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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肯定也是吃不舒心的,所以殤琴起準備告辭。
“謝娘娘。”召墨說著拱手行了一禮,恭送這位娘娘出門。
“對了,自己剛剛好像是想說要他跟著自己的。”走回自己的房間,殤琴一拍腦袋喃喃的自語道。“明天再說吧,反正今天也不會走……”
“愛妃是想讓誰跟著?”房間響起低沉冷意的問話,驚得殤琴“唰”的一下抬起頭來,看著坐在桌邊的帝王。
“臣妾見過陛下,不知陛下……”
“行了,起來吧。”正準備說一大堆長長的說詞時,桌邊的君王冷聲打斷了她的話。
“諾,謝陛下。”偷偷的吐吐舌頭,殤琴起身嚴謹的站著一邊,等候這位帝王發落。
“想要那個召墨進宮?”端坐在桌後的君王,看向低著頭站在離自己甚遠的人兒問。
“是……”
“臣妾見他談吐非凡,又想他在這秦國無依無靠,想收他做書童。”他果然是什麼都知道了。殤琴一皺眉也不再有所隱瞞,說出自己想要做的事。
“書童?愛妃還要需要讀書嗎?”嬴政高挑起一條眉毛問道。
“回陛下,臣妾說習慣了,是做小廝。”
“呵……寡人倒是忘了愛妃是儒家的先生。”冷笑一聲的君王淡漠的講道。“想讓他做小廝也不是不可以,但宮裡有宮裡的規矩。”
“什麼規矩?”殤琴唰的抬起頭追問。如果有這位帝王的首肯,那便再好不過了。
“娘娘身邊的男子都必須受宮刑。”收斂起唇角牽扯出的弧度,嬴政望著期待中的人兒平靜的講道。
“宮刑,像李總管那樣?”畢竟沒有聽說過個詞,但隱約知道的人兒不確定的問。
“對。”
“那怎麼行?那我哪是救他,這不是害他嗎?不行!”得到答案的殤琴唰唰的搖頭。她可不想害得他斷子絕孫呀!而且聽他召墨剛才這之話,顯然他家就他一個獨子,如果真讓他變得像李總管這樣的人,他的父親與母親一定會氣得爬出來找自己的。
“陛下,能不能不認他受宮刑?”苦皺著臉的殤琴走近桌子,坐在他對面商量的問。
“那他便不能進宮。”君王回得乾淨利落。
“陛下!”殤琴生氣的大喊一句,但在收到他冰冷的目光時又縮回了高抬起的腦袋。“陛下你看召墨也是個有才之人,雖然現在小了一點,但假以時日一定會大有作為的。”秦王惜才,希望自己能以這點為由,讓他……
“秦國有的是他這樣的才人,寡人還無須用一個它國的人為門客。”嬴政冷漠的出聲,打斷了她的所有美好想法。
“如果我一定要讓他進宮呢?”軟的不行,那只有硬著頭皮來硬的了。
“哼,你可以?”冷哼一聲的君王,面無表情平靜的問。
“去皇宮我當然不可以,但是離這裡我還是可以的!”年僅二十歲的依殤琴,雖早已身進社會,但卻還是沒有學好容忍與退讓一詞,口不則言的她仰起頭爭強好勝的講道。
“寡人能把你帶出儒家,便能把你禁於宮中,琴妃你最好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倏的暗下眼眸,嬴政冷冷的講完便揮袖走出了房間。
“師傅,我還要回去嗎……”望著厚實卻不屬於自己寬闊背影,殤琴遲疑了起來。禁於宮中……好一個禁於宮中,住在華麗的牢房裡呆在他的身邊嗎?這又能怎麼樣,呆在他的身邊只會越陷越深,想起那夜不小心看到的情景,難過的人兒站起身關上了房門。禁於他身邊與看盡亂世繁華,儘管想知曉他不為人知的一面,但比起後者,自由更有吸引力一點。
“暗幽,看著她,如果她要是不見了,唯你是問。”走進自己的房間,嬴政銳力的黑眸看著窗外,向空無一人的房間講道。
“諾……”
無月殺人日,風高放火夜。此時此景條條符合前兩句話,而此時也正有人趁深夜寂靜時躍出自己的窗戶,住另一間早就計算好位置的房間閃去。
“誰。”不安而淺睡的人,一聽到動靜便出聲問道,同時也立馬翻身去點桌上的燭火。
“噓,召墨別點燈,是我。”殤琴唰的移動身形,擋住了召墨的動作。
“娘娘!”召墨驚撥出聲。
“哎呀!不是讓你小聲點了嗎?”殤琴連忙捂住一頭霧水的人的口。“嗯。”召墨點了下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娘娘深夜來此可有何事?”
“帶你離開這裡,走吧。”殤琴說著拉住他的手,便往剛才進來的窗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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