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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自語:“罷了罷了,我不再強你就是了!”
丹雪公主(一)
曹操走後,宓兒嚴令下人,從門口至她房間,必須隨時有人當差,有人來府,定要及時稟報,她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白讓人佔了許多便宜去。
五天後,下人匆匆來報,曹大公子來了,在偏廳等她。
宓兒暗道:“他怎麼又來了,難道上次沒把他氣夠?今天又來自找沒趣。”猛然間記起上次和子建在街上碰到他的事,糟了,如果讓他認出來,讓他知道自己早就和曹植相識,會不會又多生事端?她可不想把那個與世無爭的翩翩少年牽扯進來。
想及此,忙喊春香照她上次的模樣打扮,春香一臉壞壞的笑意:“小姐,你就這麼討厭那曹大公子嗎?我倒覺得他生的好俊俏,我看他一眼就會臉紅呢。比曹相還英武幾分,多看幾眼也沒損失啊,你幹嘛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啊?”
宓兒橫了她一眼:“笨丫頭,你懂什麼?我還想長命百歲呢!一般來說越是好看的東西危險性越高。無論是曹操還是曹丕,我可是不想跟他們沾上任何一點關係,不然我這脆弱的小脖子可就撐不了多久了。”每跟他們見一次面,都不知道要死亡多少腦細胞,算了,這種帥哥,她可無福消受,不看也罷!
打扮完畢,宓兒照了照鏡子,恩,不錯,比上次還難看!今天她還臨時發揮,上了一個“煙燻妝”,用畫眉的來畫眼睛,還不嚇死他,哈哈哈,想到曹丕難受的樣子,宓兒高興極了,心情美美地去見他。
宓兒來到偏廳,曹丕背對著廳門,已等候多時了。即使把臉畫成這樣,宓兒還是隱隱的有一點擔心,怕被認出來。還好上次在街上沒和他說話,不然以他的精明,說不定憑聲音就知道是她了。宓兒清了清喉嚨,道:“不知曹大公子今天來袁府有何貴幹?”
曹丕轉過身來,宓兒又是一呆,今天的他不似上次,身著戰甲,披頭散髮,不修邊幅。眼前的男子面板呈健康的小麥色,身著天藍色水紋長袍,盡顯狂肆之氣的大半長髮被整齊地束到腦後,剩餘的披散在肩後,足下一雙金色虎紋靴,和長袍搭配的天衣無縫。手中還拿了一把扇子,活脫脫一個上流社會的公子哥模樣。眉眼之間有五分像曹操,仔細看,又有三分像曹植,果然是父子兄弟。
回過神來,宓兒暗罵自己沒出息,剛說了寧可不看帥哥,轉眼間看的口水差點流出來。
丹雪公主(二)
回過神來,宓兒暗罵自己沒出息,剛說了寧可不看帥哥,轉眼間看的口水差點流出來。
曹丕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眼中的鄙夷更深了,心道她到底有什麼好,能讓一向冷靜自持,睿智英明的父親都為她痴迷?看她那張臉,她就不能把自己的臉弄乾淨點嗎?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甄夫人,我到低估了你。”
“什麼意思?”宓兒腦中出現無數問號。
面前的人冷哼一聲:“低估了你在我父親心裡的地位,從小到大,他對我是有求必應,無論我要什麼,他都會給我。這一次,他沒有。”
“那你找他啊,找我幹什麼,又不是我不給你東西。”宓兒無所謂地說著。
曹丕看她一臉滿不在乎的態度,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火:
“你——我到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有手段的女人。”
“說直接點,你不累啊?說話繞來繞去的。”宓兒開始不耐煩起來。
曹丕臉色鐵青,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敢這樣跟他說話,他走上前去,抓起她的手,微微用力,滿意地見到她皺眉,才道:“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讓父親把丹雪公主請來,你以為丹雪來了就能將我牽制住了嗎?”
宓兒手被抓痛,心裡卻越聽越糊塗了,丹雪公主?誰啊?我使計……?怎麼越聽越不明白了呢。
曹丕沒管宓兒聽沒聽懂,他雙眼眯起,語帶威脅:“我勸你最好別對我父親存有非分之想!”父親和母親是曹丕一生最尊敬的人,他不容許任何人來破壞。
宓兒不屑:“我看是你那偉大的父親對我有非分之想吧!”
曹丕手中用力,他不喜歡如此倔強的女人,她是第一個敢反抗他的女人。宓兒手又痛,心中又不完全明白他剛才說的是什麼,但眼下她也不能示弱,只好忍住痛楚緊咬牙關,幹瞪著曹丕。
兩人僵持不下。
此時,門口傳來了一個如溪水流過般好聽的聲音:“子桓,你在做什麼?”
二人皆往門口望去,宓兒驚歎,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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