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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心裡嗤笑了一聲。本以為有多倔,為了快到手的肉,還不是得乖乖向自己低頭。
他盯著南歌的身影,雖然女人強撐著故作鎮定,可落座時南歌某一瞬間的不穩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若再喝上幾杯,估計連親爹都不一定認識。
想到這裡吳錢咧嘴笑得更歡,對胡秋琴道:“你可小看了你家這小丫頭片子,就這氣量,還說不會喝酒,說不定我都得被她喝得趴下才對。”
胡秋琴趕忙陪笑:“吳總這是說哪裡的話,您的酒量咱們還不清楚嘛。”
吳錢用拇指指肚摸了摸酒杯壁,眼神在南歌的身上打轉:“胡姐說笑了。”
對方赤^裸裸的眼神讓南歌止不住的噁心,她暗暗咬了下唇,擠出一抹笑:“最近身子不太舒服,胡姐那是擔心我。”
吳錢對胡秋琴說:“這丫頭在幫你說話呢。”
場面一時輕鬆起來,胡秋琴又連忙敬了幾杯酒,待過了片刻,南歌才出聲道:“我去趟洗手間。”
胡秋琴點頭:“早些回來。”
南歌慢吞吞起身,等包廂門再度關上,吳錢將目送南歌走遠的眼光收回,他指了指面帶思慮的胡秋琴:“你之前可說南歌一杯就倒,我看不見得吧。”
胡秋琴回:“那是吳總您面子大。”
吳錢心情本來就好,聽完胡秋琴說的話,更是大笑起來,說:“難得盡興,我看這樣吧,大家該吃吃該喝喝,我待會兒讓人把房卡送來,直接在這住下得了。”
胡秋琴看他一眼:“既然吳總開了口,哪有不領情的道理。”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有些事情心照不宣,自然不用放上臺面來明講。
與此同時,穿過彎彎繞繞迷宮般的走廊,南歌逃似的跑進洗手間裡。她關上門,雙腳如同踩在高蹺上,總是感覺虛浮著。
南歌自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若再不從那間包廂裡出來,怕是要隨時倒下。
她也沒有想到這酒勁會來得這樣快。
南歌踉蹌著扶住牆壁,腳一晃,半跪在馬桶前。來之前她就做好了功課,吳錢這人好面子,雖是場鴻門宴,但也不至於明著強逼她做什麼,如今她酒也喝了,吳錢的話也放出來了……
思來想去到底是不甘心,三杯酒換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這波她不虧。
強迫自己吐了好幾次,南歌覺得自己胃裡都要被掏空了,可是這醉酒的症狀還是沒能減輕分毫,腦袋反而更是暈沉得很,滿世界都跟著自己一塊兒轉圈。
南歌闔上眼,安靜了須臾,有人忽然打來了電話。
那頭的吳錢語氣關切:“南小姐,你沒事吧?”
南歌努力保持清醒:“吳總您放心,我沒事。”
“胡姐正擔心你呢,”吳錢說,“要不……我讓她來尋你?”
就她現在這個狀態,回到那兒就只能是任人宰割的份了。想到此,南歌不假思索的回絕:“不用,我補個妝,馬上就回。”
南歌胃裡翻江倒海,頭都快炸開。偏偏門外有人敲門,她結束通話電話,強撐著門框走出去。
門外,偌大的鏡子印出她雙頰緋紅的樣子,有一縷髮絲黏在她的唇邊,徒增幾許魅惑。南歌擦了把嘴,拿出手機準備給胡秋琴發條簡訊,告訴胡秋琴自己先提前回去了。
她晃晃悠悠,猶如置身在雲端。
為了躲開吳錢,南歌故意繞了另外一條道。明明只需走幾分鐘的路程,到了這會兒卻像行至千山萬水,一直走不到盡頭。南歌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找到通訊錄裡胡秋琴的手機號碼。
只差按下傳送鍵了。
南歌喘了口氣,發覺自己手都是顫的,閉眼的瞬間腦袋有一剎那的恍惚。南歌腳下劃了個十字,也來不及管自己究竟到了哪兒,她下意識抓緊手邊紅木門的扶手,出乎意料的,門並沒有關死……
南歌眼前一黑,重重栽了進去。
南歌那邊沒訊息,吳錢也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他的食指一下一下敲打在桌面上,一邊抬手看了眼腕間的表。
胡秋琴心裡也惴惴,雖說來之前她就跟南歌提點過,這次的機會很重要,吳錢這人得好好哄著,千萬別搞砸了,就連那三杯酒也是她和吳錢事先商量好的。
南歌的酒量胡秋琴知道,這幾兩酒下肚,不說酩酊爛醉,酒勁一上頭意識昏沉總是有的,到時候順水推舟……
趁著最近勢態不錯繼續乘勝追擊,不愁火不了。胡秋琴一直覺得只要有人願意捧這丫頭,假以時日,一定前途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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