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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發出一聲許諾:“來世再見!”
趙憲拉馬出城,一邊走一邊數著數,當他數到二十的時候,努爾哈赤、左秩、蘇鼐、鄂託伊四人閃了出來,努爾哈赤一拱手道:“老爺子,我們跟去湊個熱鬧行嗎?”
趙憲看他們一眼道:“我正算著你們什麼時候出現呢,沒想你們這麼快。”努爾哈赤四人相互看看,沒想道趙憲竟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態度如此平和。
趙憲向蘇鼐、鄂託伊兩個一招手道:“兩個小猴子,下來給我拉馬抬兵器。”蘇鼐和鄂託伊答應一聲從努爾哈赤和左秩馬上跳了下來,一個接韁繩一個接過雙棒,趙憲又道:“你們不是五個人嗎?還一個呢?”
努爾哈赤剛要說話,揚古利帶馬從樹後繞了出來,道:“在下怕老爺子看到我不高興,就躲起來了。”頓了頓又道:“在下剛去看過了,安國寺惠瓊只一個在那裡,並沒有埋伏。”
趙憲拍拍身上的灰土,道:“他倒先去了,好啊,我就慢一些,熬熬他的性子。你們三個,我在地上走,你們還要騎馬嗎?”
左秩跳下馬來道:“自然不騎了,我們陪前輩走走。”蘇鼐過來一併把他們的馬接了過去。
趙憲揹負雙手走在最前面,邊走邊道:“我與大貝勒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就看出大貝勒不凡,那次巨濤駭浪,卻能安然脫險,趙某在清州城外再次與你相見便更加深大貝勒不同的看法。只可惜你不是我們朝鮮人,不會當真為我們效死啊。”
努爾哈赤道:“我一路而來看到的朝鮮不但不是樂土,簡直就是惡獄,這一切不僅僅因為倭寇入侵,而是朝鮮吏政敗與黨爭之故。民眾苦於荒野,百姓易子而食,卻無人出來為朝鮮的國事費一點心,啊!我很慶幸我不是一個朝鮮人。”
趙憲道:“不錯你若是個朝鮮人,是不會安靜的,你會把天捅個窟窿,其實不應該你來慶幸,而是我們的大王要慶幸。”
左秩笑道:“前輩你的心情好像好了許多啊。”
趙憲也還了一笑道:“大明有句俗話,叫;“人若將死其言也善,鳥要將亡其鳴也哀。”我就將走向我一生最接近死亡的地方了,自然說話就好聽些了。”
左秩眉頭一皺道:“前輩對這場比武沒有信心?”
趙憲道:“那日我在比武的時候丟開圖魯什和毛谷村六助的事你們看見了嗎?安國寺惠瓊接下毛谷村六助卻沒被我的暗勁所傷,這就說明他的內力比我只高不低,而且我自問沒有一拳打死郭再佑大蛇的能力。”
揚古利道:“武功不僅僅是力量。”
趙憲道:“你說的對,不然我也不會來迎戰了,但這點惶恐我還是有的,當年我出剛出師的時候每次與人交手,都是毫不畏懼,到了中年,有一次一夥災民打著休靜大師的旗號起來鬧事,朝王知道休靜大師武功高強,便命當時號稱朝鮮第一的我去抓休靜大師,我到了西山,只看了一眼休靜大師我的心裡就惶恐不已,那一次休靜大師沒有和我起任何爭執就讓我那樣抓了他,但是事後休靜大量師獲釋,卻去找了我,他說我過於狂大,如果不敗一次會吃虧的,所以他來與我一戰,那一戰我敗了,今天這又是一個和尚,我又一次惶恐,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打勝這場生死之戰。”
努爾哈赤站住道:“前輩應該回去。前輩既然沒有戰勝的信心,還想苦守晉州,那前輩想沒想過,一但前輩死了,晉州誰來守呢?”
趙憲看著他:“沒有明軍的援助,也就意味著沒有了守住晉州可能,我生我死,對晉州而言,只是今是陷落和明日陷落的區別,如果我勝了,安國寺惠瓊的死也許會令日軍暫時放棄對晉州的攻擊,因為他們對我還有畏懼,所以才讓安國寺惠瓊來挑戰,想在攻晉州之前殺死我,只要我勝了,他們就算想攻也會有所顧及。”
左秩道:“那前輩輸了呢?晉州的事交待給誰了?”
趙憲長嘯一聲道:“我是凡人,諸葛武侯還有了不到的我又如何?當日蜀地兵災禍起,是他生前沒有提到姜伯約在做最後的努力,我如果真的死了,我相信會有一個人站出來替我頂起晉州的天空。”
鄂託伊大聲道:“我們這裡這麼多人,一起動手還怕殺不了那個安國寺惠瓊嗎?”
趙憲一笑道:“我們一齊動手也罷,暗中計算也好,那安國寺的惠瓊都可以輕鬆溜走,別忘了他是日本忍者第一大派,天忍門總掌門。”
蘇鼐道:“我看陣上那些忍者也不怎麼樣。”努爾哈赤搖搖頭道:“不然,來的這些是軍中忍者,他們大都與我們的斥候相仿,真的忍者我見過,很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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