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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蕭家的兒子,父母兄弟依然還會把他當家人,只是改個虛名便能成為掌管天下的皇帝,再不用受任何人欺凌擺佈,就算當皇帝的不是他,他也願意。
都是一家人,媳婦當皇上,跟他當有什麼區別?
先前還隱隱擔心景宜當了皇上後會廣納後宮,被別的女人勾壞了,現在好了,徐廣為了不讓他的外孫女受委屈,陰差陽錯的,倒替他解了一個心腹大患。
蕭霆願意改姓,景宜抿唇,再看向同在朝堂的蕭御、蕭嶄兄弟。
蕭御沉穩地點點頭,蕭嶄激動道:“你還愣著做什麼?先帝看得起你,難道你還惦記別的女人?”
原本被沉重、猜忌籠罩的殿堂,因為蕭嶄這一嗓子,突然吹進來一縷輕鬆的風,就連某些懷疑蕭家與太后早有勾結的人,都稍微打消了疑心。蕭嶄魯莽衝動,看他的表現,確實不知情。
既然蕭御兄弟也不反對,景宜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她神色平靜,起身走到太后面前,跪下道:“請太后放心,臣會謹遵先皇教誨,對外勵精圖治,揚我大周威名,對內敬重四公主,至死不渝,若有違背,叫臣不得好死。”
蕭霆不禁皺了下眉,聽不得媳婦發那麼重的毒誓。
太后卻很滿意,揚聲問文武百官:“這是駙馬親口所說,你們都聽見了?”
重臣齊聲回應:“臣聽見了。”
太后點頭,這便要將聖旨交給駙馬。
景宜手都舉起來了,昭王突然出列,大聲質疑道:“皇祖母,父皇死前只見過駙馬與魏鐸,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迷惑父皇?不然就算我與三弟不堪為君,我們下面還有皇孫,父皇絕不可能將皇家江山傳位給一個外姓人。”
“就是,皇祖母,我懷疑駙馬與魏鐸暗中勾結謀害父皇,還請皇祖母徹查!倘若真是駙馬害了皇上,您現在傳位給駙馬,先帝在天有靈,恐怕死不瞑目!”
“臣附議!”一直支援恭王的戶部尚書江毅立即呼應道。
昭王背後的幾個臣子也紛紛下跪,轉眼間,大殿上有一半臣子都跪了下去,請求徹查此案,剩下的一半,或許是支援駙馬爺的,或許是不想攙和此事,只求明哲保身。
“我蕭家世代忠良,哪個敢說我們陷害先帝?”蕭嶄火爆脾氣上來了,瞪著眼睛吼道。
“二弟住口,是非自有公斷,休得胡言。”蕭御厲聲勸止。
蕭嶄重重哼了聲。
景宜、魏鐸、劉公公分別陳述昨晚情形,魏鐸最後開口的,憤慨道:“太后,我對先帝忠心耿耿,從來只效忠先帝,同兩位王爺、駙馬爺都沒有任何交情,絕不會與任何人聯手謀逆,且先帝臨終前曾有口諭,您與六位內閣大臣都聽見了,求太后為我等主持公道。”
太后一晚沒睡,精神不濟,坐回椅子上,傳太醫。
幾位太醫異口同聲,稱先帝因病去世,沒有中毒跡象。
太后再次看向重臣:“你們要查,我查了,現在還有什麼要問的,不如一次問個清楚。”
恭王狐疑地盯著那幾個太醫,“駙馬常在宮中行走,或許……”
“夠了!”
一聲突如其來的嬌叱,所有大臣都震驚了,同時抬頭。
蕭霆一手扶著肚子,慢慢地從皇后身邊走了過來,與景宜肩並肩站著,然後面無表情地盯著恭王、昭王:“兩位皇兄,你們懷疑父皇的死因,無非是看不慣父皇把皇位傳給我的駙馬。那我想問問,父皇為何病至臥床不起,你們可記得?”
昭王臉色大變,恭王想到自己的病,狠狠瞪了他一眼。
蕭霆冷笑,伸出一根手指點兩人:“你們倆,一個道貌岸然不思進取,只知道背地耍手段殘害手足,一個整日花天酒地,連被人算計都不知道,是你們丟盡了大周皇族的臉,是你們氣得父皇連連吐血,氣得父皇無人可挑,不得不將皇位傳給我的駙馬。你們以為父皇老糊塗了才這樣做的嗎?父皇不傻,他是指望不上你們,為了大周江山為了黎民百姓,父皇才咬牙舍小家顧大義,擇賢而用!現在父皇被你們氣死了,你們不思悔改不見悲慼,只想著爭奪帝位,是想讓父皇走都走不安寧嗎!”
說完撲到景宜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好了,駙馬,你來接旨。”掃眼被四公主罵愣的眾人,太后威嚴道。
景宜慢慢鬆開蕭霆,上前接旨。
當她重新轉過來時,首輔徐大人最先跪下叩首,他之後,兵部尚書陳耀、御前侍衛右統領魏鐸、蕭御、蕭嶄緊隨其後,很快其他臣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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