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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乾脆攔腰把俞琛抱起來了。
“這總行了吧?”
“小心點,別磕壞了我師父,她現在這副身體真是太弱了。”
“閉嘴吧你,這也是我師父!”
師兄弟邊鬥嘴邊走,不一會兒就到了地下層。
彭遠剛要放下人去取車,迎面就走來了兩個陌生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兩人都挺帥氣,不過走在前頭的那個男人更出眾,氣勢迫人。
也難怪他氣勢迫人,季星也沒想到尊上的老婆會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尊上只是氣勢上殺氣重了點,沒殺人已經很溫柔了。
季星覺得這些天他真是心力交瘁,不知道老闆夫婦發生了什麼,他給老闆想了一百條討老婆開心的辦法,都沒用得上,眼睜睜看著老闆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可怕。
現在,這種可怕的眼神達到了最高峰值。
彭遠算起來沒當一百年兵,也打了九十九年仗,兩人一過來,他就聞到火藥味。
彭遠警惕的抱緊了他師父,甘楚也是逞兇鬥狠慣了了。他攔在了前面,惡狠狠的盯著前面兩個:“你們想幹什麼?讓開!”
成淵冷冷一笑,“你們把人灌醉成這樣,我還沒問你們想幹什麼。”
甘楚哼聲道:“關你屁事,你誰啊,別走路不長眼,閃開!”
成淵臉色陰沉,衝突一觸即發,季星見勢不妙,為免發生無法挽回的事,連忙攔在了兩人之間,“尊上您可能誤會了,我看他們可能是夫人的徒弟……”
成淵皺眉看著俞琛的醉臉,打斷道:“她的徒弟我見過了,沒這兩號人。”
甘楚狐疑道:“喂,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夫人?”
成淵沒有理他,直接伸手過去,想將俞琛從別的男人身上抱回來。
“你想幹什麼!”
彭遠和甘楚雖然為季星的話一愣,但空口白牙一句話,他們也不可能把自己師父交給別人。何況,他們師父現在醉得人事不知了。
季星看向他們,打圓場道:“別誤會別誤會啊,俞小姐是我老闆的夫人,你們是她的徒弟吧?她沒跟你們說過,她有個交換過心頭血的道侶嗎?”
彭遠和甘楚相視一眼,滿目不可置信。
他們的師父,有道侶?
還是交換過心頭血的道侶?
“這不可能!”
兩人異口同聲,雖然覺得不可能,卻也忌憚起成淵和季星,畢竟知道道侶、心頭血的人,顯然也是修道之人,不會是普通凡人。
事實上,成淵的確輕而易舉的從彭遠、甘楚兩個人手裡把俞琛抱回來了,對方甚至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出的手。
然後抱著人轉身就走。
彭遠和甘楚急了,正要追上去過幾招,身後就傳來嶽峰一聲吼:“別別別!”
兩人回過頭,嶽峰飛快的跑過來,先和季星打了個招呼,畢竟是晚上要壓陣的前輩。然後就跟兩個師弟解釋,悄聲的、尷尬的:“那個……那個人確實是師父的道侶,師父的金丹還養在他肚子裡呢。”
彭遠和甘楚傻眼了,一萬個想不通幾百年都沒動過凡心的師父,怎麼忽然就成人別人夫人了。
俞琛也想不通。
還好她現在還醉得厲害,並不知道除了她,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已婚這一事實。
不然醉成狗她也能氣醒。
此時,俞琛頭暈腦脹,迷迷糊糊躺在一個寬厚熟悉的懷抱裡,感覺被人抱上了床。接著便有溫熱的毛巾幫她敷臉擦汗,然後腹部被輕輕按壓,渡入一陣暖流,令她瞬間舒服了許多。
俞琛修道以後,少有這麼體力不支的時候,她的身體和生命都不再像普通人那麼脆弱。上一次被人這麼伺候,還是她在俞府做千金小姐的時候。
雖然對大部分人而言,修道比做千金小姐苦多了,但是俞琛並沒有這麼覺得。她並不懷念那牢籠一般的生活,只是偶爾會懷念身邊的人,懷念那個將對她極好的人。
懷念到俞琛意識不清,還覺得這個照料她的人,很像是珊瑚。
有了這個念頭,俞琛下意識的拉住了這個人的手,想睜開眼看看是不是她,卻視野模糊,眼皮打架。
她又覺得不像是珊瑚,像是小八。
但不論怎樣也看不太清,顯然對於康雨辰的身體而言,俞琛那種喝法,實在能喝死人。
現在只是發燒,只是暈乎乎的,已是萬幸。
成淵將她身上汗溼的衣服脫了下來,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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