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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下,結果導致佔據優勢的玄珏作為一個臭棋簍子,最終以半目之差贏了棋局,使得贏了棋的玄珏找到了自信。
不待清問讓玄衣男子明白什麼叫做“裝模作樣的代價”,清問便看到玄珏在“無意之間”給了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以言傳身教的方式告訴對方一個道理——不要仗著自己瞭解對方,而對方不瞭解自己這種事情就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來。
如果沒有確保結果萬無一失的自信,裝模作樣擺出來的高深莫測姿態非但不會讓對方產生忌憚之心,甚至還有可能適得其反。
最終,對方將臉打回來不說,自己還不得不只能夠咬牙忍下去。
被玄衣男子勾起了下棋興致,暫時不準備探尋對方為什麼知曉她的性情模樣,也懶得去計較對方故意以棋局勾起她興致的緣由,玄珏在僥倖贏了對方之後,不待對方表明自己邀請他們前來的意圖,棋性大發的玄珏便拉著對方再來了一局,以至於玄衣男子某些想要開口的話不得不吞回了腹中。
自玄衣男子和玄珏兩人見面到現在,玄衣男子不但沒能夠向玄珏提出自己的意圖,反而被玄珏拉著下起了棋。
同時,一旦他將要開口提出話題,玄珏不是以眼神示意他專心棋局,就是直接開口表示——“這局下完再說”。
玄珏這幅異常符合他所知性情的表現,讓男子都無法確定對方是否是故意的了。他都不知道玄珏到底是故意如此表現的,還是真的只是因為痴迷於“棋”,以至於在無意之間打斷了他。
天色已晚,然而從見面到現在為止,除了與“棋”有關的話題之外,他想說的話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玄珏不關心玄衣男子到底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也不關心他為什麼知曉她的性情;甚至也不關心對方是如何知曉來中央大陸沒多久名聲不顯的她;更不關心對方邀請她前來的目的是什麼,一心只和他……下棋。
玄珏如此表現,以至於玄衣男子不知道多少次無意識的按了自己的額角,至於玄珏是否發現玄衣男子的異常,那就只有玄珏自己才知道了。
不過,作為一個痴迷於“棋”,一心專注於棋局之上只想下贏對方的臭棋簍子,沒有發現一些不需要她注意的地方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相比較玄珏的心情平靜,甚至還有閒暇注意一邊的清問,見識過玄珏對“棋”執著的玄衣男子則覺得,哪怕自己耐心十足,他也快要忍不住了。
如果不是對玄珏性情有所瞭解,此刻他都想要直接和對方翻臉了。
玄衣男子沉默了片刻,隨即執起了棋子,和玄珏下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的棋。
注意到這點,清問看了眼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玄珏一眼,隨即收回視線,垂下了眼簾,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就作為一條池魚被殃及到。
這樣想著,在玄珏和玄衣男子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清問再次默默的往旁處退了退。確保自己不會被無辜殃及的同時,也能夠在玄珏吩咐的時候,得以及時做出反應。
就在玄衣男子耐心快要告罄,終於無法維持自己君子如風姿態,甚至想要掀翻棋局的時候,玄珏將手中執起的棋子放回了棋盒當中。
棋子落入棋盒的聲音喚回了玄衣男子的理智,忍住心中的怒氣,玄衣男子靜靜的看向玄珏,等待著對方的“出招”。
如玄衣男子所願,玄珏出了“招”,只是玄衣男子是否接得了玄珏的“招”,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拍了拍自己沒有沾染到任何灰塵的手,面對快要被她在“無意之間”逼瘋的玄衣男子,玄珏懶懶的抬了下眸,“邀請我們過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說了?”
說著,玄珏還略覺無趣的歪了下頭,聲音冷淡到幾乎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總是這樣浪費時間,我也不耐煩了。”
這般表現,使得安靜的站在一邊縱觀全域性的清問再次抿了抿嘴,再一次努力忍住自己唇邊的笑意。
被倒打一耙的玄衣男子:“……”
明明是對方自己導致出現如今局面的,然而他卻什麼都不能夠說,因為回溯源頭,看起來本就是因為他的“邀請”,才導致對方不得不和他下了幾局棋,以至於時間在不經意之間流逝,就連天色都已經到了月上中天的時候。
表面上看,錯的是他,而不是玄珏。
深吸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著神色淡漠,然而卻在不經意之間顯得有些慵懶的玄珏,玄衣男子能夠察覺到對方因為他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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