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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沒來得及細細看看,眼前就一片漆黑,重宴不僅捂住了她的眼睛還封了她的視感。酒么心中不知為何,竟覺得頗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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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門被推開的那一剎那阿睡覺得重宴的那兩道目光幾乎要將他殺死,眼裡射出的都是冰渣子。阿睡不敢與他對視,他覺得一股寒氣似乎都從屁股底下升騰起來了,令他如坐針氈。
心裡雖對這些懵懵懂懂但他知道有些地方是不該讓酒么看見的,可是事情又不是他能夠控制。阿睡委屈不已只有趕忙用碎布默默地捂住自己結實的身板。
重宴忍著滿腔怒氣大手一揮,一套嶄新合身的衣裳重新出現在阿睡身上。
“謝過重宴殿下。”他眨著無辜的大眼道謝。
小酒怎麼能夠看其他男人的身體!她連他的都沒看過。重宴內心在咆哮,尤其是她當時眼中那幾不可查的一絲好奇和滿意更是深深刺碎了他的玻璃心。要看也該看他的,只能看他的,自己脫光了定比這隻白斬雞好看萬倍。
不過這也提醒了重宴,是時候該讓她看看他的……進一步更好,不然這事對他怎麼公平。現在蟾宮多了一個男人,他怎麼還可能讓她們孤男寡女一起住在這兒。
這樣一算,他的好日子似乎快來了。想到這裡重宴陰惻惻地笑了一下。姑且勉強饒過阿睡,但以後定要死死看住他,阿睡本來就較阿道更黏酒么。
阿睡阿道看著這意味深長的笑容雙雙一抖。
莫名其妙地酒么也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酒么的禁制一被解開,她看著坐在塌掉小床上衣冠已經整齊阿睡舌頭都有些擼不直,忙問他,“你……你是阿睡?”幾百年來她從沒想過阿睡長大後是什麼樣子,現在見著了著實有些吃驚,就算她看見丹藥後有些心理準備。
不若重宴的俊逸儒雅,阿睡長得著實地可愛了些。一張娃娃臉,眼依舊如清泉般澄澈。真是青澀鮮嫩,比她還年輕,一點也不像千年老童子,酒么暗自感嘆。
“小酒,是我。”阿睡的眼眸如放電般深情款款。重宴從來沒覺得阿睡如此不順眼過,似不經意一般掃了他一眼,阿睡又趕緊低下頭去。
發現了阿睡的害怕酒么嗔怪地看了看重宴,這時她蹲在一直哭喪著臉的阿道面前安撫地摸摸他光溜溜的腦袋,問他:“阿道,這是怎麼回事?”
見眾人注意力回到他身上阿道情緒更盛,聲音高了好久個分貝哭得好不悽慘,哽咽道:“他偷吃了我的藥!”
酒么無意中瞥見他手中緊緊捏住的琉璃瓶心下終於徹底瞭然,她徐徐看向阿睡等他解釋。
“我不知道會這樣,阿道說這是瀉藥我估摸著吃粒他的瀉藥他不會……兄長,我賠你好麼?莫要難過。。。。。。”阿睡像做錯事的孩子,手指不斷划著地面,在酒么嚴厲的目光下囁囁嚅嚅地說了。
聽了阿睡的話阿道一點也未高興起來,抽泣不斷:“嗚……嗚嗚……說得倒是輕巧,你拿什麼賠?你那點兒積蓄你以為我不知麼!這丹藥總共費了我八百八十一味珍奇藥材,其中那株百年的瀉心魔蘭是你說尋就尋得到的麼?!你……”阿道知多說只有徒增他自己難過,腳一蹬閉了口。
瀉心魔蘭酒么很早前就聽說過,變異的花草曾一度不被至純的百花仙靈所容,這魔蘭正是其中之一。被天庭的花仙驅逐後就墮入了魔界深淵,後一直被魔界少主胤霄養殖。
漸漸這花在魔界多了起來,尤其是胤霄的梭羅殿周圍開得極為繁茂。久而久之瀉心魔蘭在除了魔界外的其他地方都活不過百日,這花也就變成了魔界的聖花。
有個傳聞說魔蘭早在千年前就化了人形,一直陪胤霄住在梭羅殿,既是魔界聖女也是魔君寵姬。酒么是斷不相信這個傳聞的,她只當是王母仙姑嚇唬她們,教她們別生出歪心思而編纂的事。加之上回她去魔界便沒見到什麼魔界聖女,所以傳言不可盡信。
瀉心魔蘭極容易與普通蘭花分辨開,金色花瓣鑲滿紫黑色的邊高貴又神秘。是重鑄軀體不可缺的一味寶貴藥材。仙界是極難見得,就算有都是年份不高的,而阿道說的百年魔蘭也恐怕只有梭羅殿才有。
那地方,酒么不禁想起胤霄作弄她的事。面上一皺,她尚未從陰影中走出來,短期內才不願去。
不過阿道是怎麼得的這東西,酒么不由得有些驚訝。疑惑地看著阿道,沒看出來他能耐還挺大的真是叫人吃驚。而阿道卻似有些心虛,哭嚎得更大聲。
一時間屋子裡亂作一團。酒么頭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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