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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安嘆了口氣,道;“碧彤姐姐,你也知道,我怕陛下怕的緊,他發火,我可不敢往跟前湊。”
抿了抿唇,又加了句,“更何況陛下是在惱我呢。”
碧彤一聽這話樂了,道;“你也知道陛下這是惱你,你這一甩手要走,這滿殿的宮人可就遭殃了,你忍心嗎?”
見沈幼安不說話了,回身將齊景煥的披風拿過來遞給她道;“你去就說夜裡風大,擔心陛下著涼,陛下聽了保準心花怒放。”
沈幼安接過披風,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陛下是氣她,吩咐了不讓她跟上的,她這巴巴的拿了披風過去算什麼。
她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過去,便見宜春跑了進來,道;“幼安姐姐,陛下宣你過去呢。”
“陛下宣我過去?”
沈幼安有些不相信,陛下明明說了不許她跟著。
宜春立馬頭點的像搗蒜一般,道;“陛下在荷花池那邊的映月亭裡,派奴才過來請您過去呢。”
碧彤跟著說道;“看吧,陛下怎麼會惱你,這不就派宜春過來召你過去了,你快點過去吧,晚了陛下可要不高興了。”
碧彤一邊說著一邊把她往門外推,她哭笑不得道;“我去還不成嗎?你快回去吧。”
碧彤聽了才住了手,囑咐道;“見著了陛下多說些好聽的。”
沈幼安點頭,心裡卻想,為什麼要自己說些好聽的來哄陛下,本就是陛下無緣無故的發火,陛下發火,竟要自己說好聽的來哄,傳出去,自己成什麼了。
她出了門,跟著宜春往映月亭走,映月亭建在池子中央,她第一次到這裡來,那亭子不大,她走的這個方向恰好對著“映月亭”三字匾額,亭中有個石桌,陛下就坐在石桌前的石凳上,手裡捏著盞酒杯,正百無聊賴的在那裡賞月呢,她遠遠的打量了眼他的臉色,見並沒有發火的跡象,才鬆了口氣,走過去,行禮道;“給陛下請安。”
齊景煥回頭見是她,冷哼了一下,並未說話,沈幼安一時有些拿不準他的意思。
宜春退到高和後面,齊景煥捏著個空酒杯拿眼撇了她一下,道;“還愣著幹什麼,倒酒。”
沈幼安將手中的披風遞給高和,上前執起酒壺給他倒酒,齊景煥接過酒杯,指著她道;“你坐下,陪朕喝一杯。”
沈幼安為難道;“陛下,奴婢不能喝酒。”
齊景煥突然抬頭,目光有些興味的看著她道;“上次不是挺能喝的嗎?”
沈幼安知道他說的是上次生辰的事,她向來不願與他爭辯,真的坐到了他旁邊拿起酒壺要倒酒,還未倒,齊景煥便從高和手裡拿過那件披風蓋在了她身上,連頭都蒙的嚴嚴實實的,她只覺眼前一黑,身子便被懸空被抱了起來。
☆、第55章
沈幼安想伸手將蓋在頭上的披風扯掉,便聽齊景煥道;“不許扯。”
她手一哆嗦,有些不明所以,披風蒙著她的頭,她看不見他的臉,卻能感覺到他的視線在盯著她,她向來怕他,雖然他現在對她很好,可她總是怕他再變回從前的樣子,那樣子的他冷漠,殘暴,讓她不敢接近,他也不希望她接近她,他總是在她難堪的時候站在一旁冷眼看她,卻從不多說一句話,可年前他的突然轉變,讓她總覺得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般,她害怕夢醒過來,他又變回那個樣子了,所以她不敢違揹他的命令,她有些緊張的攥住他的衣袖,害怕一不小心便被摔下去。
齊景煥冷哼一聲;“不許掀開披風,朕現在生氣了。”
“陛下,奴婢知錯了,放奴婢下來吧。”
齊景煥;“那你說你錯哪了?”
沈幼安;“。。。。。。”
齊景煥突然加快腳步,沈幼安看不見,更加的緊張起來,死死的拽著他的衣袖,好在齊景煥出來時為了讓沈幼安好找到自己,走的不遠,荷花池也就是院的荷花池,沒多遠便回到了殿中,碧彤等人一見他懷中抱著的沈幼安連頭都給蒙上了,以為又出了什麼事,行禮過後便要湊上來,齊景煥在她們湊上來之前喝道;“全都退下。”
碧彤她們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只得行禮後退了出去。
齊景煥將她抱到榻上放好,胸口微微有些起伏,卻並沒有將蓋在她頭上的披風拿開,沈幼安心裡也在暗暗打鼓,不知陛下這是怎麼了,頭上的披風被拿開,她眼前一下亮堂了開來,只是陛下站在面前一派安然的樣子讓她心裡更加的沒了譜,她坐著,陛下站著,讓她更加的慌張了。
“知錯了嗎?”齊景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