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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已經很小了。
這場對決,當稱不擇不扣的大勝!
“魔族這麼不濟?”
許染微微皺眉,一時有些懊悔自己太過自信,沒有派人在戰場上盯著夢在荼蘼夜未央。
不過就算盯著,大概也沒法即時將訊息傳遞回來……只一傳遞,炫炎那邊立刻就能知道,她這裡的行事跟著就會敗露,只怕還進行不到這個地步。
何況這樣大的行動,要控制住天寶每一個角落,她的人手本身也就勉強夠用。
或者應該這麼說,這樣的大戰根本不需要盯著的,她早就算得準準的,魔族舉族之力,必然能將天劍重創,甚至完全毀掉。天元絕不會坐視不管,救援當中,至少也要損失大半化神級別的存在,而天元的戰陣,這幾年在兩界大戰當中的損失原就比她們兩家要厲害,剩下的不足為懼。
至於炫炎那一脈的化神尊者,是跟天元一樣肯定要去救援天劍的,能盡數都死在大戰當中自然最好,就算沒有,她也不會放過他們,反正那個時候,天劍已殘,天元她原就不太放在心上,天寶實力又相對完滿,距離凌駕在整個人間界之上自是不遠,她已經完全不再需要他們。
而一旦天劍和天元沒達到她預期中的這種損失,就算她把天寶完全掌握在了手裡,沒了炫炎那一派的化神尊者,就等於自斷一臂,哪怕還能跟他們分庭抗禮,但要完成統一人間界這個目標勢必還會有點距離,弄個不好還要被那兩家反制。
但魔族是幾乎算是傾巢而出,至少這一點她是再三確定過的,否則也不可能放心行事。
那麼,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打退?
明明以往她們都要藉助要塞種種才能拼個勢均力敵……
“不應該啊,難道是箬霖騙了我,他們只是虛晃一槍?”
許染自言自語:“又或者他看穿我的用意了,要等我們這邊內部消耗盡了才出手?”
“可是,”
一時她又皺眉:“這麼難得的機會,以他的自負,就算明知是陷阱,也應該會抓住才是,他不出力,我又怎麼可能開始內耗……”
“小姐……不,現在應該是宗主了。”
誠伯,也就是當日陪許染去天浮大陸的老者,他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許染的身側,淡淡低低地問:“我能問問您剛才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要我沒記錯的話,”
誠伯明確道:“箬霖乃是古魔一族那位魔王陛下的名諱,算得魔族聯軍的統帥,是我們最為頭痛的敵人,我們與他只有仇怨而不可能有任何交易,也不可能有其它任何來往,從何談起他騙了宗主呢?”
“誠伯……”
許染微惱,知道自己剛剛失口了,但作為她身邊最倚重的一個人,他難道不應該怎麼都支援她的嗎?
而既被撞破,她也不打算繼續再瞞著誠伯,直接告訴他說:“機會很多是等來的,但更多是人為創造的,炫炎勢力越來越大,我不覺得自己還等得起,設這個局勢在必行!”
“呵呵……”
誠伯失落地低低一笑,繼續那麼淡淡低低地開了口:“我就想著,不管你再怎麼任性也好,野心勃勃也好,但大是大非上總不會錯,那麼出賣利用也好,排除異己也好,都算不得什麼,總有我護著你走下去,而等有一天我護不動了,大概你也不需要我護了……”
“誠伯你這意思是我做錯了?”
許染耐著性子解釋:“你難道沒聽清楚我剛才話的意思?我只是在設局,又不是真心要跟魔族勾結賢妻良母難為!”
“宗主,”
誠伯淡淡指出:“您這是在與虎謀皮。”
“那又怎麼樣?!”
許染不耐道:“與虎謀皮雖然有些冒險,但卻是獲得虎皮最快的手段!”
“如果連一點底線都沒有了的話,那麼修士跟魔族又有什麼區別呢?”
誠伯不容反駁地說:“您這是親手將萬千修士的性命往魔族手裡送,不是魔修勝似魔修……”
“其實我早該知道的,”
不等許染說話,他又低低地自嘲道:“當日你將天浮大陸的那群修士往魔族送的時候我就該知道的,你不但不忌憚利用同族,也不在乎暫時與魔族聯手……只恨我當時沒放在心上,雖覺得不好,但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處理首尾的手段,未必光彩,但也算利落,總算彌補的先前的大過。”
“早該……由小見大的。”
誠伯低低地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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