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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枝幹光潔秀挺,姿態曼妙,如她的人。
其實重宴曾經不大喜香喜甜,但一切再遇見她之後都不自覺地改變了。他喜她甜若蜜的味道。
他越是這樣溫柔深情款款酒么越是預感不太美妙。於是她屏息凝神,目光緊緊盯著重宴伸向自己的手。
只見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慢慢撫過她全身每一片樹葉、花瓣。
指尖若有若無地在她幽碧的葉上反覆留連,順著枝幹一點一點逶迤往下,力道或輕或重,輕攏慢拈抹復挑。每一處都不曾放過。
酥/癢直直漫進她心裡。看著面前上半身未著寸/縷的重宴,若是人形酒么的臉定羞紅得能滴出血來,幸好現在沒人能看到。他這變態樣子哪裡是在撫摸一株花!
“臭流氓!”如此喪心病狂令人髮指的行徑!酒么被刺激得渾身發軟,好不容易壓下已經到嘴邊的呻/吟怒喝道。
“流氓?”看見酒么微微瑟縮顫抖,重宴狀似訝異,“你怎的了?可是哪裡不舒服?”說著一隻手牢牢握住她腰肢的地方,另一隻手明目張膽地在樹枝上胡亂摸索起來,溫熱的溫度引得她渾身都發燙。
酒么心中也是著急,雖然現在她是一株花,可是她亦是有五識六感的啊!羞惱得說不出話來,酒么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輕顫,其實是十分舒服,但她下意識地害怕那感覺。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廝一定是故意的,她怒得想摔,卻拿他無可奈何。
漸漸她覺得自己好像更加口渴,口乾舌燥她極想喝水。
“我要喝水。”想她前半柱香時間不到才撂下狠話說今後不會理重宴,想她一身錚錚傲骨。。。。。。此時有求於人不得不低頭。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識時務者為俊傑,酒么反覆告訴自己要隱忍,努力忽視那酥酥/麻麻的異樣她強壓下心中的躁動緩緩開口。
許是方才他撩過她的緣故,此時酒么聲音軟綿綿的,慵懶媚如絲,像是在撒嬌。
聽著那聲音重宴完全能想象她滿面嬌憨,含羞帶怯地偎在自己身上朝他說她要喝水的模樣。喉頭一動,重宴看著她的目光都深了幾分。
瞧見那炙熱的目光掃在自己身上,酒么約莫知道是個什麼意思。她可是飽讀男女大和諧基礎理論的人。
“你不會那樣喪心病狂吧?”酒么承受不住他的視線,哆哆嗦嗦地開口。她現在可是一株花啊!
重宴斂了臉上的笑意又走近些,高大頎長的身軀籠著她。酒么感受到那沉沉的壓迫,覺得心都被懸了起來。
他緩緩問:“你說呢?”
吞吞口水,酒么強自鎮定下來試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殿下,你這樣趁人之危。。。。。。實非君子所為。留。。。。。。留。。。。。。”
“在你跟前我做什麼柳下惠?”
重宴泰然反問酒么一不小心就被嗆了一口,這故事她倒是曉得。大概就是一個衣不蔽體的□□在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懷中窩了一夜,此男子竟坐懷不亂,眼不斜視手不亂摸。實乃聖人。
酒么當時也帶著羞恥心思索過此人究竟會否有什麼生理反應。
在大多數神仙眼裡皮相皆是浮雲,他們看重所謂的內在美,所以□□。
這樣超凡的見解,凡人中或許也有。。。。。。吧?譬如柳下惠。
只是當初看著那波瀾不驚的一夜她倒是有幾分惋惜的。。。。。。
沒想到這個典故重宴還知曉,酒么一聲感慨:“不錯啊,還曉得引經據典了!”
不理會她岔開話,重宴俯身一點一點靠近,鼻尖離她的葉片只差短短一厘時才道:“阿睡已經醒了,現在精神還不太好。過段時日我再讓他來見你。”
方才的危險氣息愣是嚇得酒么腿都在發軟,本都做好獻/身的準備,他卻未如她想象那般可怖地將她葉子扯了生吃了。
“阿睡醒了!”酒么又驚又喜。不是所有人都告訴她沒有希望了嗎?連王母娘娘都說是不可能的事。她的葉子因高興一下一下地擺動。
重宴雙手交疊在胸前居高臨下地打量她:“芙微已替你將冰片中的殘魂取出來,既然事情已經查清,阿睡的命自然需人來續。”
再加上損毀生死簿的罪,蜀嵐的確應上一上誅仙台。只是陽壽被抽走後蜀嵐一身仙根幾乎都毀了,若再罰她去誅仙台受雷火刑罰,必定灰飛煙滅。
司命星君也就這麼一個女兒,他幾千年來寫了無數條凡人的命格最終未曾想到自己最親的女兒竟會是這樣的命數。
司命在紫霄殿前整整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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