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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珍惜。”他當初娶趙媚兒就是奔著好好待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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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秦盛楠沒能如願帶著一家五口去旅行,原因是春天是病情多發季節(科學依據是因寶寶出生時帶著母親體內的抗體,一般6個月後消失,這期間自身免疫機能有個逐漸建立過程,所以比較易生病。)三隻寶寶有兩隻患了感冒。
公開場合病菌繁殖迅速,趙媚兒只好帶著寶寶在自家院子裡轉轉,呼吸新鮮空氣。
秦盛楠打電話回來,讓趙媚兒去參加他們兄弟幾個例行的兄弟聚會。趙媚兒抱著臉蛋紅撲撲的老三:“不去,你沒看見孩子生病啊?要去你自己去。”
秦盛楠莫名被老婆訓了一頓,只好悻悻然地掛了電話。
“楠仔被老婆罵咯!”宋言一臉洋洋得意。
“而且還是因為兒子的事被老婆罵。”老墨惡補一刀。
秦盛楠覷了他們一眼,“散了散了。”
秦盛楠是在出包廂後邂逅了李婷婷。
當時他和陸翰墨從酒店走廊出去,過道迷離昏暗的燈光下,秦盛楠路過一間包房時,耳廓裡串入一道熟悉的聲音,
“I tell you all the time 所以我總是說
Heaven is a pla earth with you 世間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
Tell me all the things you want to do 說說看你還想要些什麼
I heard that you like the bad girls我聽人說你喜歡那些性感的壞女孩兒
Honey, is that true親愛的,是這樣嗎?
It's better than I ever even knew這一點兒也不難
They say that the world was built for two他們說世上沒有什麼比自己的愛人更重要了
Only worth living if somebody is loving you被人愛著才有活著的意義
清新的歌音離自己越來越遠,秦盛楠心裡熟悉的感覺卻止不住地更加強烈,他聞言望過去,“老墨,白衣服的女人是不是李娉婷?”
陸翰墨走在前頭,他倒退幾步側身往半開著門的包廂望去……也就是一秒的功夫,他臉上的錯愕轉身即逝,依舊是一副不驚不乍的語氣,“嗯。”
秦盛楠雙手插在褲帶裡,轉回頭,嘀咕了一句:“李娉婷似乎沒這麼瘦。”
三人走進電梯後,秦盛楠腦海裡不由自主地飄蕩著那位白衣女子,長髮披肩,個頭、五官和李娉婷差不多。
奇怪,來KTV唱歌怎麼還戴著黑超?
睿智如他,即便是驚鴻一瞥,秦盛楠過目不忘的本領此刻發揮了作用,他怔然:“老墨,剛才唱歌的女人脖子上的項鍊好像是。。。。。。”
陸翰墨聳肩,“像什麼?她長著一張大眾臉我沒看清。”但願你也沒有看清。
秦盛楠閉眼再次回憶白衣女子,倏然,他睜開眼,迅速按下電梯鍵頭。
宋言不知道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幹嘛呢,你不是說要散了麼?現在捨不得想繼續玩?”
秦盛楠黑眸沉如深潭,不可能的,她明明已經過世十四年,怎麼會?
秦盛楠直接推開門進去,卻發現屋內並無白衣女子。
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他眼裡的千瘡百孔、光彩、炙熱、茫然,立刻斂去,轉而眼裡就像充了血,雙腳停滯在原地。
“剛才那位白衣女人哪去了?”秦盛楠問一位坐在沙發上左擁右抱、身上脫的七七八八的男人。
“走了!”
“她叫什麼名字?”
男子吐了口香菸,“瑪德,你沒看見老子正在辦事!滾!一個唱歌的賤、人我怎麼知道她叫什麼!”
跟在後面的陸翰墨伸頭望陰暗的包廂內瞧了一眼,發現一男兩女脫的都差不多了。他瞬間瞭然,拉出如木頭般呆滯在原地的秦盛楠,“你繼續。”
有人說過,有時侯我們會明白人的一生當中,深刻的思念是維繫自己與記憶的紐帶,它維繫著所有的過往、悲喜。亦指引我們深入茫茫命途。
秦盛楠難以相信,那條他送給初戀的蒂凡尼定製款項鍊會出現在一位白衣女子身上。
他深存了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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