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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生一隻手勾住秋栗子的脖子,她把的唇拉到自己唇下,反客為主的掠奪秋栗子口中的氣息。發狠一樣的吮吸著她的唇瓣,他的氣息甚至蓋過了酒的醇香,肉的糜香,衝擊著她的感官肺腑,唇齒相觸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顯的那麼曖昧。
月光羞澀地躲入雲後,生怕攪了這一池美夢。
☆、第25章 未婚夫
第二天。
陽光透過窗子照入屋中,秋栗子揉了揉悶疼的頭,睜開了眼,太陽都這麼高了,這都什麼時辰了?
“這麼晚了都不叫我,這幫妖人。”
“誰是妖人?”
嗯?秋栗子一轉頭,“教主你咋又跑我屋裡了?”不是說好了在別人的地盤上要低調行事的呢?睡人家的聖女真的好嗎?
教主臉色驟變,“你不記得了?”
秋栗子一臉茫然,她該記得啥嗎?
教主湊上前,他褻衣鬆散著,鎖骨上點點紅梅簡直刺眼。
秋栗子腦袋有點斷片,瞅了瞅自己穿的還算是完整的褻衣,又想了下自己不是太大的膽量,有些不確定,“教主貞操在否?”
柳木聲什麼話都沒說,無聲的控訴著秋栗子。
秋栗子崩潰了簡直,難不成,她終於把內心深處的邪惡想法付諸實踐了?讓我靜靜先,秋栗子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話本子裡說事後要抽一袋煙,此時她手裡就恨不得有個菸斗。
恰逢此時,屋外右護法響起,“教主,您醒了沒?”
他咋知道教主擱這兒呢?
“趕緊穿衣服。”秋栗子匆忙把教主的衣服甩到他身上。
“栗子,你穿上衣服是不是就打算躲著我?”教主難得機智了一回。
“……”還別說,教主最近把秋栗子心裡的小九九都給摸的透透的了。
見秋栗子愣住,教主就明白自己猜對了,一把搶過她的衣服死死抱在懷裡,“你得先給我個交代。”
秋栗子怒了,“你要啥交代,我都沒跟你要交代,你還跟我要交代,是不是爺們?”
教主沉默且異常堅定的看著秋栗子。
一瞅著教主倔強樣兒,秋栗子一點火都發不出,只能連哄帶騙,“交代這事兒咱們回頭再說,先穿衣服,右護法還在外面等著呢?”
然而,此次教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哪知道這次不靈了,教主抱著衣服扭過身去,留給秋栗子一個孤單的背影。
秋栗子急了,“你還怕我不認賬是怎麼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右護法的聲音再次透門而入,“教主,雖說軟玉溫香難割捨,可是咱們跟祭司約好了談事情的。”
秋栗子決定自暴自棄,“你要啥交代?”
教主擲地有聲道,“我們成親。”
秋栗子壓著火,“有你這樣抱著人家衣服提親的嗎?”
教主理直氣壯,“有,書上就寫了。”
秋栗子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你說你待著沒事給他看什麼古神話故事,牛郎拐騙仙女這麼惡毒的事情明明是限制級。
“成親不行,我現在還是聖女,咱不能把正事兒給耽誤了。”
教主琢磨了一下,“那就是未婚夫,等處理完這邊的事兒我們就成親。”
“行了,就未婚夫,未婚夫趕緊把衣服給我吧。”
這回教主滿意了。
果然如預想的那般,右護法看著教主和秋栗子那眼神,真是不忍直視。秋栗子都覺得自己的臉皮在這樣□□。裸的注視下都快融掉了,教主倒是泰然自若,臉上還掛著笑,竟然還笑,竟然還有臉笑。
三個人各懷心思的默默走到大廳,秋栗子從地上撿起來臉皮,問右護法,“需要我做點啥嗎?”
右護法說,“你只需安靜的當一個美麗的花瓶。”
明明教主才是這個定位,然而秋栗子此時內心是悲憤的,不想跟右護法扯。她似乎沒長什麼少女的神經,在得知自己終於把內心的邪惡想法付之實踐之後,滿滿的全是遺憾,睡了教主這樣的大事她竟然不記得細節,分外鬱卒。
然而教主膩膩歪歪的想要去牽秋栗子的手都被她躲開了,“別人的地盤,收斂點。”多麼矛盾的人兒呢。
就有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荒火的大廳,互相客氣了幾句,對話就開始進入了白熾化狀態。
“我教從未有過中原人當聖女的慣例,萬不能違背了祖例。”這無疑是祭司的觀點。
“祭司難道以為我願意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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