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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兒子還喜歡,當即對著兒子一番交代,一定要好好照顧人家姑娘,現在不能給人家名分,可一定不能真的委屈了人家。
齊景煥應是,笑話,不用太后交代他也捨不得委屈她啊,臨走時眼睛盯著太厚手裡的手帕連連不捨,剛剛情緒激動,居然把好容易得來的東西上交了上去,罷了,回去想法子再拿一塊來便是。
皇帝陛下的想法很簡單,要讓母親對媳婦的印象好才是最重要的,手帕雖然很重要,可是母親的看法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手帕,媳婦那裡多的是,再拿一塊便是,大煜朝的皇帝陛下臉皮厚,絲毫沒有偷拿人家東西的羞愧感,當然,整日裡揣著姑娘家手帕在身上的皇帝陛下,你讓他對這種事有什麼羞愧感,也很難。
☆、第10章 喂粥
齊景煥從永壽宮出來後,就直接去了御書房處理政務,等回到聖寧宮的時候發現沈幼安不在,心情就不大好了,連帶著晚膳的時候也沒用上幾口,便去了西暖閣,高和這才發現他家陛下臉色不對,再一掃屋裡的幾個宮人,心下了然,連忙派人去找沈幼安。
沈幼安回來的時候,高和連忙迎了上去。
“高總管。”
沈幼安帶著身後的兩個小宮人福了福身。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這是去哪了。”
沈幼安剛要回話,就被高和打斷了;“行了,趕緊進去伺候陛下,陛下都等急了。”
沈幼安一聽這話,轉身囑咐小宮人讓她們將東西放到值房裡,便往西暖閣走去。
到了西暖閣,見齊景煥在處理政務,也不敢打擾,徑自的站到了齊景煥身後。
齊景煥先時還準備讓她自己解釋一番,見她什麼都不說就站到了後面,而且並不打算說什麼。
微睨了她一眼,一邊批註奏摺,一邊道;“去哪了?”
沈幼安愣了一下,隨即回道;“回陛下,繡枕套用的金線不夠了,奴婢去尚服局取了些來。”
她這麼一說,齊景煥心裡便有數了。
“這種小事,吩咐底下的宮人便是,你一個司寢,這點小事還需要你親自前去。”
“有幾樣金線的種類花色不一,奴婢怕她們分不清。”
她口中的什麼金線還分種類,齊景煥自然不清楚,也不懂,只是對她今日去了那麼久表示不滿,隧道;“為何去了那麼久?”
“尚服局有一個姑姑一樣針法不大會,遂耽誤了些功夫。”
雖不明白陛下為何如此刨根問底,但沈幼安還是照實回答了。
“你是朕身邊的女官,不是尚服局的女官,尚服局的宮人針法不會自然有尚服局的人教,用不著你。”
“奴婢知錯。”
說著便要跪下請罪,齊景煥眼急手快的一下拉住了她道;“朕就是說說,又沒怪你,用不著跪,你這動不動就跪的毛病真該改改。”
“是。”
“日後不許隨便離開聖寧宮。”
“是。”
齊景煥放下毛筆,直視著沈幼安道;“朕每日裡面對那些朝臣的長篇大論頗為頭痛,所以在聖寧宮裡特別的想要有個人說說話,解解悶,只是你們個個都跟個悶葫蘆似的,回答朕的話時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朕心裡不舒服,所以以後回話的時候要多說幾個字,你可明白?”
被皇帝陛下這般直視著,沈幼安想忽略都忽略不了,抬起頭,對著齊景煥的臉,恰好讓齊景煥看到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她確實很茫然,每日裡朝臣的長篇大論,回來不是應該想要安靜安靜嗎?
“回答朕的話,明不明白?”
“回陛下的話,奴婢明白了。”
總算不是隻回一個字了。
“幼安姑娘。”
高和端著個鑲金紅托盤,站在門旁小聲的喚著沈幼安,齊景煥聽見了輕輕的扯了扯嘴角,繼續翻著奏摺。
沈幼安聽見高和喚她,走到門旁福了福身道;“高公公。”
高和將手中的盤子遞給她,輕聲說道;“幼安姑娘,陛下晚膳就用了兩口,你去將這碗粥進給陛下。”
沈幼安接過盤子,看了看猶自在批奏摺的皇帝陛下,轉臉說道;“奴婢從未在西暖閣伺候過陛下用膳,敢問公公,這個點陛下用膳,奴婢該如何伺候。”
看來確實是被性格古怪的皇帝陛下給折騰怕了,她這話一出,高和明顯感受到皇帝陛下那炙熱的目光,打了個激靈,笑著說道;“幼安姑娘,陛下勤政愛民,常常批閱奏摺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