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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沉沉睡意即刻煙消雲散,端正坐起身話本“啪”地掉在地上。“重宴?”她的下巴快掉在地上,他怎麼會來?嚥了嚥唾液她補全後面兩個字,“……殿下!”
事情太出乎她的預料,“阿道和阿睡呢?”酒么沒完全回神仍有些木訥。
“他們去將藥材放你倉庫,等等就來。”重宴語中帶著低笑,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藥材?”藥材拿來幹嘛?她心中納悶。
“聽說宮主這陣子釀酒勞累過度,所以特意過來看看順道送些藥材。不想宮主居然還在宮中。”重宴好心地為她解釋。
酒么茫然起來,阿道那廝到底是怎麼同重宴說的,她教他的兩個說法都是對得上又對不上。連現成藉口都傳達不好,孺子不可教,泯然眾人矣!她暗暗搖搖腦袋。
“呵呵,我也是方才才回宮。”她微微笑著,打算以不變應萬變。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見到重宴有些彆扭。這人好歹也是繼任的天帝,在外歷練了幾百年才回到天庭不該是很忙麼?她與他之前又不曾相識,怎麼動不動就有空來關心她這個釀酒小倌,莫非如今天帝是要興走親民路線?既要親民那為何不從南天門親起。
反常定有妖。這人怕也不是面上看得的這般儒雅好親近。
“萬事以你身體為重。宮主不用特意勞心思忖這些藉口。”重宴看著她,眸光幽深似深潭,酒么在他眼中清晰看見自己的倒影,除此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他識破了罷?酒么不想他會這樣咄咄逼人頓時啞口無言,她平日裡的利索嘴皮子突然像被漿糊粘住,不敢看他眼睛她微微撇開目光。兩人的氣氛陡然僵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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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宮主……蟾宮宮主……”正當尷尬時,外面遙遙響起仙鶴童子的聲音。
這聲音確實是極久沒聽見過了,他居然還敢來?酒么感到萬分驚奇。
自從他的大寶被酒么剮去翅羽後似乎就患上了抑鬱症不再出任務,仙鶴童子便只能自己御雲送信,而這樣東奔西跑每日耗的體力極大。
久而久之,他的飯量足足多出原來三四倍,肉也變緊實了。甚至連仙鶴童子的老闆——天庭掌管所有信使的遊奕靈官也受不了他伙食開銷。
總歸那日以後,仙鶴童子很遭了些歧視。
但這樣的艱辛也是有回報的,現在若要比打架仙鶴童子單挑一個阿道已是沒什麼問題。畢竟阿道阿睡常年累月為酒么挑泉水早練就了副好身板。
沒想到關鍵時刻竟是他救得她,酒么笑靨如花:“仙鶴,好久不見。”
☆、第6章 仙筵
仙鶴童子事實並不願意再摻和與蟾宮有關的事情了。甚至一直在暗地窺視著一個為大寶復仇時機,默默注意著蟾宮的一舉一動。
但他的復仇計劃還沒來得及行動卻得到遊奕靈官的六字警告:不要無端生事。
仙鶴心裡一緊立即老老實實地應下,飯碗要緊。而沒待他仔細揣摩這六個字的深意,他就聽說酒么與重宴同乘九天鳳凰前往南天門視察,其過程中兩人舉止分外親暱。
這最後一點連瑤池宮的玉女也能作證。於是仙鶴心中再次一緊。
所以他此次來名義上是送信,實則為試探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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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宮外。
當仙鶴童子一看見那隻盤旋於不遠處的高貴烈火鳳凰心裡就驚了幾分,難道傳言當真是真的?!見鳳凰發現了他,仙鶴童子打起燦爛的笑朝鳳凰點了點頭以示友好。
可是鳳凰長長一聲嘶鳴甩了一個分外華麗的背影給他,看也不多看他一眼。
“呸!”他在心裡默默吐了兩口唾沫,仙鶴童子心想:不過是隻鳥,還是隻生了那樣一尾巴華華麗麗羽毛的鳥。雖然現在是重宴唯一的坐騎,但只要酒么和重宴殿下的事是真的,你早晚也逃不過大寶的命運,現在得意個什麼勁。
他冷笑一聲,心中舒暢了許多。不與一隻眼睛長腦門上的傻鳥計較。
聽得殿內酒么的聲音,仙鶴童子轉眼換上一副甜美可愛的神情:“蟾宮……不是,廣寒宮主……廣寒宮宮主。”
殿內,酒么聽得這救命聲音暗自慶幸,面上依舊歉意地朝重宴示意:“勞煩殿下稍等。”說罷逃似的出了門去。
重宴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臉上似笑非笑。
呼吸到殿外的新鮮空氣酒么頓感壓力散去不少,這段時日不見這童子雖黑了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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