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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打算不再與藥靈子爭執,擺擺手道:“也罷!我今日是來找仙君的,我家小酒病得嚴重,也不知是怎麼著想託仙君過去看看。你領我去見見仙君可好?我弟弟今日還帶了酒釀來到時分你一杯。”
藥靈子撓撓腦袋憨厚地笑笑:“成交!”
“仙君!”藥靈子將阿道領在門外後阿道站在門口忙向小屋裡的老頭作了一個揖。這是一枚有潔癖神仙,他不喜自己的茅草屋染上一丁點灰塵,不喜外人進去。阿道是曉得規矩的所以老老實實站在門外。
除去有潔癖這一點,閬峰巔的藥元仙君是個和善樸素的老頭,不喜高樓宮殿不喜奢華擺飾。所以就算他很有錢仍領著一群壯實的童子住在茅草房,美名曰磨礪其艱苦奮鬥的意志,鍛鍊其筋骨體膚以成為天庭的棟樑之才做準備。所以這閬峰巔的居所許是天庭最樸素的房屋了。
藥元仙君對穿著也不甚講究,他身上那件滿是補丁的衣裳幾百年來阿道都從未見他換過,也許是這一款式的袍子他有許多套吧?或者每日他都念清塵訣。他的袍子雖破爛總是乾乾淨淨有一股好聞的藥味。
見到門外模樣未變的阿道藥元仙君還有點驚訝,用桃木小梳子仔仔細細梳了梳自己白花花的鬍鬚道:“咦,阿道你不是道你的丹藥所需材料都備齊了麼,那方子是不會錯的,可我怎未見你起效?莫不成老君還未給你煉好?”
這簡直是阿道一個無法言說的傷。阿道勉強笑笑,擺擺手故作輕鬆道:“我讓與阿睡吃了。”雖然他未經過自己應允。畢竟現在是在外頭,他要維持這最後一絲顏面。
藥元仙君兀自捋了捋鬍鬚紮成一小束。他是不信這樣的說辭,他幾千年來閱人無數,阿睡的道行只有他的四五分之一,怎可能瞞得住他的火眼金睛?見阿道強撐的樣子也不拆穿他,輕咳一聲問:“那阿道你今日來是又來搜刮藥材?想都不要想!這閬峰巔若再莫名其妙少了什麼東西,莫怪老朽不照顧你顏面去向你蟾宮宮主討要!”
“不不不,”阿道一激動就想邁進房間內,腳尖快落下的那瞬間又陡然縮了回來。若他這一下落下去此番求人定無果而歸,幸好他機靈,阿道暗暗慶幸。
“仙君!我家宮主病了,也不知是著了什麼,您能去看看麼?”提起正事阿道的臉立即垮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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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么腦袋中昏沉沉一片,意識如遊離在外。突然臉上一片冰涼,像冰渣子紮在臉上,冷得透心,雖猛地來得有些難受但腦中頓時也清明許多。
“宮主若再不醒過來,老頭子我就將水向你臉上潑了,到時若毀了你這花容月貌的臉蛋子可不怪本仙君!”藥元仙君將桃木枝沾上醒神露朝仍是渾渾噩噩的酒么撒重重灑了幾下。這模樣的確是中毒了,且她身體中積存的毒素已深,若再任她這樣昏睡下去遲早會喪失掉所有意識,輕則痴傻再嚴重一點今後都無法醒來。就算她是個神仙,天外有天,世間多得是的東西能讓神和人不知不覺地消失掉。
藥元仙君嘴上說得輕巧,但臉色並不大好看,天庭上統共就幾百號神仙,最少相處也有百年,有些平時都不常見面但大家都算知根知底的,哪怕有的神仙之間相處不太和睦但也止於小打小吵鬧而已,斷斷不可能有什麼害人之心。
酒么是花仙,沒有資格下界的,那她身上這汙穢的害命之物到底是從何處來的?藥元仙君神態凝重。
不過就是幾滴露水,這真是在救人還是學凡間那群假道士裝神弄鬼地做法事?阿道腹誹道嘴上卻不敢質疑,藥元仙君是有幾把刷子的人,論起醫術什麼的凡世那華佗都要敬稱他為老祖宗。這樣灑灑水就醫好病了?行醫原來這樣簡單豁,阿道面露緊張,小酒的命可是攥在藥元老頭的手裡啊。
“唔。。。。。。”模糊中酒么聽得竟有人想毀她的容!!真真是惡毒至極!她腦子中就這一個念頭。強撐著睜開眼想看看是誰這樣心狠手辣意圖辣手摧花,卻不料睜眼卻見著一個和藹的老頭子。
那鬍鬚垂得長長上頭綴著一片綠油油的葉子,酒么剛睜開眼眼前白花花一片便下意識地想扯那葉子。沒料到此人一把年紀竟然還嫉妒她美貌。
藥元仙君見她要碰自己裝飾鬍子的小綠葉便猛地朝後退開兩步,他有潔癖,不喜一個睡了幾個時辰沒洗手的人碰到自己。那手上是有汗漬的。
“小酒!你醒了!”阿道一個箭步上前,沒想到藥元仙君這樣厲害!他拉著她的手關切道:“你可還有什麼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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