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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捨不得出去了。
他在夜色裡靜靜看著她,目光像狼一樣,他剋制住自己,用手指不斷挑逗著她的舌頭,模仿著某個姿勢。水聲在夜色裡滋滋作響,蘇清漪不耐煩舔了舔,秦子忱深吸一口氣,再也按耐不住,抽回手指抱住她,翻身就覆了上去,用舌尖代替手指頂進了那柔軟溼潤的口中。
蘇清漪在睡夢中似乎有些苦惱,發出不滿的低吟聲。秦子忱喘著粗氣,慢慢收緊了他的擁抱。
他似乎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明明知道該停下來,可是什麼都做不到。
手伸進了她的衣衫,觸碰著她的柔軟,蘇清漪終於有些不適,低喃了一聲:“不要鬧了……寒潭……”
一盆冷水猛地灌了下來,秦子忱猛地僵住了所有的動作。
他慢慢冷下臉來,回想起當初帶著人上山那個年輕男子。
他從不關注其他人,無論是容貌、修為,亦或是其他。對於秦子忱來說,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強大重要,別人如何怎樣嗯?他夠強就足夠了。
可是這一刻,他卻忍不住仔細回想起對方的面容來。
修真界第一美人。
他聽天劍宗的女弟子無數次討論過,她們總喜歡拿他和對方比較。
謝寒潭是真的好看,桃花眼看過來,就滿是多情。和他不一樣,他就像一塊冰,像一塊石頭,當年阮墨竹就對他說過,師兄,你好看是很好看,可是沒有阿寒那樣撩人,我看著您啊,就是我的師兄,可是我每次看見阿寒,就覺得,這輩子我得嫁給他。
該殺了他。
當年就該殺了他。
這個念頭一起,就壓制不下去。秦子忱站起身來,替蘇清漪整好了衣衫,淡聲道:“對不起。”
隨後去淨了手,然後就走了出去。
白玉劍在他手中嗡嗡作響——這是他想殺人的時候。
早上蘇清漪醒來的時候,覺得頭疼,她總覺得晚上似乎發生了什麼,可是又想不起來。她走房間的時候,看見秦子忱正在院子裡練劍,劍式磅礴大氣,彷彿帶著開天闢地之能,蘇清漪看著那白玉劍在空中揮舞出道道劍光,瞬間就精神了起來,感覺無道在自己手裡嗡鳴作響,忍不住從樓上翻了下去,高聲道:“師父,來比比!”
說著,她揮舞著無道就衝了過去。秦子忱面色不改,一柄細劍就直接衝了過去。
十方劍極其霸道,加上無道本就屬於重劍,一般輕劍根本不敢硬抗。秦子忱的劍遇上無道,瞬間就化作風一般,隨著無道劃出的氣流動作,緩慢而優雅,看上去像一根飄在空中的羽毛,明明觸手可及,卻總在即將觸碰那一刻偏差開去。
兩人連走十招,蘇清漪將十方劍全部用完的瞬間,秦子忱道:“我來了。”
也就是那瞬間,白玉劍氣勢大變,仿如汪洋大海在秦子忱身後,帶著浪潮卷席而來,一劍直直刺向蘇清漪,那劍來得極快,蘇清漪慌忙用無道擋住,對方氣勢卻是鋪天蓋地的驚人,一把輕劍就逼得蘇清漪疾退到牆角,秦子忱劍鋒一變,一挑一劈一壓,就將逼得蘇清漪將無道從手中扔了出去,然後被他的劍橫在頸上,壓在牆上。
劍橫在她薄嫩的面板上,秦子忱壓在她身上,風輕輕吹過,兩個人的髮絲纏繞在一起,秦子忱看著面前姑娘有些慌亂的眼,突然就消了火氣。
有什麼好生氣的呢?都過去了。
那時候他沒陪著她,他該慶幸,有謝寒潭陪著她才是。
更該慶幸,謝寒潭沒和她在一起,才是。
一切都是重來的,從她來到他身邊開始,一切都是重來。
他低頭靜靜注視著她,蘇清漪卻忍不住有些慌亂。
她總覺得似乎是有什麼不對勁,這場比較似乎在這把劍架在她脖子上的瞬間就有了變化。具體是什麼變化她也說不出來,她只覺得,聞著秦子忱的味道,感受著秦子忱的溫度,她的心跳的飛快。
秦子忱靜靜注視著她,在她即將張口前,他突然出聲:“清漪,我有些疼。”
“嗯?”蘇清漪仰起頭,也就是那瞬間,秦子忱突然低頭吻了下去。白玉劍從他手中滑落扔到了地上,他捧著她的頭,溫柔而細密的,輕輕吻著她。
蘇清漪腦中一片空白,等秦子忱放開她轉身離開,好久,她突然覺得腿軟,當場癱到了地上坐著,然後開始大口大口喘氣。
“不行不行,”她召喚系統:“得早點想辦法治好秦子忱的病。他一疼就這麼親我,我招架不住啊。”
“有什麼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