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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動作,”南歌戳了下徐逸舟的手背,“被人拍見又得說你初為人父了。”
徐逸舟眉頭微抬,手沒拿開:“別急。”
南歌一股腦將薑糖水喝下肚,嘴裡還殘留著醇香的蔗糖味,疑惑看他。
徐逸舟說:“會有的。”
南歌臉一紅,險些被嗆著。
拍開徐逸舟的手,南歌哽了好半天,沒能說上話,直到須臾過後徐逸舟嘴角溢位笑,南歌嘟囔:“八字還沒一撇呢,誰急了。”
“嗯,我急,”語氣跟哄孩子一樣,徐逸舟抽了張紙巾給南歌擦嘴,“早點洗洗睡覺,換洗的衣服我都放在房裡了。”
南歌點頭,忽然想起另一茬:“你到時候的微博福利真準備讓我幫你決定啊?”
徐逸舟聞言眉頭輕蹙了一下,繼而展開:“你這是想到了什麼餿主意?”
南歌想了想:“比如半身果照什麼的。”
徐逸舟沉吟少頃:“你想看?”
南歌:“……”
徐逸舟說:“又不是沒看過。”
南歌有想讓徐逸舟閉嘴的衝動:“是你讓我看著辦的。”
徐逸舟睨她一眼:“等票房過億了再說吧。”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因為過審的原因《毒刃》不得不推遲上映時間,影片最終定檔於6月26日。
世界禁毒日。
既符合了電影主題,又躲過7月1日災難般的暑期檔。
畢竟這樣一部寫實的作品,就算是江衛東本人,也無法真正預測屆時的票房究竟是好是壞,縱使有徐逸舟的號召力在,但撞上無數喜劇片及近幾年來大受歡迎的青春題材,心裡沒底也在所難免。
首映禮當天南歌和徐逸舟坐在一起,四周暗下來,唯有面前的大熒幕閃著幽光,打在席間人的臉上,隱約能看見旁邊人專注的眼神。
每個鏡頭都經過精雕細琢,南歌看得出,很多當初反覆拍攝過多遍的鏡頭其實最後都沒有用上,就連當初與徐逸舟雙雙跳入河水中的那段戲,都從原來的著重演繹縮短到了幾秒鐘而已,她看見自己緩緩沉入水中,然後有雙手快速攬過她的腰,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裡。
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兩人皆是溼了個徹底,有頭髮黏在她慘白的臉頰上,徐逸舟輕撩她的發,有種說不出來的柔情。
與前面透著痞樣的形象完全不同,摩挲著她臉頰的那雙手,前一刻還拿著槍,沾滿血腥。
想起那陣子徐逸舟完全是帶病拍攝完這一段戲的,南歌忍不住側眸看了眼旁邊人,卻不料恰好對上那雙湛黑眼眸。
徐逸舟也在看她。
下意識移開眼,南歌咬了咬唇。
身體卻不自主的往徐逸舟的方向靠近了幾分。
影片還在繼續。
待到最精彩的打戲部分時,所有人都燃了。
南歌看見徐逸舟自廢舊倉庫中破窗而出時,心一提,條件反射的挺直了背。
整顆心都揪成一團的滋味。
整個電影的色彩基調暗下來,她的手腳皆被束縛,掙扎著看徐逸舟與面前的歹人搏鬥,對手是她曾和徐逸舟爭吵後逐漸靠近的一位追求者,更是一個罪不容誅的毒販。
徐逸舟的存在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從最底下的小蝦米查起,他們因最低端的誘惑而墮落,甚至以販養吸,漸漸迷失自己。
若要引出網另一端的大魚,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偽君子便是關鍵所在。
節奏越來越快的背影音一下一下敲擊在她的心上,徐逸舟出手快而準,卻敵不過對方的槍子快,子彈與他擦肩而過,一個翻身,揚起一地的灰塵。
有桌椅瞬間倒地的聲音。
捆住她手腳的細繩滲入了血跡,南歌使勁掙脫著令她心焦的束縛,汗珠滑她臉上的摩擦傷口,落入乾燥的唇縫。
前所未有的狼狽。
這樣的劇情竟讓南歌有些恍惚,不知此刻身在何處,彷彿已置身於影片中的致命險境,南歌屏住呼吸,不知不覺緊抓住了徐逸舟的手。
似是安撫,徐逸舟將南歌的手反握在自己的手掌心中。
南歌的心卻不在此處。
她緊緊盯著螢幕,有陽光自倉庫破窗的一角照射進來,投在牆角的青苔上。
黑暗中,徐逸舟湊近她:“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南歌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側頭:“什麼?”
徐逸舟與她耳語:“我果然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