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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養條狗都有感情,雖然在南歌看來林晏實在比不上那使命必達的物種,拿林晏與之相比真是可惜了那小東西。
這讓南歌有些窩火,就算是在夢裡也沒個痛快。
南歌睜開眼,身下的床又軟又大,望過去是一片簡單到極致的白,有絲絲縷縷的陽光自窗前白紗後透出,傾灑在乳白床單的一角。
極為陌生的環境,不是她的房間。
南歌抬手按住太陽穴,頭莫名的沉,只覺得全身散架般痠痛的很,連動一下手臂都是吃力。揉了揉肩膀,南歌索性保持側躺的姿勢依舊蜷縮在軟床上。
什麼情況?
這是哪?她這是在外跑活動?
好像又不對,看得出來這佈置並不是酒店賓館的固有格局。
暈暈乎乎的,直到腦海中捕捉到某些關鍵點,南歌一個激靈,瞬間清醒。
完了!
南歌的腦袋空白一片,就剩下這兩個字。昨晚她去赴吳錢的約,喝斷片了,後來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記得。
南歌感覺全身血液倒流,險些忘了呼吸。四周安靜到極致,她可以聽見從自己腦袋裡傳來的“嗡嗡”聲響,吵得快炸開一般。
南歌迅速從床上彈坐起,掀開蠶絲被,這才發現自己衣著完好。她穿著昨晚那件紅色毛衫,把鼻子湊近還能聞見一股子酒味,南歌極其嫌棄的別開臉,聳了聳鼻子。
不過也幸好。
南歌鬆了一口氣,想不到吳錢那傢伙還算是個正人君子?
只是胡秋琴人呢?
她四處檢視了一下,並沒能看見自己的手機。
南歌爬下床,地板上鋪著淺色的羊絨地毯,赤足踩在上面並不覺得冷。
看得出來屋子主人是個極為愛乾淨的人。窗外的陽光將房間照得敞亮,是冬日裡難有的暖意,白紗輕拂,能望見樓底的一角綠葉。
她實在沒能把這間屋子的格調品位與吳錢那副暴發戶模樣聯絡在一塊兒。
打量的間隙,有人在外敲門,南歌猛地僵住,有一個低順的男聲喚她“南小姐”。
南歌火速捋了捋髮尾,跑去開門。房門沒有上鎖,一擰就開,屋外的男人有些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又迅速離開,視線停留在她臉上的時間不超過五秒,接著平和著輕聲道:“先生吩咐了,等南小姐睡醒了就先洗漱,屋裡的衣櫃裡有為您準備的乾淨衣服。”
“嗯……”南歌猶豫了幾秒,“謝謝。”
“現在為您準備早餐?”
“好的,麻煩了。”南歌點頭。
看得出對方是懂規矩的人,沒有多久便離開了。南歌關上門,如那人說的一樣,壁櫃裡掛著供她換洗的衣服,還未剪吊牌。這牌子她認識,價錢不便宜。
南歌並不想跟吳錢扯上任何關係,只是身上的味道實在太難聞,連她自己都受不了。斟酌須臾,南歌還是將衣櫃內孤零零掛著的幾件衣裳從衣架上取了下來,若隱若現的,鼻間能聞見清淡的香氣。
南歌詫異的抬了抬眉。
想不到吳錢這人還蠻有情調的。
南歌開啟淋浴,未保險起見還特意上了鎖。她洗得很快,也很舒服,卸去臉上的殘妝整個人都感覺清爽多了,只是近看能發現眉尾處長了個小痘痘。
南歌深有感觸,果然不能帶妝過夜。
將頭髮吹得半乾,南歌走下樓,遠遠看見一個筆直的背影,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身材高挑頎長。
這高大的影子,實在不像是吳錢。
正納悶著,似乎聽見她的腳步聲響,對方微微偏過頭,還拿著手機的右手依舊舉在耳側,男人動了動嘴唇,南歌沒聽見對方說了什麼。
原本就輕慢的腳步徒然頓住,南歌立在旋梯中間,手足無措的不知做如何反應。
她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不然她為什麼會在這裡看見徐逸舟?
南歌的反應與那日撞見他與秦浣時如出一轍,那一天她也是這樣,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徐逸舟看著南歌的臉,明明看著長得挺機靈的,怎麼看見他就像塊木頭。徐逸舟收起手機,目光疏疏淡淡的望向她,也不管她有沒有吭聲,下頜輕抬示意了一下不遠處的西餐桌:“坐。”
南歌凝望著徐逸舟的臉,逆光中對方的面部線條簡潔分明,俊逸的簡直過分。
徐逸舟的話讓南歌霎時回過神來,她睜大眼,出聲的瞬間有些結巴:“你你你……你是徐……”
“徐逸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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