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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位置基本都沒怎麼變過。
說起來,從她記事起這十幾年裡,村裡似乎一直都是這麼多戶人家,幾乎家家戶戶都是代代單傳,所以房子的數量一直都是這麼多棟,也是奇了。
也就除了他們楊家在她老爸那一輩多了個兄弟,山腳下這塊地就是當初分家時,三叔一家人特找村長批下來的,原來這裡只是一片空地。
沒由來的,楊綿綿忽然想起那個給她批命的瞎子還說過一句話,說他們這一房的命都是向天借來的,所以命格才如此怪異。
她爸八字弱體弱多病,而她則是極陽命格,註定五弊三缺。
難道這一切都是早就註定的?
楊綿綿擰著眉看著山腳下平靜安寧的村子,忽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縈繞心間,就像無形中有隻打手在撥弄她的人生。
二十多年來一直得過且過的她忽然就伸出股不服輸的韌性來。
餘延側頭看了一眼楊綿綿,敏銳的察覺到了對方情緒的變化,他微微垂眸,伸手揉了揉楊綿綿的頭頂,無聲的安慰。
他記得,刑警大隊的同事給炸毛的小奶貓順毛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白無常站在兩人側後方,無聲的咧了咧嘴。
“那張照片應該就是站在那個地方拍的,我們現在站的位置正好相反。”白無常指著山腳處的一個地方道。
楊綿綿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他們停車的那個壩子下面。
“那我們現在站的位置原來是什麼?”楊綿綿說完凝神細想了片刻,只是她當時看照片的時候並沒有細看,現在也沒什麼印象了。
“是一個木樁打造的平臺。”餘延接過話:“從山腳拾階而上,平臺上樹立著一根巨木,高度直達山頂。”
餘延說著頓了一下,道:“那樣子應該是一處祭臺。”
祭臺!楊綿綿心頭一跳,其實在餘延形容的時候她也想到了這個詞。
她忽然就想到了白無常說的關於巫族的風俗和即將到來的婚禮,有些事似乎已經昭然若揭。
“你也不用太擔心。”似乎是察覺到楊綿綿的不安,白無常聳了聳肩道:“巫族生大多都是為了祈神,對人並無損害。”
楊綿綿卻不放心:“那極少數的情況呢?”
山風輕輕拂過,帶著一抹涼意,白無常幽幽的聲音在山風裡輕輕響起。
“撫慰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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