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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與明傾在七海深淵的山洞中待過一夜,相傳魔君曾經在七海深淵的山洞中復活,最後卻被人阻止,復活失敗,但魔君的身軀曾經很長一段時間都被藏在這山洞之內。宴夏懷抱著希望進入山洞探尋,卻依然沒能夠找到任何痕跡。
山洞內有著許多年前留下的戰鬥痕跡,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但對於宴夏來說,卻有幾分物是人非的傷懷。
離開七海深淵,宴夏又去了幾處在記載中魔君曾經出現過的地方,依然毫無所獲,直到時間已過去二十多天,宴夏站在了北硯莊的山莊大門之外。
敲門之後,宴夏等待未過多久,門後便傳來了腳步之聲。
只是讓人沒有料到的是,前來開門的人竟然是北硯莊莊主荀周。
看著宴夏微微驚訝的神情,荀周卻像是早有所料,挑眉笑到:“我早猜到你會來這裡。”
宴夏驚訝之餘不覺一笑,隨之與荀週一道踏入了北硯莊內。
算來宴夏與荀周認識已有十年之久,當初荀周為了修補陣法而去往北硯莊,卻沒料到那時宴蘭庭等人消失不見,而宴蘭庭不在,能夠修補陣法的,只有身為他傳人的宴夏。
宴夏幫了荀周的忙,兩人也自此成為了朋友,這十年來兩人總有聯絡,但這段時日因為明傾的事情,宴夏已有許久未曾與之見面了。
荀周沒有囉嗦,帶著宴夏進入山莊之後,便立即問道:“你是為了明傾的事情來的?”
此事既然被提起,宴夏也並不打算隱瞞,她點頭猶豫片刻才道:“我不相信他死了。”
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這花,荀周沉默片刻,這才又問:“你可還記得他是魔君?”
“可你今日在這裡等我過來。”宴夏沒有死心,低聲反問道,“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你相信明傾公子的事情另有緣由?”
荀周被宴夏說得一怔,一時卻也想不出別的說法,他搖了搖頭,自腰間摘下酒囊喝了一口,這才長嘆道:“那小子其實在這山莊裡住過很長一段時間,我是看著他長大的。”
兩人說話間已到了院中書房之外,荀周領著宴夏進書房坐下,晃了晃桌上的酒壺道:“你喝茶還是喝酒?”
宴夏尚未回應,荀周已經到了一杯酒遞到宴夏面前,輕笑道:“你現在是五道宗主了,可以喝酒了。”
宴夏抿唇笑了笑,接過酒杯喝了一口,心中卻依然記掛著方才荀周所說的話啊:“你說明傾公子曾經住在這裡?”
這些事情,是宴夏從來不知曉的。
荀周點了點頭,將當初的事情娓娓道來:“那小子被葉盟主帶來這裡的時候才十歲不到,葉善沒有告訴我他的身份,我也認不出他就是外面被人追殺的明家小少爺,只當他是個無家可歸的孤兒宿七,就這麼讓他在這裡住了下來。他剛來的那會兒做什麼都小心翼翼地,看起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他回想起當年的事情,禁不住又笑了一聲,“逗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似乎也覺得自己將話偏得太遠了,荀周輕咳一聲又道:“我就沒見過像他膽子那麼小的傢伙,他來山莊的前兩年,個子才這麼點。”荀周往腰間比劃了一下,接著道,“那時候他喜歡跟著別人揍,幾乎我去哪他就跟到哪,像是怕我把他給丟了似地,後來還是葉盟主勸了他好久,他才沒再這樣時時刻刻黏著人。”
宴夏幾乎能夠自荀周的話中想到當時那個怯生生的明傾是什麼模樣,若非才經歷過許多變故,他不會擔驚受怕成這樣。
荀周說完這話,很快又道:“不過後來就變了,葉盟主出事之後,他將天罡盟的擔子交到了那小子的身上。”
“雖說葉善只有他一個弟子,但當時我卻不覺得那小子能夠勝任盟主之位。”荀周皺眉道,“但我卻沒想到,繼任盟主之位後,他完全成了另一個人。”
宴夏能夠明白荀周的意思,有時候就連她也會懷疑,究竟什麼樣的模樣才是真正的明傾。
她曾經聽明傾說起過這段過去,他說過,他想要做到一些事情,所以他只能將軟弱全部藏起來,把自己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那樣他才能夠好好地順著這條路走下去。
他偽裝得太好了,所以人們幾乎從未想過明傾與宿七會是同一個人。
“數十年之間,他沒有再來過北硯莊,我也沒有再見過他,不過我還是能從別人的口中聽到他的訊息。直到十年前,我在南河鎮外見到了你,還有他。”
回憶到此戛然而止,宴夏將這些關於明傾的往事好好珍藏於心底,終於抬眸問荀周道:“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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