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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直維繫著他的面子,這回終於不忍了:“怎麼能以身犯險?留下馬就行啦!”
兩人當眾吵了起來,以至於打。最後還是聽從了耶律阿旺的建議,完顏康另擇一匹馬乘騎,將金馬留下作餌。耶律阿旺畢竟是老於行伍之人,許多細節上面比完顏康周到得多,全是經驗之談。完顏康又從這裡學了些瑣碎事務的安排,於是重新安排,畫的圈子裡虛設營帳,埋伏下了柴草、火油等物,卻自引兵馬於外再設伏。
待斥侯來報,大股夏人棄完顏賽不於不顧,反直撲勇義軍營寨時,來了個反包圍。營裡留守的敢死隊放起火來,將柴草、火油點燃,完顏康一馬當先,率眾於外殺入,將夏兵殺得大敗。
正殺得興起時,忽然聽得聲音並不對,戰場上哪來女人吱哇亂叫的?張目一望,看到一個有點眼熟的身影:臥槽!她怎麼來了?
李德馨四下詢問:“看到那匹金馬了嗎?看到騎馬的賤人了嗎?”
完顏康:……賤人?說我嗎?臥槽!我怎麼你了?
☆、第53章 接下來
作為一個兩腳踏進中樞,自己也玩著陰謀的人,完顏康知道自己想兩手乾淨不染一點髒的垂拱等成功,那是不可能的。已經做不了好人了,這他是知道的。做不了好人,也要做個壞人吧?為嘛是賤人?!
完顏康不淡定了!
從領兵侵宋開始,他被罵過金狗、金賊、惡人……獨獨沒有人罵他賤人的。哪怕是被他坑慘了的紇石烈執中,罵起來也是說他陰險惡毒是個小賊。
哪裡賤了?
從李德馨的角度來看,這個王八蛋小白臉就是個小賤人。在興慶府裡裝得像個好人,忽悠得她哥一心跟金國議和,連她都被哥哥說服了。接著呢?發生了什麼?
“賤人!哪裡跑?!”李德馨一面斬殺金兵,一面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好死不死,看到那個小白臉!從營中起火,她就察覺不妙,這是落陷阱裡了。完顏康瞬間從賤人降格成了小賤人。此時一見到他騎的並不是那匹風騷的金馬,李德馨馬上就想明白了:這小賤人故意誤導的!
“你這奸詐的小賤人!”李德馨揮刀衝了過來。
徒單衡初次上戰陣,怕倒不怕,只是興奮得略有些過了,被火光一映,衝殺起來便什麼都不顧了。耳邊是喊殺聲、彷彿能聽得到血液流動的聲音。流矢在他頰邊擦出一道長長的血線,他也不覺得疼。還是完顏康眼疾手快,百忙之中反手一捲,將他拖了過來,險險避開了兩把砍向他的馬刀。
完顏康算是發現了,要什麼跟高手過招的經驗呀?往亂軍裡一丟,能不被砍死,那這功夫就算是學成了。毛?普通軍士武功低微,透過考驗不算?哪個武林高手武功再高他能長一千隻手過來圍攻你嗎?
【我走哪兒都是超級mt啊!qaq】穿戴極其不低調的小王爺淚奔了。不是他想燒包炫耀,而是……這年頭沒個定位系統,主帥就是個座標,帥旗就是個風向標。一定要醒目,才能讓己方士兵認出你來,跟著你上前,不然打起來瞧不到主帥,衝都不知道往哪裡衝,還打個p!
西夏兵的彪悍比宋兵還要強那麼一星半點兒,南侵時沒來得及感受得到的戰場氣息,這裡全補上了。尤其,當他們的頭子十分憎恨你的時候。
麻魁是西夏兵源的一個補充而已,主力還是男兵,男兵也不能不管公主的安危。一看李德馨衝了上來,也跟著哇哇叫著衝了過來。徒單衡聽到“賤人”的時候,瞬間從狂暴狀態清楚了過來,眼睛瞪得大大的,要不是在戰場上,他就能質問完顏康了:你是不是把人家姑娘怎麼了?這風流債欠得可坑爹了啊!
完顏康舉劍架住李德馨的長刀,怒道:“能換個詞罵嗎?”
李德馨兩眼冒火:“呸!奸詐的賤人!你在興慶府引誘我哥與你媾和,我哥信了你,被我爹廢囚於別館。你卻領兵過來侵我國土八面威風……”
【麻痺的!】完顏康滿腦子的髒話,終究還是忍住了,強嚥下這口氣。運氣內力,以西夏語大聲:“你以為你哥傻嗎?誰說了都聽!他是為了你們,並不是為了我!你爹不要打仗,我吃多了撐的離家千里!”
說話間,自馬背騰空而起,運起輕功來,直撲李德馨。逍遙輕功身法詭異,李德馨戰陣功夫倒也了得,在他面前卻不夠看。被他輕舒猿臂,將人揪下馬來,單手扣住喉嚨,將聲音以內力遠遠地送了出去:“打打打!你這是與你哥哥的想法背道而馳,辜負他一片苦心。”
從他擒獲了李德馨,再到兩邊分出勝負,金、夏雙方足耗了小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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