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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幼喪母,除了父王和家中兄弟外,接觸的男子不過就是家中的下人和護衛,父王為她請的教習師傅也皆是女子,家中下人護衛從來不敢多看她一眼,那日,李姨娘當著府中眾位庶姐姨娘的面說了一句怎麼這小護衛竟像是喜歡咱們的幼安郡主呢,那時候她尚不知一句話便可以要人命。
那日,曼春玩笑似的在奶孃面前說了這事,奶孃的臉嚇得蒼白,她才知道李姨娘的話裡意思,她是安平王府的郡主,她的父王即便是再寵她也不會由著她同一個護衛在一起,她也才知道以前不是沒有偷看過她的下人護衛,只是偷看了一眼,便消失了,消失了是什麼含義,她懂。
就像是李姨娘所說,他父王怎麼會放過一個覬覦王府郡主的護衛呢,那是她第一次慶幸父王不在府中,奶孃說,既然要斷,就斷的徹底一些,莫要讓他再心存幻想了。
那五十大板如同一個魔怔,她日日都能夢到他渾身是血的模樣,王府郡主親自下令,那群執杖的人又怎會留情,她看著他被拖出王府,她不知道那五十大板那麼重,能把人打的渾身是血,她日日都在想,他會不會就那麼死掉。
直到再次遇見他,她跪在他的腳下,他問自己可曾後悔過,她搖頭,她沒有後悔過,她唯一慶幸的是,他還活著。
感受到這邊的不對勁,李宏茂和李慕安也停止了嬉鬧,看向這邊,齊景煥笑了笑,拿著那個泥人問道;“既然是捏的我,那可就要送給我了。”
“嗯。”沈幼安點頭。
“幼安姐姐是覺得捏的不好所以不開心嗎?”
李慕安在一旁插話,她尷尬的笑了笑;“是啊,捏的不好,讓公子笑話了。”
“我覺得挺好的啊。”
“拿出來給我也看看唄。”
“走走走,咱們去洗漱一番換身衣服,這身上都髒了。”
李宏茂趕緊將李慕安拉開,這小姑奶奶怎麼天不怕地不怕啊,比他膽子還大。
“今日是你生辰,我也送你個禮物。”
齊景煥讓高和搬來一個箱子,道;“你猜猜,我要送你的是什麼?”
沈幼安想了想,道;“不會是公子捏的泥人吧?”
齊景煥滿頭黑線;“把不會去掉,猜的那麼準,不過你只猜了一半,你再猜猜,這裡面捏的是什麼?”
沈幼安稍加思索道;“不會是我吧。”
“把不會去掉,這裡面就是你。”
齊景煥開啟箱子,裡面有躺著五個泥人,有開心時的沈幼安,有不開心時的,有犯迷糊的,有專心做事的,最後一個,不是她一個人,他捏的是他們倆,是她伺候他穿衣,他故意向前挨著她的。
沈幼安耳朵有些發燙,道;“公子若是早些將這些拿出來,我定不會在公子面前獻醜。”
“你才勸過我不要妄自菲薄,怎麼你自己竟謙虛了起來我覺得你捏的好,我很喜歡。”
最後那喜歡二字捏的特別的重。
被齊景煥請來一直晾在一邊的老人輕輕的咳嗽了聲,道;“老朽這茶葉喝完了,敢問貴人,老朽可以離開了嗎?”
這是欺負他老人家沒有老伴在身邊啊,他要回家。
齊景煥擺擺手讓人將他送走,將沈幼安捏的泥人也放進箱子裡同他捏的放在一起;“我這個先放在你這裡,等回去之後再拿出來,你莫要私藏了。”
齊景煥打趣道,他知道沈幼安想起了三年前的事,可他現在不想讓她想起來,今日是她的生辰,所有的不愉快都不能發生在她身上。
☆、第35章 痴情
齊景煥讓人把箱子收起來,幾個人收拾了一番,沈幼安問;“現在就回宮嗎?”
“當然不行了,這煜都可就是晚上最熱鬧了。”
李慕安一聽沈幼安問要不要走,就不樂意了這個下午都讓給陛下了,她和幼安姐姐都沒什麼機會親近。
李宏茂在一旁拉了拉她的衣袖,順勢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雖說自己也挺沒規矩的,可陛下遷就自己是因為自己是他表弟,又是從小一起長大,這丫頭今日才見到陛下,就敢跟陛下爭女人,那架勢竟像是陛下不許就要衝上去打一架一樣,這丫頭骨子裡充滿了暴力,平日裡看誰不順眼就揍誰,這若是一個激動將陛下給揍了,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你掐我做什麼,我說的是真的啊,煜都晚上本來就是最好玩的,若是這時候回去了,豈不是可惜了。”
說完還是覺得自己吃了虧,白被他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