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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聲道:“無論是誰,打發他自去。”
頊嫿嗯了一聲,畢竟不止他一個人不捨。原來只要心中有意,交歡便是一件如此銷魂噬骨的事。
頊嫿平定呼吸,披好外袍,前去開門。
“誰呀?”門只開了一條縫,她探出半張臉去。門外居然站著木狂陽!!頊嫿叫了一聲糟糕,果然木狂陽擠開門就往裡闖!
頊嫿連忙阻攔,木狂陽哈哈大笑:“睡得這麼死?我都敲門半天了!”
頊嫿一開門,天衢子就聽見她的聲音了。跑是來不及了,好在身上衣衫半解,他翻身下床,猛地鑽到了床下。
……
頊嫿心中叫苦,卻只得陪了個笑臉:“狂陽深夜還未歇息?端得好興致。”
木狂陽說:“這不是過來找你喝酒嗎?走走。”說著話,攬著她就欲下山。頊嫿連忙道:“狂陽不可。”她胡謅理由,“今日本座實在沒有心情,還忘狂陽諒解。”
木狂陽詫異:“為何?”
頊嫿一臉鬱郁地道:“魔尊贏墀當眾羞辱,只怕如今整個玄門已是流言蜚語不斷。我又豈能快活飲酒?還請狂陽讓我冷靜一夜,以平心緒。”
木狂陽說:“不是吧?今日天衢子為你出頭,你不是還挺平靜嗎?你早說我把鬼夜來剁成渣啊!”
頊嫿連忙道:“眾目睽睽,難免保持儀態。人後悲慼之事,狂陽並非不懂。”
這木狂陽倒是知道,但她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她鼻子皺了皺,突然說:“不對,你房裡這是什麼味道?!”這但凡來的是任何一個人,哪怕是載霜歸,此時也要退出去。但偏偏來的是無知且無畏木狂陽。
她不僅不退,反而拱到房裡。床榻有些凌亂,木狂陽掃了一眼,裡面味道更濃郁了,雖然有頊嫿體香遮蓋,但是木狂陽這種修為的人,五感可是非常靈敏的。
她說:“不對!確實有人!你且勿動,我派人前來搜查!”
搜個毛哦!頊嫿趕緊拉住她:“狂陽休要如此!”這要真是大庭廣眾把天衢子化身給搜出來……我的天啊!
頊嫿腦殼痛。
床榻底下的天衢子腦殼更痛。
最近融天山本就防守嚴密,這時候她只要一聲令下,護山弟子立刻就會前來。這……怕是有點丟人。不,恐怕還要把“有點”去了……
頊嫿攬住木狂陽,語重心長:“狂陽你這有點過份了啊。我不是也有福同享了嗎?”
“?”木狂陽一臉莫名其妙,頊嫿問:“前兩天我送你的那顆丹藥,你沒有用嗎?”
木狂陽一臉不解:“那藥啊,用了啊!我師尊服用更合適,贈他了。”
你師尊……頊嫿臉色怪怪的:“付醇風大長老啊?是不是老了點?”
木狂陽臉色更怪——老才需要益氣培元啊。她說:“還好吧,不行?”
頊嫿拍了拍額頭:“也不是不行。那他吃了?”
木狂陽說:“沒有,他那個人,沒事不喜歡亂服丹藥。我就是表表孝心,你懂的。”
你他媽可真是孝順。付醇風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頊嫿對付大長老的未來萬分同情(期待),說:“行,你現在先回去。我明天再陪你喝酒。或者你去哄你師尊把藥吃了,也行。”
木狂陽一臉認真地說:“可是你房裡真的有人。”她使勁皺皺鼻子,警覺地道:“而且你這裡法陣的陣眼被關閉了!天衢子和典春衣怎麼如此大意,頊嫿,你立刻換房間!”這裡是整個九淵仙宗的客苑,不止陰陽院一處。法陣乃是由陣宗、器宗、陰陽院三脈負責。
能悄無聲自地關係此處陣眼的賊子,只怕真不簡單。
她抽刀在手,天衢子的化身只好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木狂陽頓時一指他:“何方賊子?!竟然敢到融天山放肆?!”
頊嫿攤了攤手,木狂陽是覺得面前人有點眼熟,但她敢肯定從未見過!她怒道:“受死!”
話音剛落,頊嫿就拉住了她:“那個……狂陽……”她想來想去,也不知如何開口,只得走到天衢子的化身面前,天衢子的化身心有靈犀,一把擁住她,深深一吻。
沒辦法,這要真由木狂陽鬧,他這化身可經不起刀宗掌院一刀。
木狂陽純潔地瞪大眼睛,如被當頭一擊。頊嫿紅著臉說:“這個……狂陽……”
被迫天真無邪的木狂陽受到了傷害,她心虛地退出頊嫿的房間,頊嫿追上去,說:“明天喝酒啊。”木狂陽也不知自己應聲了沒有,昏頭昏腦地替她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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