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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李斯一震。
“無關係,你是想講你不怕死嗎?”看著遠處的不羈背影,輕嘆了口氣。“連陛下都耐你不何,我區區一李斯又能把你怎麼樣。”坐上宮外等候自己的馬車,李斯閉上眼睛思考著剛才的一席話。
帝王一直以來都是孤獨的,因為沒有人能站在與他一條平行線上,這便是王者的悲哀。帝王的成功是把所有人踩在腳下,讓自己俯視下面一切!
“陛下。”站在門外的李總管一見出來之人,惶恐的彎腰行禮。
“回君臨宮。”嬴政站在門外,冷冷的講完就朝自己的寢宮走去。
“諾。”李總管聞言大喜,連忙追上前跟在這位君王的身後。
如果寡人贏了,寡人會放棄整後宮嗎?沐浴後,嬴政躺在床上看著床頂,靜靜的重複那個刺客的話。會嗎?這個答案應該不需要回答才是。深沉的黑眸閉上了眼簾。
喜歡嗎?妤生你喜歡你師傅,那寡人呢?想起那個高傲從不肯跪下的雙膝,甘願跪在地上只求自己救她師傅的人兒時,床上之君王突然皺起了眉。應該是不喜歡了吧,那麼無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手臂上的傷很痛,鑽心刺骨的痛著,但此時的君王卻得覺得那空空心臟更讓自己發狂。手上的痛尚可壓制,但那摸不到的心臟呢?他撐握不了,而現在就連筆也拿不起來,連想讓政事來填滿自己空虛的靈魂都做不到。
妤生,現寡人痛你還會痛嗎……沉入無盡黑暗時,無情的君王突然想到這句話。
“殤琴,怎麼想到要穿回女裝了?”小閒聖莊內,張良走到看著護城河失神的人身邊問。
“不可以嗎?還是你這裡有規定,女子不可當先生?”身穿紅色衣裳站在河邊的人兒收回目光,看著旁邊的男子一挑秀眉回問。現在這個時候好像還沒有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才是,所以應該沒必要像祝英臺那樣女扮男裝。
“呵……儒家雖有些墨守成規派,但還是不存在女子不能入學堂之事,子房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第103章 宮中之“君”事(1)!
☆、第104章 宮中之“君”事(2)
“我之所以穿男裝是因為外面有危險。”殤琴又轉過頭,看向與天交際的河水講。“難道在這小閒聖莊還會有危險嗎?”就算有危險她也能保護自己了……
“能動小閒聖莊的,恐怕這世上還沒幾個。”河風吹起了衣袂飛舞,張良說著也看向河面。
“這裡的儒家學子可都是男子,我還是表明身份好一些,免得他們拉著我去你們這奢華的溫泉泡澡。”想起上一次他們的盛情邀請,殤琴笑彎了唇角。
“不想講,子房不強求。”對於她的笑意解釋,張良卻非常平靜的點破。
“……”沉默漫延。她卻實不是為這些,她只是想在去看師傅時,是已女子的身份,她想師傅看到她原來的樣子,因為……那次途中,他是希望自己穿女裝的吧。
“殤琴,子房知曉你現在已不同往日,從一遇見你時我便知道你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喜歡誰就對誰好。”張良轉過身走在河邊,靜靜的講著。“常來客棧那五十名官兵,他們都不是該死之人。”
“為何不該死?如果你要同我講儒家那些仁義,很抱歉,殤琴會離開這裡的。”停下跟隨的腳步,殤琴並不認為自己有錯。
“仁,有何不好?現在你已有舉之間便毀掉一個人的能力,你不該把他們當做螻蟻,他們也只是奉命行事。”張良轉身看著她溫文儒雅的講道。
“所有動我師傅者,該死!”
“殤琴,子房想問你一個問題。”看到她那堅決冷漠的眼神,張良改變方式問。
“說。”
“你認為秦王殘忍嗎?”
“殘忍?他只是在做他該做之事。”
“呵……你們兩個果然很像。”張良瞭然笑之。“那你恨他嗎?因為他,你師傅才會死的。”
“我不知道,也許不恨……”殤琴低下了頭。
“那是他該做這之事,不是嗎?不是他死便是軻兄亡。”
“我沒有恨他。”殤琴坐在草地上抱著雙膝輕輕的講。
“可是有人恨他,你一個人的想法改變不了千萬被他殘害的百姓,等等諸多人的想法。”
“現在你就如他一般,因為他們冒犯你師傅而把他們全部殺害,其手法跟秦王一樣,只不過他是為了天下,而你是為了你師傅。”張良坐在她旁邊平靜的道,其語氣並沒有責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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