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糕,正要回搶阻攔,脖子忽然一痛。
“抱歉,蕭某失手了。”景宜及時收搶,朝巴頓抱拳賠罪。
巴頓虎眸瞪著她,摸摸脖子,傷口不深,但見血了。看到那抹象徵著恥辱的紅色,巴頓胸口起伏,手中長槍越攥越緊,緊到槍隨手臂顫抖。景宜維持抱拳低頭賠罪的姿勢,目光卻時刻留意著巴頓的槍。
一場衝突似乎一觸即發,主位上忽然傳來一陣喝彩:“好,好一個駙馬爺,不愧是護國公親手栽培出來的好徒弟!”
聽到父王的誇讚,巴頓眼中兇光一點點收斂,敷衍地朝景宜拱拱手,轉身朝席位上走。瞥見自己桌上的酒罈子,巴頓突然將槍拋給身邊長隨,然後一手拎一個酒罈,重新走向景宜,“駙馬好身手,巴頓敬你一罈!”
槍法比不過,就來拼酒。
這可是匈奴人最喜歡的烈酒,巴頓鄙夷地打量一番駙馬爺的小身板,料定一罈子下去,這位駙馬爺不說倒地,也得由人扶著才能走。
“承讓。”景宜將槍交給手下,單手攥住壇沿,仰頭就往嘴裡灌,豪情萬丈。
同樣的喝酒動作,巴頓體型彪悍,真的就是牛飲。景宜可不一樣,她此時面如冠玉身材頎長,仰頭喝酒,端的是瀟灑不羈風度翩翩,別說幾位公主看地入神,就連一心謀劃搶人家媳婦的吉利,面對這樣靜若書生動若武神的少年郎,都生出了幾分惜才之意。
只有蕭霆,欣賞完媳婦的英姿後,最先注意到景宜胸前衣襟都被酒水打溼了,怎麼看怎麼惹人遐思。因此景宜扔了酒罈才往席位這邊走,蕭霆便離座而起,趕到她身邊,然後朝延慶帝道:“父皇,駙馬衣衫不整,我先扶他回去換身衣裳。”
延慶帝這會兒心情好,見女婿雙頰泛紅恐怕不勝酒力,痛快地準了。
蕭霆朝景宜使個眼色。
景宜沒醉,但她聽蕭霆的,與蕭霆並肩離去。
吉利盯著四公主的背影,再瞅瞅昭王、恭王,嘴角突然多了一絲笑。
蕭霆對此一無所知,走到一半,見景宜臉越來越紅,他有點不放心,低聲問道:“喝多了?”
景宜點點頭,剛剛不覺得,現在酒勁兒好像上來了。
蕭霆著急也沒辦法,只好加快腳步,進了兩人的營帳,蕭霆直接把茶壺拿過來,讓景宜喝茶解酒。景宜喉嚨猶如火燒,一口氣灌了大半壺涼茶,口渴之感才稍微緩解。
“脫了吧,都溼了。”放好茶壺,蕭霆親手幫景宜寬衣,嘴裡不滿地抱怨:“以後喝酒慢慢喝,不許再往身上倒,你不是最在意儀態嗎,不怕被人看了去?”
景宜無奈笑:“我現在是你。”她是男人身,男人不用太講究。
居然還敢犟嘴?
蕭霆抬頭瞪她。
景宜連忙閉上嘴,抬起胳膊,任由他幫忙。
外袍脫了,露出景宜結實的胸膛。蕭霆盯著這具散發著英雄氣息的軀體,想到景宜耍槍的英姿喝酒的豪放,突然忍不住了,抱著景宜肩膀一跳,人就熟練地掛在了她身上,急切地親她臉。
景宜出於本能才托起他腿,掃眼明晃晃的帳篷外面,景宜低聲勸阻:“別鬧了。”
蕭霆不聽,一手抱她脖子,一手貼著她胸膛往下去。
她太誘人,他現在就想要。
景宜呼吸越來越重,與蕭霆那雙充滿挑釁的丹鳳眼對視片刻,突然朝內室走去。
~
景宜在南疆常住營帳,深知那薄薄一層氈布根本阻隔不了多少聲音,因此她隨手扯了剛剛被蕭霆甩開的沾了酒水的外袍鋪在地上,再隨著蕭霆一起倒下去。酒與刀槍都會刺激男人,剛與巴頓交戰一場,景宜心中仍有堆積的戾氣尚未消散,既然蕭霆主動纏上來,她便趁著酒意恣意妄為,彷彿又陷入了另一場惡戰。
蕭霆開始還能陪她對兩招,很快就在充滿力量的疾風驟雨中潰不成軍,只剩下捂嘴的力氣。
揮汗如雨,忘了人在何處,今夕何夕。
終於事畢,景宜鬆開蕭霆,倒在他身上,側臉貼著他腦袋,呼吸如風。
蕭霆顫巍巍地伸平兩腿,又累又痛快,但抱著一身酒氣的公主媳婦,心裡只覺得無比滿足。瞧瞧,這就是當初對他不屑一顧的四公主,是那個幾次三番揚言與他分床睡的假正經,如今還不是被他治地服服帖帖?嘴裡總是勸他別胡鬧,最後鬧地最狠的,卻是她,可憐他的腰都快散架了。
但就算真散了,蕭霆也心甘情願。
互相抱著平復片刻,景宜簡單幫他收拾收拾,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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