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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一下就黑了。
這麼一個兩個的什麼意思,拿他錢的時候拿的倒是爽快; 做事的時候就喊徒弟來。
年輕人懂個屁!
特別是想到楊棉棉昨天對他那樣無禮; 林茂秋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連帶著將蔡宏安也恨上了。
“好重的陰氣!”蔡宏安進了房; 神情一變。他雖然說看不到陰魂; 但是這間房裡的氣場明顯與別處不一樣; 他還是能感受到的。
蔡宏安立馬抽出一張驅邪符; 反手就貼在門框上。
他現在還沒有湘塵子那樣的本事,能隨隨便便就做到讓符紙無火自燃,所以只能將符紙貼在門框上。
這樣的效果自然沒有前者那麼好,只能起到個震懾的作用。
臉色蠟黃的女人已經沒有在屋裡了,對方不人不鬼,楊綿綿也感受不到她在哪。
見兩個鬼孩在林茂秋肩頭瑟瑟發抖,楊綿綿看了眼貼在門框上的符紙,佯裝好奇道:“這是你自己畫的麼?”
蔡宏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確實是我制的,不過都是些最初級的驅邪符。”
他沒說的是,因為湘塵子除了最初教了他一些驅邪化煞制符術後就沒再認真教他其它的本事,所以他沒事的時候只能反覆練習制符,這也算他唯一拿得出手的本事了。
楊綿綿有些驚訝,她能感受到這符紙上面蘊含的驅邪罡氣,雖沒有她用積分換來的效果好,倒也不錯了。
之前聽鬱廣平說過,這制符術看起來簡單,做起來卻不易。蔡宏安拿出來的這些驅邪符和當初鬱廣平在宋家祖宅用的那些都差不多了。應該不止是最低階的符紙這麼普通?
“你這符畫得挺好的啊。”楊綿綿讚了一聲。
就是可惜這畫符的人太傻了些,啥情況都不知道也敢來驅鬼,這和助紂為虐有什麼分別?
楊綿綿說著,趁蔡宏安沒注意,手指在符紙的邊緣輕彈了下,一道精銳陽氣迸射而出,符紙上的驅邪罡氣一下就被擊碎了。
房裡氣氛一鬆,兩個鬼孩明顯好了許多,他們對走近的蔡宏安咧了咧獠牙,只是後者根本就看不到他們。
蔡宏安走近林茂秋,一臉凝重道:“這位先生,我觀你印堂發黑,額頭低陷,赤線浮於鼻樑之上,比乃業障纏身,大凶之兆!”
這說辭怎麼跟天橋上的假瞎子說的那一套一模一樣?柳淑芬狐疑的打量著蔡宏安,問道:“那怎麼辦?”
“可以先喝一杯驅邪符水暫保平安。”蔡宏安說著,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保溫杯上,他撿起杯子發現裡面還有小半沒有撒出來,心頭一喜,道:“你等著,馬上就好。”
蔡宏安說完便從隨身揹著的布包裡掏出一張驅邪符來,接著,掏了掏又從裡面摸出一個打火機。
那種一塊錢兩個,印著美女頭像的劣質塑膠打火機。
“啪”打火機冒出一串幽藍的火苗,蔡宏安捏著符紙的一角用打火機點燃。
捏著符紙的那隻手,小拇指不自覺的微微翹起,擺了個蘭花指的造型,那場面莫名的有些搞笑。
“好了,快喝了。”符紙很快燒完,蔡宏安把符灰抖進保溫杯裡,晃了晃,將其拿給了林茂秋。壓根沒注意到,看到他全套流程做下來,林茂秋的臉色早就黑如鍋底。
楊綿綿抱著睡著的娃娃倚著門框,笑道:“帥哥,你這也是跟你師傅學的?”
“師傅雖沒這麼教過,不過你放心,效果是一樣的。”蔡宏安紅著臉解釋道。
湘塵子哪裡會用打火機點符紙?但他現在還聚不起內火,所以才想出了這麼個笨辦法。
楊綿綿忍不住想笑。這愣頭青也太實誠了,連騙子都知道用個磷火什麼的裝一下,身為道士本道,蔡宏安這也太拉低整個行業的逼格了。
這下不用楊綿綿刻意搗亂,林茂秋都是不會喝那杯符水的了。
貼在門框上的驅邪符失了效果,林茂秋肩頭上的鬼孩又活躍了起來,他們雙雙伸出青白的鬼手攀住林茂秋的脖子。
林茂秋本來一晚沒睡好,頭暈腦脹,現在又覺得呼吸不暢,頭腦更加混沌。
他心頭煩悶,一把拍開了蔡宏安遞上來的杯子,大吼一聲:“什麼鬼東西!回去告訴湘塵子,叫他來收拾他搞出來的爛攤子!收了老子的錢不做事,當我林茂秋是吃素的不成!他要是不把這事給我擺平了,我就把他做的那些破事全捅出去!”
楊綿綿聽這話心頭微微一動,接過話道:“還請林先生慎言,湘塵子道長在玄門德高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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