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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腿追出來,好像還像從前一樣想去追他玩兒,只在那個瞬息間,飛天德就從它面前跑過。
該呆在房間的人都沒有出來瞧熱鬧,只有小孩兒的房間開啟了門,小倔強一臉懷疑地看著外頭,雙手抱臂冷酷得要死,譚文豪拉他,他就掙開。
他們跑的方向守衛比較少,一個深坑暴露出來,飛天德急忙繞開,就看見一條長長的東西翻來覆去揚塵滿天,周圍的溫度高得像夏天,煩躁的大蛇看見一個不速之客的出現,自然把火氣發洩在這個東西身上。
它吐著紅紅的蛇信,大尾巴隨便一甩,就把飛天德納入了攻擊範圍,飛天德無法,只好用盡全力把接線員丟擲去,他從蛇尾上頭飛過,自己在地上打個滾,從尾巴和地面的間隙中穿過。
接線員還沒落地,飛天德手足點地,飛撲過去接住他,位置卻是在大蛇的下一尾攻擊之中,他要接接線員,很有可能就被蛇尾巴捆住,一條蛇纏繞的力量,不是他一個速行者能承受的,正在此時,大蛇卻彷彿失去了目標。
原來接線員使得它暫時失明瞭。
飛天德一側身堪堪躲過攻擊,連連閃躲,大蛇身下出現一個個大坑,減緩了它的行動,這是飛天德能成為組長的原因,因為他是雙重異能者,這平時能給別人增加許多麻煩的挖坑能力在攀爬能力很強的烏蛇面前簡直不值一提,這麼大的坑根本無法困住它,不知從何而來的火把扔到它身上,雖然沒什麼威脅,溫度卻使得它每次爬出來,就會更加瘋狂地甩尾巴。
繞是飛天德身手敏捷,還是沒能躲過,被大蛇亂舞的擺尾打在了身上,不要看這蛇平時混吃等死不愛動彈的樣子,一下子飛天德就感覺自己被火車撞了,整個人連同接線員都抽飛了出去。
他背上疼得失去了知覺,一時氣血上湧,吐出一口鮮血來,想動能力卻力不從心。
周圍的人卻圍了上來,手裡都端著什麼,接線員匆忙爬起來,但是那些隊員立刻及潑出了手裡端著的水。
防備不及的接線員只有臉上一塊兒是乾淨的,強烈的血腥味刺激著鼻子,他有些作嘔地脫下皮夾克甩開,露出腰間別著的手槍來。與此同時使用了能力,把一群人都變成了沒頭蒼蠅,奇怪的是這些人彷彿有備而來,一旦失明就原路返回,一點不作糾纏。
他攙扶起飛天德,掩著鼻子,只覺得周圍一都是一股血腥味。
世界剎那安靜,並無人上前,火把盡滅,人不知去了哪兒,就連房間裡的燈也被瞬間熄滅。掃帚的吠叫明顯受到了束縛,應該是被拖住了,飛天德昏沉中想到,不知掃帚過來了是幫他還是幫烏蛇。
接線員和飛天德往後退,只聽見“絲絲”聲,想也知是烏蛇吐著蛇信遊了過來,蛇的視力本來就不好,但在失明之後還能靠著舌頭捕捉氣味來搜尋獵物,血腥味極為強烈的接線員自然被它當成了冬眠被吵醒後進食的目標。
接線員著急地扶著飛天德加快速度,心知到了最後關頭,拔出手槍朝著大蛇的方向就是一槍,大蛇拍打在地上的聲音依稀可聞,
受了傷的烏蛇更加狂躁,飛速地遊動著,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的腥味。飛天德調整一下呼吸,將接線員一把抱起,腳步一個踉蹌。
視線略略適應了黑暗,就見兩個人跑了過來,接線員抬手一槍,但卻被飛天德飛快地轉了方向導致打在空處,來不及說話,飛天德緊急催動最後的能力,將接線員扔過冰牆,接線員狼狽不堪地爬起來,身上已經滿是爛泥,飛天德大喊,“你走,他們不會殺我。”
接線員看著他,靠近幾步指向他後方。
朱悅聽著槍聲響在腳邊,站住不動,隨後卻恢復了視力,接線員收回手臂轉身就跑,暴怒的大蛇在她面前遊過,下一瞬勉強支撐的飛天德就被冷冰冰的東西捲了進去,他雙手去撐著大蛇光滑如鏡的鱗片,用不上力,連一絲空隙也出不來,骨頭髮出咯咯的聲音,大口大口的血吐出來,烏蛇張開滿是腥臭的血盆大口,朝他咬來。
他閉上眼睛,腦海一片空白,幾乎可以感覺到牙齒的鋒利。
但隨後他身子一震,停了眩暈的感覺。
等著的劇痛許久沒有落下,睜開眼,陳壽哆哆嗦嗦著停在自己面前,朱悅把他從半空中慢慢放下,臉色很不好看,“非得逼著你用能力?”
陳壽說不出話來,飛天德微微一笑,垂下了頭。
被定住的大蛇被掰開身子,飛天德癱軟在地,無知無覺地嘔出鮮血,朱悅跑過去扶起些他的頭以防血堵塞呼吸道,也不知道他骨折了沒有,根本不敢動他,楊斌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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