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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顯庸無奈的看看欣然,欣然笑道:“你去吧,我也要睡了。”張顯庸只得點點頭,道:“那好,明日我再來看你。”說完三步一回頭的下了小樓。
張顯庸在明雲的帶領下,快步到了老天師議事的小廳,就見張國祥低垂長眉,負手站在小廳的祖師像前,在他身後立著幾人,分別是天師宮大祭酒段無言、冀州祭酒馬天元、豫州祭酒潘永福、袞州祭酒方敬遠、青州祭酒高寧、梁州祭酒羅永春、雍州祭酒萬南山、徐州祭酒方文昌、揚州祭酒黃雲和、荊州祭酒傅陽、幷州祭酒田化隆、營州祭酒翁仲書、幽州祭酒高淳,天師宮分支十二祭酒都在,加上段無言,正好是天師宮的全部核心人物。
張顯庸心中一震忖道:“他們什麼時候到的?有什麼大事使父親把他們都招回來了?”他不敢多想,急忙走到張國祥身前,一禮道:“顯庸來遲,請父親責罰。”
張國祥一擺手道:“罷了,顯庸,你天天躲在房中,外面發生了什麼你大概都不知道,高寧、羅永春、潘永福你們說給少天師聽聽。”
高寧上前一步道:“石戎七月初一在遼東露面,助努爾哈赤戰敗摩天老祖,然後又殺了嵩山派的高西、高中,於八月初一出現在山東,登泰山,大敗泰山群雄,打傷泰山派‘旋劍歐陽’兄弟二人,殺歐陽江,斬‘大力刀’付一成雙腿,嚇死‘神刀太歲’董祖德。”
羅永春跟著上前一步道:“八月十二,石戎上華山,大戰華山隱宿‘華山三佛’中的了痴、了塵兄弟,雖然受傷,但仍順利脫逃。”
潘永福跟著出來道:“九月初一,石戎在河南鄧州,於嵩山派副掌門高東相遇,斬高東及其兄弟高南、高北三人,然後一路向南,奔兩湖去了,分不清他是想到雷府還是要去衡山。”
張顯庸聽的目瞪口呆,半響無語,張國祥轉回身來道:“顯庸啊,你不是說石戎死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張顯庸慌張的道:“回父親,孩兒親眼看見石戎落入長白山的一個洞中,隨後孩兒尋了他好久也沒見到,故而猜他已經死了。”
張國祥道:“這個不用說了,我問你,你清不清楚他為什麼要向五嶽尋仇?他跟他們有什麼仇?”
張顯庸道:“孩兒聽幻師兄說,當初石戎與他在遼東初次見面的時候,曾說過,大……馬無塵出遼東之後,就和五嶽高手發生了衝突,當時馬無塵殺了衡山派的安伯約,嵩山派的鄭天飛、錢如亭、陳文德,泰山派的關文蘭、沈定山,傷了趙太、杜同心、董祖德、李萬生和法秀師太等人,我想石戎大概就是要報這個仇吧。”
張國祥冷笑一聲道:“你錯了,他不是要找這些人報仇,而是要把這些人引到我們天師宮來!”張顯庸一愕道:“這話怎麼說?”
張國祥道:“天下武林,少林、武當、峨嵋、五嶽、崑崙這五家是最有底蘊的,少林數百年基業,武學典籍多如繁星,誠所謂,看遍唐詩三百首,不會做詩也會吟,那些和尚平日無事,就泡在那些書裡,自然武功好得很。武當則佔了一個‘專’字,一種武功練上數十年,一直練到死,就是蠢豬也練出些精妙來了。峨嵋與少林、武當相比,一沒有少林‘博’,二沒有武當‘專’,可他佔了一個‘溶’字,天下門派之中,只有峨嵋內外相合,釋道成一,故峨嵋弟子常有出呼其類而拔呼其粹的人物。崑崙卻沒有任何優點,只佔了一個山高通神之路,天下武林的隱士匯於其中,傳下的武功,就很了得了。相比較而言五嶽之中華、嵩、泰、恆、衡,沒有任何一家可與前四家相比之處,但是,五嶽一合,佔了一個‘廣字’其中武學之繁;不輸於少林,武學之專;不輸於武當,武學之溶;堪比峨嵋,武學之士;堪比崑崙,石戎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天師宮的門下,他這一鬧,五嶽本對天師宮不滿,自然就會找上天師宮來,哼!那時這個石戎就可以趁火打劫了!”
張顯庸道:“若是如此,石戎連動三派,五嶽豈不已經要對我下手了嗎?”張國祥長嘆一聲道:“傅陽!”
荊州祭酒傅陽走了出來道:“弟子在。”張國祥道:“講!”傅陽向著張顯庸一禮道:“不知是誰傳的訊息,石戎闖五嶽報仇的事早已轟動開來,南嶽衡山掌門趙太不敢單獨以對,已發出五嶽貼,招集各路人馬奔赴南嶽一同對付石戎。”
張顯庸問道:“那其它四嶽都有什麼人前往南嶽?”
幷州祭酒田化隆道:“恆山兩舵分別派出了兩撥高手,西支以法玉、法慧二師太率西支十二劍南下,東支則由東郭雨、南宮風、西門遠、北雲龍四人南下。”
羅永春道:“華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