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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進行方圓五公里之內的地毯式搜尋了。”
說完之後,見危素和葉雉兩人同時用關懷智障的眼神看向自己,他立刻不滿道:“我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而已!”
葉雉安撫性地摸了摸劉守的光頭:“好好,知道了。”
他轉向危素:“我對這片地方不熟,我看,還是去找熟的人問問。”
“誰?”危素嘴上這麼問著,心裡已經隱隱約約地有了答案。
葉雉指向窗外,危素的眼神跟過去,穿過微微蒙塵的玻璃窗,越過車來車往的水泥路,最後停留在對面樓下的一間小花店門口。
門前有一抹頗為熟悉的身影,她正抱著一大束馬蹄蓮,往門口的大花筒裡插。
葉雉:“司徒善。”
危素嘆氣:“又是她。”
事實上,她跟司徒善剛分別沒多久,雙方都滿足了一些自己隱秘的八卦心理。不成想現在又要去跟她見面,真是孽緣。
危素和葉雉一同來到司徒善的花店門口,馬蹄蓮已經擺好了,她左手臂彎裡圈著一大束姜花,正在往花筒裡放。
葉雉打了個招呼,上前說明來意,司徒善看了危素一眼,懶洋洋地倚在櫃檯上,愛搭不理地聽著。
危素的目光四處打量,發現這店裡賣的花,似乎只有白色的。
她能認得出來的花,有馬蹄蓮,白百合,姜花,茉莉花,白掌……就連玫瑰,也只擺著白玫瑰。
放眼過去,整個花店裡都是綠葉託白花。
“這樣啊。”司徒善聽完,垂著眼睛,用手指一圈圈繞著自己的髮梢,“既然要找謝家人,又是在方圓五公里之內,我看,也只有銀子巖了吧。”
“銀子巖的溶洞貫穿十二座山峰,現在遊程只開發了兩千米,”司徒善抽出一支白玫瑰,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花瓣,才繼續道,“明寒跟我說過,那外頭是遊客的,裡頭……是謝家的,你葉大少爺會不曉得?”
“狡兔三窟,謝家至少有幾百個窟,我不是謝家的人,怎麼會知道。”對於司徒善這種略帶挑釁的語氣,葉雉表現得習以為常。
司徒善哼笑一聲,把手裡的白玫瑰遞給危素。
危素不明所以地接了過來。
司徒善:“祝你早日找到你的謝憑。”
危素心中頓時有些不悅,白玫瑰,在她看來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她沒有說什麼,只不過她原本打算向司徒善道謝的,這麼一來還是免了吧。
“話說回來,”葉雉向司徒善逼近一步,目光冷峻了起來,“我記得銀子巖裡有一段水龍脈,該是你守著的,謝家的人駐在那兒,你倒是一點也不掛心?”
司徒善別開頭,雙手交叉在胸前:“關你什麼事,要你來多嘴!”
“這種事你也敢胡鬧!”葉雉低喝一聲,顯然是動了氣。
司徒善自知理虧,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悻悻的。
過了會兒,她梗著脖子反駁道:“你兇什麼!他們盤踞在那兒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我到這裡才多長時間,我去動他們?”
司徒善說著說著委屈了起來:“再說了,誰敢去碰龍脈,姓葉的我就問你,你看過那麼多古籍,裡邊那些敢動龍脈的人有幾個?哪個人不知道,動了龍脈誰都落不了好……”
話到末尾,她有些哽咽,說不下去,乾脆垂下頭不講話了。
“……好了好了,不要哭,小善。”葉雉的聲音軟和下來,摻上了幾分無奈,“我知道,我不兇你了。”
他輕輕拍打著司徒善的背,跟哄小孩子似的。
司徒善狀似不經意地掃了危素一眼,彆扭地甩開他的手:“別碰我!”
危素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就好像心尖尖上有很多小螞蟻在亂爬亂咬一樣。
於是她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站在店門口發呆。
眼前一個老大爺慢慢悠悠地踩著腳踏車過去了,危素無意識地一片片揪著花瓣,想起上午司徒善對自己講過的話。
——“他……算是我的半個仇家吧。”
雖然司徒善始終沒有明說兩個人為了什麼結的仇,只說是葉雉對不起她家,但是現在,危素感覺自己似乎已經看明白了一些東西。
不管葉雉究竟是如何對不起她家的,她壓根捨不得把事情全部怪在他身上。
半個仇家,“半個”……難怪說是半個。
可危素又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
照她看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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