽做過的夢境。
他在抱著一個女人哭泣,一條蛇被林南初以最為殘忍的方式割去了內丹。
當時顧挽並沒有看到慕南承懷裡抱著的女人是誰,不過是下意識的斷定是林南初,隨即蛇膽被人割了,顧挽便覺得是慕南承同意了。
但是真正的情況,應該是蛇膽被割掉了,慕南承回家之後,一滴血汙還沒有人清理,一條蛇本來暗淡的咖啡色蛇皮紋理,因為倒在血泊中而沾染上了鮮血,花紋詭異,蛇已然是死氣沉沉。
慕南承與幻像中的自己一樣,感受到了漫天的悔恨,心痛甚至難以呼吸。
他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表情由淡漠逐漸龜裂,一瞬間臉上什麼表情都有,發了瘋的一樣衝了過來抱著死去的那條蛇。
也就在這個時候,蛇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具女人的屍體,容貌與顧挽一模一樣。
在看到那個女人容貌的時候,他幾乎是睚眥欲裂,手都控制不住在顫抖,將她擁入懷中,抱著她放聲痛哭。
這一幕如此的熟悉,熟悉到慕南承看著這一幕,心都會忍不住抽痛。
周圍的環境慢慢地變得黑暗,直到剛剛看到的場景完全消失。
剛剛給自己行禮的老者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他一臉不贊同擔憂而又不確定的問道:“大人,您真的要這樣做嗎?上古兇獸本來就是這樣,毀滅即新生,從來都沒有第二條燭九陰的存在。”
而幻象中的自己,對老者的話充耳不聞。
他面容消瘦,整個人顯得疲憊不堪,面前有一具漂亮的棺材,裡邊躺著與顧挽容貌一樣的女人,完全沒有任何的生氣。
他空洞的雙眼,只有在注視著女人的時候,才會顯露出溫情。
“誰說的。我的挽挽就是第二條燭九陰,她沒有做錯任何事,絕對不能就這樣躺在這裡。”慕南承的語氣中充滿著拒絕,他擺了擺手:“我已經決定了。”
慕南承看向古老,冰冷的雙眼帶著不容否決的氣息:“吾為妖界進入人世間學習所有能夠進取的制度。大愛,吾已經奉獻夠多了,如今只想自私一次。”
“吾願用畢生修為,換重來一次的機會。”
畫面消散,冰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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