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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顯庸就覺得心口一熱,哇的一口把六脈中的於血全都吐了出去,整個身子一下虛脫在地,伏在那裡喘個不住。
鄒一山大喝一聲:“還我二師兄命來!”輪劍向張顯庸頭上劈去,未等劈下一劍伸來將他的劍挑開,鄒一山回頭看去,就見一個老道不知何時站在他的身側,見他回頭,冷哼一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傷我家少天師?”
房玉山道:“我們是嵩山七、八山神,你是誰?”
老道道:“我是天師宮雍州祭酒萬南山,你們就是那個什麼鄒一山、房玉山嗎?我問你們,你們為什麼要傷我家少天師?若是貧道晚來片刻我家少天師就死在你們手裡了!”原來張顯庸為了找機會暗算石戎把帶來的人分成了三隊,第一隊是他和馬天元、潘永福三人,第二隊是萬南山來回接應,第三隊是高寧、方敬遠、羅永春以及一百弟子。
房玉山一指王重山的屍體道:“他先殺了我二師兄!”
萬南山不由一呆,看一眼張顯庸道:“少天師,這是怎麼回事?”張顯庸道:“他們……暗算我!”房玉山冷哼一聲道:“你還敢胡說!”一爪向張顯庸腹部抓去,鄒一山也揮劍向萬南山刺去,二人心裡的想法一樣,都想乘著只有萬南山一個人的機會殺死張顯庸。
萬南山怒喝一聲:“大膽!”一劍盪開鄒一山的寶劍,左袖一揚打在房玉山的腕上,房玉山慘叫一聲,手腕立斷,原來他的腕子已經被張顯庸踢了一腳,那還受得住這麼一下。
張顯庸恨房玉山打他一掌左腳一抬正踢在房玉山的臉上,踢了一個萬朵桃花開,房玉山眼前被血一蒙一頭向鄒一山撞去,鄒一山急忙把他抱住道:“八弟!”話音未落萬南山刺到,鄒一山揮劍蕩去,兩劍一交,萬南山的劍粘上鄒一山的劍向外一帶,鄒一山倉促出劍,手沒握穩,寶劍被萬南山帶的飛了出去。
鄒一山眼見必敗,抱了房玉山就走,萬南山閃身攔住道:“那裡走!不說清楚那個也別想走?”說完寶劍一揮把鄒一山、房玉山圍在劍圈之中。
鄒一山一咬牙道:“我和你拼了!”放開房玉山一雙鐵掌一上一下的向萬南山打去,二人鬥在一處,片刻工夫鬥了三十幾招,鄒一山眼見空手也不吃虧,心下一鬆,更是步步緊逼不止。
房玉山擦擦臉上的血,回頭見張顯庸正在勉力用龍虎步療傷,他回手抽出劍來,向張顯庸就是一劍,張顯庸腳步一緊讓開這一劍,房玉山大喝一聲,劍化一招‘秋風掃落葉’橫卷而至,把張顯庸整個人包在劍中,萬南山在那面看見大聲道:“休傷我少天師!”一揚手寶劍擲去,正中房玉山心口,把房玉山釘在地上。
萬南山寶劍一去,鄒一山跟上一掌打在萬南山的右肩,把萬南山肩骨打碎,隨後一掌向萬南山的胸腹之間拍去,萬南左掌集全力迎上,但右肩的疼痛蔓延左肩,讓萬南山不由自主的手掌一抖,力量稍減,二掌一迎,萬南山就覺得勞宮穴火灼的一般巨疼,他退後兩步看一眼手掌,就見掌心一片火紅,他驚道:“‘硃砂掌’!”
鄒一山冷笑一聲道:“知道就好!”左手成爪向萬南山的面門抓去,萬南山急用龍虎步讓開,左掌以彎弓射虎之勢向鄒一山肋下打去。
此時就聽有人大聲道:“少天師!少天師!”隨著話音馬天元、潘永福二人自牆頭縱下,鄒一山一見天師宮又來人了,那敢再鬥縱身就走,張顯庸大聲道:“別放他走!殺了他!”馬天元答應一聲,追了下去,潘永福急忙抱起張顯庸向店中縱去,萬南山跟在後面也進了店房。
潘永福撫了張顯庸的脈搏,大吃一驚道:“少天師!你這讓什麼人傷的?怎麼六脈受損,陰經阻絕。”張顯庸闇暗吃驚心道:“石戎學得是什麼功夫?竟有這般力道!”他自然不好說是被石戎打傷,只道:“我探事回來,就被王重山暗算了,他用的不太像是嵩山的武功。”
潘永福道:“不錯,他們嵩山派一向愛弄些邪門武功。唉!都怪我們,竟被那齊雪山帶著在外面轉了一圈。”話音沒落就聽萬南山大吼一聲,口中連連吐血,潘永福急忙扶住他,大聲道:“萬師兄!萬師兄!”連聲呼喚不止,但萬南山面如金紙,已然不行了。
潘永福一眼看見萬南山掌心的紅印,驚道:“硃砂掌!”再見萬南山右肩虛軟,撕開衣服一看,那裡紅了一片,一條紅線直入心室,難怪萬南山會死,硃砂掌的勁力已經透入他的心中了。
潘永福沉聲道:“咱們和五嶽的恩怨解不開了!”話音沒落,房門猛的被撞了開來,馬天元一頭倒了進來,手中的劍向地上一撐強站起來。
張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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