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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煙迅速封住花琴幾處穴道,暫時為其止血。
花琴慘白著臉,顫抖著左手指向遠處的屏風,與此同時,花琴右手摸入軟床下的暗閣中,抽出防身的“斬鋼摧山匕首”,交給薛煙。
薛煙收斂氣息,輕腳快步走到屏風前,她一個閃身出現在扮鬼的女人面前,刀峰未至,“鬼影”已經嚇得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薛煙左手揪住女人長髮,此女面色蒼白,眉毛獨特的粉色更為其增添一絲柔弱的可憐。
粉眉女人手上抱著的假蠍子驚得掉落在地上。
事情沒弄清楚,薛煙本不想傷人,但是就在她收起匕首的瞬間,女人驚嚇柔弱的面龐添了一絲狠絕的顏色。
薛煙何等警覺,剛一察覺女人變色,她右掌一旋,掌心向女人左肩猛力擊去。
薛煙體內靈氣從勞宮穴傾洩而出,女人摸向腰間的手還未觸到暗器,她一大口鮮血便噴在布蠍子上。
布蠍子被人血染出猙獰的臉龐,粉眉女人在震驚與痛苦中昏了過去。
薛煙向來愛憎分明,她信奉的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也絕對會做到人若犯我,我必傷人。
薛煙的刀刃在女人肩上一刺,女人痛醒。
“鬼影”知道自己不敵面前的女人,她不顧自己滴血的手,顫抖著說道:“我錯了,求您饒了我……”
薛煙冷冷地看著地上的粉眉女人,她蹲下身子,左手抬起女人的下巴。
杏眼直逼流淚的鳳目,薛煙慢悠悠地說道:“薰香是你搞得鬼?”
扮鬼的女人心裡咯噔一下,她沒想到面前的女人竟然如此厲害。
粉眉女人哆嗦著將頭深深埋在染血的衣間。
再會演戲的女人,也逃不過接受了緣滅靈界軍事心理教育的薛煙的眼睛。
粉眉女人刻意的偽裝令薛煙識破真相,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薛煙厲聲道:“救花琴,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
陷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地,粉眉女人還在拖延,她說道:“我受了傷……”
薛煙二話不說,以意屏氣,將丹田未散的靈力聚於食指。
粉眉女人沒想到這次行動竟然惹來殺身之禍,他口中藏的毒物正欲噴發,卻沒料想薛煙是將靈力化作力束,擊在自己華蓋、膻中、氣侮三穴,為她止了背上的血。
薛煙沒有殺粉眉女人,而是為她止了血。
只聽薛煙沉聲說道:“她活,你活。她若有個三長兩短嘛,我叫你生不如死!”
粉眉女人對於薛煙進退知宜的應對心生佩服,她牙中藏的毒物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花琴腹中的寶貝可徐徐圖之,她於是應了薛煙的要求,走到床旁。
只見粉眉女人取下發上唯一一支,細針模樣長約三寸的銀釵。
女人巧力一扭,釵上的珠子被掰下。
薛煙的杏眼一直緊盯著女人的每個動作,以防她使詐。
粉眉女人強行運起靈力,將珠子飛速擦過針身,帶起一串火花,冰冷的針瞬間燒的亮白。
火光轉瞬即逝,房內恢復了一貫的幽暗。
粉眉女人迅速扶起花琴,將她的上衣解開,扒至腰間。
滿背猙獰的各種兵器傷痕,映入眼簾。
花琴背上的陳年舊傷讓薛煙未覺詫異,她早就看出花琴的三階修為。從一開始,薛煙就知道,花琴並不是簡單的酒家老闆娘。
只聽見“呲”一聲,粉眉女人右手上飛速轉動的銀針,頓時以一化萬,如密集的雨點,落在花琴背上。
花琴的背脊,被刺出無限看不見的小孔。
這是在激發花琴身體蓄積的潛能。
緊接著,女人將手中銀針埋入膻中穴寸長。然後,從銀針中心抽出八根細如髮絲的軟針。
只見薛煙雙手並用,八針便齊齊封住了花琴的幾大要穴。
薛煙心中對於女人運針如神的絕技心生佩服,這也更讓她心生警惕。
片刻,花琴面色略見紅潤。
時機成熟,女人取下那八根針,又將它們碾入輔佐的幾處穴道。
施針完畢,粉眉女人擦了擦汗涔涔的額頭。
花琴的身體狀況已經轉危為安,她沉沉睡去,薛煙這才放了心。
薛煙無心為難這個女人,但是她也不能放任花琴身邊有危險而不顧,她於是問道:“你為什麼要傷害花琴?”
豈料薛煙話音剛落,粉眉女人手腕便一扭,它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