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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么也是不解他為何突然就這般,“殿下莫不是被本宮主四溢的才華所折服?”說著便起身走到他身畔,將臉湊過去,一邊將他手中的書抽走一邊不明所以地道:“我又不是不識字的文盲,不過是一本詩詞有什麼好驚。。。。。。”
當書本上香。豔露骨畫面展現在眼前時,酒么的話就在那一瞬間全卡在嗓子眼。圖中男男女女姿勢各異,無一例外地都忘我地交。纏,畫中女子或眉頭微蹙,或一臉天人交戰後的饜足。。。。。。
各式各樣應有盡有,畫中的人神情都被刻畫得十分逼真,旁邊還有條條註釋。
酒么就這麼看著,彷彿隔著薄薄的紙都能深深體會到那種生命大和諧的極致快樂,看起來真是叫人。。。。。。感同身受。
酒么只覺尷尬得很,甚至不敢去看重宴的表情。將春。宮書糊上《詩詞三百首》的封面好像已經是十分久遠的事。至少遠到她都忘記。
那時她應該還是純得像白紙的一樣吧,所以就算在只有阿道阿睡的蟾宮,也做足掩人耳目的功夫。
酒么手忙腳亂地忙將那幾本書塞到架子最底下,不再讓他靠近書櫃半步。重宴也只噙著玩味的笑而不發一語,盯著她的眼也不眨。
老臉羞得通紅,酒么為了岔開只得佯怒道:“你怎的不經應允就隨意翻我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書啊。就擺在架子上。”重宴聳聳肩,極是無辜。
咬咬唇,酒么一跺腳轉身就要走。
“這就臉紅了?”趕忙上前一步把人攔下,重宴俯下身子細細地觀察著,不願放過她面上任何一絲表情。
他的鼻尖若有若無地擦著她緋紅的臉頰,溫熱的氣息將她牢牢包圍,她看得他身後濃烈的月華透過雕花窗欞,光暈在地上徐徐綻開。她的心就如同地上蔓延的光。
“你喜歡看倒也無妨,本殿往後陪你一起看就是。”
剎那間,酒么心裡的光就破碎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勉強鎮定下心神,擺出不久前那副厲害模樣,咬牙切齒地吐出四字:“斯文敗類!”
可重宴沒再次有被她震懾得肝膽俱裂。
他就笑吟吟地看著她,不斷貼近她,“哦?”像是在說一句再尋常不過的“我知道了”一般。
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上當,酒么細密的睫毛不斷慌亂地顫動。“太不是東西了”她暗暗在心裡唾罵,面上羞惱更甚。想隔開些距離背後卻是書架子,直接斷掉她所有退路。
☆、第63章章 和諧
酒么覺得這廝定是在色/誘她,因為她緩過來後發現自己的臉十分燙。刻意忽略掉重宴的話,她輕咳一聲站起身來拉開些距離:“天色不早。殿下,若無事我先告辭了。”今晨才說了自己不會理他,就一定要拿出些志氣來。
見她面上酡紅眼神閃躲重宴點頭,做什麼事情都不能操之過急,這件事他又豈會急於一時。站在那片綿綿雲海前他幽幽道:“過來走吧。”
“啊?”那裡又沒有路走也該走這邊,雲海那麼遠御雲得飛多久。
酒么還沒來得及說話,天邊就飛來一隻鳳凰,那烈烈的翅羽幾乎要將夜空都焚燒,正是鳳凰小久。小久盤旋幾圈後才停下來溫順地匍匐在重宴身邊,可它看酒么時卻立馬昂起頭顱斜睨之,神態高傲至極。
重宴衝她點點頭:“夜已經深了我送你回去。”本來這天庭住的都是仙官,安全得很她欲拒絕的。但酒么特別見不得小久這盛氣凌人的模樣。起初她還怕它,後來倒想通了小久不過和仙鶴一樣也是一隻鳥。一隻鳥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看不起她。
為了彌補自己深深受挫的自尊心,今日她還偏生要坐它了。
“那勞煩殿下。”酒么勾一抹笑,腳步重重踏上小久的脊背,她愉悅的輕哼中掩飾不住內心的得意。小久一聲慘叫,火紅的金瞳狠狠瞪向酒么,惱羞成怒就要展翅拂她下去。
“小久!”但還未來得及動作重宴便低聲叫住它。小久抬頭一望重宴就知道自己不能甩她下去復慼慼地哀叫幾聲,不情願地回過頭將腦袋趴在地上。那樣子頗有些自暴自棄任酒么蹂/躪的意思。
重宴見酒么負氣的動作也不禁失語,她還和一隻鳥過不去。
小久血統高貴從他出生就陪著他,從沒受過半點委屈。於是他輕輕拍了拍它的翎冠無聲安慰道:忍忍就好,女人都是小性子。
酒么此時也意識到自己行為不大妥當,鳳凰的身份自古就是十分受人尊崇的,且它主人還就在跟前。無論論哪一點她都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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