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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隨三貝勒走一躺吧。”努爾哈赤本就對齋堪的樣子不放心點頭道:“最好。”見他手中沒兵器便回頭對已到了府堂的後母納喇氏道:“額娘;我父親那口寶劍呢?”聽到丈夫的死迅的納喇氏竟沒有哭,一直咬牙切齒的站在那看著眾人哭哭啼啼樣子,努爾哈赤一問,她頭一次未用斥責的口氣和努爾哈赤說話道:“你等著我去取。”一邊走一邊向自己的兩個兒子巴雅喇和穆爾哈齊兩個斥道:“哭什麼!還不隨你阿牟其去守城!”兩個十四五歲的孩子抹去眼淚快步追上齋堪。
石戎跟齋堪走到正街口就見前面亂成一片,殺聲之中一夥建州兵和另一夥頭系白帶的建州兵絞殺在一處,齋堪大怒喝道:“怎麼回事?快住手!”但那裡有人聽他的每個人都紅了雙眼似的殺向對方,石戎上去一把分開一對正在撕殺的建州兵,兩個竟一起回頭向他砍來,石戎一人賞了一個耳光道:“幹什麼?沒看見三貝勒嗎?”其中一個系白帶的兵士看見齋堪掙開石戎輪刀向齋堪就砍。齋堪手中無兵器慌亂的一躲,身後的巴雅喇、穆爾哈齊衝上前去兩口腰刀同時捅進那兵士的胸口,石戎讚一聲好回手扯住另一名兵士道:“快說怎麼回事?”那兵士向齋堪嚷道:“三貝勒;莫格魯勾結尼堪外蘭已開門放他們進城了!”齋堪越發手足無措哆嗦著道:“五貝勒呢?”那兵士道:“五貝勒和大貝子說要找尼堪外蘭報仇已衝向城外了。”石戎聽了暗歎心道:“此時不回報商議怎生驅敵,只屏一腔血氣如何能成啊。”齋堪倒是明白乍乍著兩個手道:“我要回去和二貝勒商議商議,你們快去殺敵。”說完逃也似的走了。
石戎恨恨的放開那名兵士向巴雅喇和穆爾哈齊道:“你們快回去,我去找五貝勒。”巴雅喇冷哼一聲道:“我們是奉額孃的命令,去守城殺敵的。”扯了穆爾哈齊便向人群衝去,他們看準了只要頭上有白帶的上去就殺,石戎無奈只好跟在他們後面,但若有人要傷他二人先就喪在石戎手下。
三人用了近半個時辰才趕到城門口,就聽見塔察篇古和貝和齊一聲聲怪吼,石戎身如激箭一縱而起,踏人頭而行轉眼進了戰圈,就見塔察篇古和貝和齊兩個圍住一個使金雀斧的大漢在撕殺,二人身上已傷痕累累但兩條大槍仍是不守只攻,那使金雀斧的大漢雖比二人武功高出一倍仍被二人殺的手忙腳亂,石戎大喊一聲道:“五貝勒快回來守都督府,城已經讓人破了。”塔察篇古猛的聽見‘城已經讓人破了’七個字,大腦一呆,尼堪外蘭抓住機會一斧子劈去他左手,口中笑道:“五貝勒你們家的人都死盡了,你還打什麼。”貝和齊大喊一聲:“死也要拉上你!”揮槍猛刺,塔察篇古此時不知怎地竟神威大發,單手操槍沒命的向尼堪外蘭刺去口中大叫道:“貝和齊!你快跑!快跑!”貝和齊口中道:“額其克,我死也不走!”塔察篇古急得二目出血吼道:“渾帳!你想讓愛新覺羅一族的仇恨沉於海底嗎?”貝和齊迎天一聲悲嘯縱馬而去,一條槍硬是衝出一條血衚衕殺出城門,尼堪外蘭面色一變道:“來人!追他的頭回來。”他身後四員騎將接令而去,塔察篇古大聲道:“拿命來!”單手一揚大槍擲去,正中一員騎將後心衝力把他帶下馬釘在地上,尼堪外蘭大吼一聲金雀斧一揮將塔察篇古的單臂連肩劈下。塔察篇古慘叫一聲摔下馬去,尼堪外蘭第二斧又自劈下,塔察篇古的坐騎突然飛起撞在斧上,尼堪外蘭措手不及竟被撞下馬去,他經驗豐富立即一個連滾滾出戰場。
石戎擲馬之後縱身過去抱住塔察篇古喊道:“五貝勒!”塔察篇古微睜無神的雙眼道:“他們都死了嗎?”石戎搖頭道:“不;都府未破。”塔察篇古臉上浮出一絲喜色合上了雙目。
金刃破風大斧向石戎後背劈來,石戎抄起塔察篇古的腰刀一揮,刀鞘揮出撞在斧上,尼堪外蘭不由自住的向一側偏去,他大喝一聲:“拿下!”雙臂猛一較力硬把大斧扯了回來,七八條長矛一齊向石戎刺到,石戎單刀在槍桿上一滑幾個兵士同時一歪七八條長矛打在一起,他們不知這是‘軒轅勁’只是覺得不可思議其中一個大聲喊道:“他會法術!”周圍的兵士聞聽均是一陣驚懼,女真人死都不怕卻怕極了鬼神法術,尼堪外蘭雖也不識‘軒轅勁’但他知道這決非法術,金雀斧一舞喝道:“你再撞我一下!”石戎一笑道:“好!”單刀向前一掃身子卻急轉向後,刀風將他身後的兵士衝得七顛八倒石戎趁機衝入人群之中,尼堪外蘭輪著大斧子就追,他那些兵士未等站穩被他撞的東倒西歪。
石戎專往人多處鑽,尼堪外蘭實在追不上氣得拿斧子亂打手下,忽然石戎就聽穆爾哈齊一聲痛呼,心下一震忖道:“若他二人再有事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