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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一聲輕笑,聲音溫柔得能掐得出水來:“沒想到夫人還挺仗義。”
“來福自己招了?”酒么失聲道,但當她看到重宴似笑非笑的眸子又怯怯開口:“我說錯了什麼麼?”。
“你說呢?”
意識到自己被套了話,酒么心裡漸漸覺得不平起來。
這些時日她如此辛苦這樣吃不得那樣看不得,居然還被重宴說,這麼一鬧她脾氣也上來了:“我不幹了!你整日便欺負我約束我!不允許我這樣不允許我那樣。。。。。。我要回蟾宮去!”剛剛生了孩子,她十分感性。越想越難過,淚花包了滿滿一眼框,在眼裡轉了又轉。
見她哭了重宴也有些慌了,忙將話本一甩把她摟在懷裡低聲哄著,“我只是隨便問問,這不什麼還沒說麼。”說著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跡,酒么不斷哽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重宴無奈地嘆口氣,“你喜歡做什麼以後都隨意好不好。”這時候只能遂著她的意。
酒么默默將眼淚鼻涕擦了她一身,抬起埋在他懷裡的頭,眼紅紅地看著他:“真的?”
重宴無比誠懇地點點頭,“我何曾騙過你?”
“哼!”酒么撇過頭剛要破涕為笑,想了想卻立即又板下臉,機會難得她應該趁著此時再耍耍性子。
知道她心中想法重宴也不戳穿,想了想他道:“過些時日我另給栗子安排一處宮殿如何。”重栗子整日整夜霸纏著酒么親親,是了,他現在還知曉什麼叫舌吻了。重宴早看得極為心煩。
不過還是一個小孩子,酒么正要拒絕,重宴繼續開口循循善誘,“他以後也是要掌這一方天庭的,從小就應好好學會獨立處事,哪裡能整日能粘著我們?”
這話不無道理。
趁著酒么動搖地垂頭思索,重宴步步緊逼:“他還小,自是要多吃些苦以後才能堪當大任,我曾經不也是出去歷練了數百年嗎?”
著實有理酒么一時找不出反駁之語,可到底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那麼快就分開。重宴趁機又哄勸了幾句酒么終於愣愣地點頭答應了。
事情正毫無偏差地往自己算計的軌道上發展著,重宴滿心愉悅,溫香軟玉在懷他忍不住低下頭覆住她嬌軟的唇,長驅直入使得她也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伸出藕臂環住他的脖頸軟軟癱在他懷中任他擷取。
重宴唇邊勾起笑意貼住她耳邊,語中促狹:“夫人既然喜歡這書中的方式,為夫不介意身體力行地讓夫人嘗試一番。”酒么懶懶地睨了他一眼,重宴的手便不容拒絕地伸進她的衫子。
“小殿下!您等等奴婢啊。。。。。。哎,君上吩咐了不能進去。。。。。。”
只聽“咣”地一聲房門開啟,“孃親!父君你幹嘛壓著娘!”重栗子一個箭步上前正要衝上去卻被重宴一個結界彈開。
重栗子光著屁股坐在了涼涼的地上,眼珠子一轉便捂著手臂在地上抽泣起來,“娘,我好痛。”
酒么有些慌張地甩開重宴的手,看見丸子坐在地上忙跑過去抱起他。栗子似乎痛得厲害,她回過頭有些嗔怒地斥責著重宴幾句便仔細拉著看著丸子的手臂輕輕揉起來。
重栗子示威般探出腦袋得意地衝重宴挑挑眉,而後他神色一變又可憐巴巴地向酒么撒嬌:“孃親親親,親親栗子栗子就不痛了。”說罷撅起了小嘴巴閉上眼睛一臉期待。他畢竟是從無刪減的《品花寶鑑》中來,自是染了一身書香。
酒么愕然於他的大氣。
重宴見酒么就要湊上去忙起身拉起她,朝著身量矮小的重栗子道:“栗子,你已不小了,又有如此氣量,我與你娘已經商量好,過幾日你便搬去茗居宮一個人住。”
沒有等到期待地香吻,再聽見這番話重栗子憤怒地睜開眼,他的父君怎的會這樣無恥!他才出生幾日就不小了?!丸子氣的顫抖,利落地翻身爬起來,仰望著重宴氣鼓鼓地道:“兒臣不去!”
“你如果不去那就早些出去歷練。”重宴剛才的好事被打斷心中頗有不快,神情冷冷。
自己與爹爭定是討不到好的,於是栗子巴巴地望著酒么,硬是擠出幾滴淚,打出素來最管用的柔情牌:“孃親,你就捨得栗子麼?栗子才出生幾個月。。。。。。正是該承。歡膝下,序天倫之樂事的時候。。。。。。”
酒么忍著心疼,替他拭乾淨淚水理了理她歪掉的肚兜,輕聲安慰:“你爹與我說過,他小時候早早都出去歷練了,可我捨不得你這麼小就離開,所以這事就緩兩年。搬去茗居宮你爹爹也是為了你好,再說你平時也可以常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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