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頁)
教主笑道,“我不會讓栗子死的。”
秋栗子本來想跟他歷數近幾代教主夫人的下場,然而當她對上教主的視線,只覺得喉嚨一哽,什麼都沒說出來。教主表情太認真,如果這都能演出來,那他的演技真的是無敵了。
天才矇矇亮,為了防著祭司那個早睡早起的老年人過來檢視,秋栗子決定爬起來去祭壇上乖乖的跪好,然而當前首要任務是打發了眼前這隻。
“我先去跪著,你趕緊回去吧,你說你放著高床軟枕你不睡,跟我湊什麼熱鬧,難受不難受?趕緊回去補個覺。”嫌棄了一番,秋栗子不忘囑咐了句,“吃了早飯再睡。”
柳木生站在一邊,只是拉著秋栗子的手定定的看著她。
“趕緊走趕緊走,讓祭司看著你在這我說不上得跪到猴年馬月呢。”
柳木生淺淺一笑,抬手把秋栗子亂了的頭髮給掖在了耳後。輕輕的抱了秋栗子一下,而後就默默的讓人收拾了帳篷回去了。
那擁抱時間太短,都沒給秋栗子去訓斥他的機會。秋栗子只覺得心跳漏掉了半拍,等他反應過來教主已經走了。哼,小小年紀竟然學會佔便宜,一定是右護法那個老不正經教的。秋栗子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此時的造型一定是糟透了,教主竟然能無視,大約是真愛。
秋栗子看到難友炎天的時候,他正坐在涼蓆上,蓋著薄被,身邊燃著驅蚊香,彷彿仙雲繚繞,這樣的裝備,離成仙只差一道雷了。
炎天全程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清晨的一縷清風,畢竟見識過那人的手段,他還不想觸黴頭。他此時依舊閉目養神,猶如街頭算命的劉大仙,“祭司一般是在卯時三刻剛到的時候過來,還有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
秋栗子默默的擦掉嘴角的哈喇子印,還真是實踐出真知。
炎天說,“端午節快到了,一眨眼,小半年又過去了。我們這邊的端午節很熱鬧的,年滿十六歲的女娃都要拜儺公算姻緣的,男子要賽龍舟。聖女今年到十六了吧,不去找儺公算算姻緣嗎?”
秋栗子沒好氣的答道,“你就是這麼鼓動你的聖女去出醜的?你想過你的教眾看到你的聖女去算姻緣這個事兒有多大反響嗎?”
炎天毫無愧色,“我又忘記了。”
“話說回來,那個儺公算的準不?”
炎天道,“他給我算的時候說我姻緣終成空,後來我揍了他一頓,他說我揍他也沒用。”
“……”真是個耿直的儺公,秋栗子決定去拜訪一下。
果然如荒火半仙所言,卯時三刻的時候祭司準時過來了,他瞅了一眼跪地的聖女和教主,轉身問身邊看守人員教主和聖女的表現,看守人員又不傻,不能得罪高層,況且昨夜還吃了教主親自烤的雞翅,只能說教主和聖女很虔誠。
又跪了幾個時辰,秋栗子揉了揉跪搓了的膝蓋,坐上柳木生給她準備的藤椅,被抬了回去。
可心兒的教主早就準備了熱乎的飯菜,秋栗子口不擇食的塞滿了肚子,就奔向了她的床,睡了個昏天暗地。
這一睡真是昏天暗地各種香甜。
秋栗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反正她睜開眼,就看到了□□的教主大人盡職盡責的睡得香甜,他緊緊的貼著她,把她半摟在懷裡,十足的保護態。秋栗子心頭劃過一絲暖流,教主這樣太拉好感度了,就單憑這一刻這一件事情,以後無論教主怎麼騙她,她都能忍,秋栗子暗暗發誓。
不一會兒,柳木生就醒了,看到秋栗子暖暖一笑,嘴角梨渦乍現,他摟住秋栗子,輕輕道,“栗子,送我個荷包吧。”
“怎麼剛醒就要荷包?”
柳木生低聲道,“我做夢了,夢裡栗子送了我一個荷包,醒來沒有,有點失望,可是看到栗子在身邊,又覺得很滿足。”
秋栗子靜默半晌,問道,“要什麼款式的?”
柳木生親暱的在秋栗子胳膊上蹭了兩下,“只要你繡的,什麼款式都行。”
不是隻有男人才容易在床上誇下海口,女人不遑多讓。應下給教主繡荷包的當天下午,秋栗子就傻眼了,她無語的攥著繡花針,看著繡花撐子,她忘記了自己跟繡花的這一套不熟這件事了。
“要不,我縫一個布袋怎樣?繡花真是太難為我了。”
“真是太為難你了,你不會繡花,你就不會編一個?”
秋栗子一轉頭,發現右護法就站在她身後,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了,她竟然沒發現。秋栗子也很無奈,“我盡力了。”
右護法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