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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絞著,似在掙扎要不要抬頭回應她。
坐在秋陌南身前椅子上的三長老,遲遲沒聽見身後的動靜,眉頭一蹙,忍不住轉身看秋陌南,嗓門粗獷,大喇喇地對秋陌南道:“有委屈就儘管說出來,怕什麼。有爺爺給你做主,誰也欺負不到你頭上來。”說完,輕拍著秋陌南的手,朝秋陌瑤瞪了瞪眼。
秋陌瑤望著三長老,見他滿臉對秋陌南的關切,沒有絲毫的做作和虛假。不由眉尾微微一挑,這三長老倒不似狡詐之人,想來對於秋陌南的疼愛是真,並非借題發揮來找秋風靖和她的麻煩。
“我,我……”秋陌南終於抬起了頭,滿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地看著一臉堅持地等他說話的三長老,扭頭瞥了下秋陌瑤,對三長老訥訥的說道:“我沒,沒受委屈。爺爺,您不要為難陌瑤,陌瑤小姐。”
聞言,秋陌瑤怪異地看了秋陌南一眼,挑了挑眉,他居然沒趁機告狀。
“我說南兒,你怎麼維護起她來了。”三長老撫著下巴處的一撮鬍鬚,不解地看著秋陌南,即便他再不留意孩童間的打打鬧鬧,兩方的對立他還是知曉的,無語地搖搖頭道:“也罷,既然南兒都這麼說了,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蔣殷臉色頗為難看,冷聲對三長老說道:“你打算就這樣了結了?”
“蔣客卿不希望事情了結嗎?”秋陌瑤又恢復純真,可愛的眼神,很無知地看著蔣殷問道。隨即很好奇地把頭轉向秋風靖,嗓門宏亮清脆:“爹爹,為什麼蔣客卿不希望事情了結呢?不了結他就有糖吃嗎?”
這話一出,讓在場的人不由得靜默起來,皆若有所思。
稚童無心的話語,卻是最為真切。讓眾人不禁生出想要探索到事情本質的念頭。蔣殷屢次三番的挑撥是為了什麼?是否真的有甜頭可嘗?
這正是應了那句古語,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只是,是不是真的無心,除了說話的本人,其他人也無從知曉了。
感覺到從四面八方射來的探究的目光,蔣費的臉頃刻間變得陰沉鐵青,咬牙道:“我怎麼會不希望事情儘早了結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了,那自然就這麼了了。我也樂得可以少管一事吶。”
秋陌瑤暗自冷笑,就算她目前暫時還收拾不了蔣殷,但到在他咽喉之中放個刺的小事,對她來說還是易如反掌。平日的爭吵和暫時的落於下風都不算什麼,被族人心生嫌隙才是足以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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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詭異玉盒
事情已經告一段落,眾人皆各自散開離去。隨著眾人的絡繹離開,喧鬧的大廳也變得空曠和寂靜起來。
大廳之中只剩下秋風靖和秋陌瑤了。
“瑤兒,你隨爹爹回房一趟吧。”在眾人陸續離開那會兒時間內,秋風靖都一直沉默著,彷彿在思索著什麼。半晌,才開口說道。
秋陌瑤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蹙,她感覺到秋風靖的反常。
秋陌瑤心中雖然猶有疑惑,臉上卻是笑得無比乖巧:“好啊。爹爹要我去做什麼呢?”
秋風靖沒有回答她,只是抱起她大步往門外走去。
剛進入秋風靖的房間,秋風靖把秋陌瑤往地上輕輕一放,便徑直往內室裡走去。
秋陌瑤凝神細聽之際,便見秋風靖雙手捧著個盒狀物從內室出來,隨即小心翼翼地放在紅木圓桌上。
秋陌瑤不由定睛看向桌上的盒狀物。
那是一個古樸的玉石方盒。玉盒通體瑩白潤澤,約莫十五寸長,十寸來寬,色澤油潤。乍看不過是一個質地尚好的普通玉盒,但若仔細一看,卻並非如此。
溫潤的方形玉盒上佈滿淺淺的谷紋,幾朵精緻的祥雲飛綴其上,四隻有首無身的饕餮靜靜地匍匐於玉盒四角。饕餮姿態各不相同,或臥或立,呈互相嘶吼之態,極其猙獰。最為詭異的是,玉盒上流淌著如血絲般的火紅細絮,恍若具有生命的活物,在玉盒之上緩緩漂浮游走。
這副詭異的景象讓玉盒平白透出一股森寒的氣息。
秋陌瑤霎時覺得有些頭暈目眩。
正在她暈眩之際,秋風靖的聲音清晰地傳入她的耳朵:“瑤兒你可識得此物?”
快速的驅走那莫名出現的昏眩感,定了定神,秋陌瑤抬頭看向秋風靖,茫然地輕輕搖了搖頭。
見秋陌瑤這般反應,秋風靖眼中劃過一陣失望,隨即失笑道:“我怎麼糊塗了,瑤兒也不過是剛清醒過來,怎麼可能識得此物……”
秋陌瑤一邊暗暗將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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