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手掌隱隱作痛。
她沒想到張安玉竟然能說出這樣不堪的話!
“竟然還敢打我,是不是打我打慣了?”他張安玉是什麼樣的混世魔王,什麼時候被女人扇過巴掌?還被扇了兩次!
下意識地抬起了手想要還回去,可是對上阮慕陽滿是憤怒眼睛,他又懶散地笑了起來:“你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
他應該是怒極了。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脖子上,似乎下一刻便會掐上自己的脖子,阮慕陽也沒有退縮:“遇到四弟之前,我也從來不打男人。”
她的怒氣還未消下去,聲音中帶著冷意說道:“不管四弟相不相信,我沒有對不起過張家,更沒有做過對不起你二哥的事。以後還請四弟說話放尊重些。”
說完,她不再看他,從他身邊走過。
張安玉看著她筆直的背影,摸了摸自己臉上發疼的地方,提醒說:“兔子的尾巴長不了。除非二嫂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然等到東窗事發的那天,定會叫二嫂後悔嫁進張家。”
看到阮慕陽冷這張臉出來,琺琅和點翠皆是嚇了一跳。
點翠想問,可是看著阮慕陽的臉色不敢開口。而話少的琺琅目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
很快便到了阮慕陽進宮的日子。
一大早用過飯後,阮慕陽便由張安夷陪著去與老尚書和老夫人道別。
臨出屋子前,張安夷叫住了她。
阮慕陽一臉莫名。
張安夷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根珍珠簪子說:“夫人可還記得這根簪子,我讓人送去修,才修好。”
阮慕陽怎麼會不記得?這根簪子上的珍珠就是在成親之夜被她生生撥掉的。那時他將珍珠撿了起來,將簪子拿走說要送去修,這麼久了她都快忘了。
這根珍珠簪子的出現就像是驚喜一樣,阮慕陽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慢慢輕快了起來,還有些說不出的柔軟。她欣喜地將簪子拿在手中,細細地看著說:“二爺有心了。”
瞧著她臉上的笑容,張安夷眼中的溫柔繾綣流動,語氣裡帶著幾分揶揄說:“好留著給夫人在宮中睹物思人。”
阮慕陽瞪了他一眼,卻真的把簪子收在了身上。
隨後,他們二人來到了老尚書和老夫人的院子裡。
老尚書與老夫人又對她關照了一番,而王氏等人則是假意關心,說了些客套話。
阮慕陽的目光掃過張安玉,看到了他眼中的不屑與嘲弄。
宮中派來接她的人已經在等候,阮慕陽不敢再耽誤,與張家眾人告別後便上了馬車。
馬車慢慢地駛離張家,駛進皇宮。
看著漸漸在眼前清晰的宮牆,阮慕陽抿起了唇,目光凝重。
上一世,阮慕陽身為永安王妃進宮的機會不少,也經常去向婆婆阮妃娘娘請安,但是阮妃娘娘對她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
“張夫人,下車了。”
在宮人的提醒下,阮慕陽下了馬車,走進了阮妃娘娘的毓秀宮。
“民婦參見阮妃娘娘。”
在阮慕陽面前的便是當今聖上的寵妃、永安王謝昭的生母阮妃。
一陣沉默後,阮妃終於開口了:“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
阮慕陽依眼抬起頭對上了阮妃的眼睛。
阮妃如今三十多歲,因為保養得當,歲月並未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跡,積澱下來的風韻讓她更加美豔,再加上那種逼人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她打量著阮慕陽,臉上慢慢露出了笑容:“上一回見你的時候還是好些年前,當真是女大十八變,如今你這沉靜的模樣倒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阮慕陽十來歲的時候確實見過阮妃一次,那時候的她還是並不是現在的她,沒有經歷過這麼多。
她越發謹慎了起來,說道:“多謝娘娘誇獎。”
阮慕陽自打進入毓秀宮以來,目不斜視,步伐穩健,沉靜穩重的樣子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該有的,更不像是第一次進宮的人。阮妃看在眼裡,目光中多了幾分審視和探究。
她竟不知自己的表哥家還有這樣的女兒!
嫁進張家當真是如同將明珠埋進土裡,便宜了他們。這樣的孩子若是調教得當,好好安排一樁婚事,未來說不定會成為他們母子的助力。
可是一切都晚了。
想到這裡,阮妃不禁皺起了眉,語氣也冷淡了:“這些日子你便住在毓秀宮吧。”
阮慕陽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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