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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風面前,付醇風被封禁了靈力,看到他,只是冷哼一聲; 別過臉去。
付醇風論年紀和輩份,都要比魔尊大。贏墀站在他面前; 含笑視之; 今夜正是因為這個人; 方才不至令他空手而歸。他伸出手; 輕輕搭在付醇風肩上。
付醇風只覺一股魔息透體; 沒有靈力流轉的身體受不住這種折磨,他臉色瞬間慘白。
贏墀輕聲說:“付長老見到本尊,竟不知行禮嗎?”
他今日受了一肚子氣,更是給天衢子拜了一拜,此時當然存心折辱,然而付醇風這個人,原也是強悍暴戾的,豈肯跪他?!
魔息三度流轉,付醇風嘴角溢血,然而竟是寧死不跪的。
旁邊大族長厲空梟道:“死人可未必能換來活的鬼夜來。”
厲空梟心中不悅,贏墀今日的表現,可真是沒給魔族長臉。但是贏墀乃是前任魔尊唯一的後代,而且於魔族這一代中,確實是出類拔萃。
只要他忘記那個該死的畫城傀首,那麼大約還能多二兩腦子。
好在魔族向來不是個特別在意顏面的種族,今夜好歹沒有損失鬼夜來。他雖然生氣,倒也罷了,總不能當著玄門去駁魔尊的面子。
倒是贏墀冷笑道:“雖然人必須得換,但還是可以給玄門一點小驚喜的。”
付醇風知他卑鄙,當下心中微凜。他倒是不懼一死,但定然也不喜贏墀拿一些下流法子折騰自己。
此時天已快亮,玄門精銳雲集,厲空梟也不希望再生事端。
而天衢子等人,自然也是希望儘快換人的。反正付醇風一定要換回來,當然是越快越好,免受折辱。而且最重要的是,木狂陽不一定沉得住氣。
雙方都有意,很快,木狂陽親自提出鬼夜來,前往百鬼嶺,換取了刀宗大長老付醇風。雙方都沒耍什麼花樣,魔族一接到鬼夜來,立刻離開。
玄門自然也要返回融天山。醫宗弟子忙著救助傷者,清理戰場。
而天已將亮。載霜歸只好引著一眾來客再度回到客苑,待諸人睡下之後,方才吩咐膳堂準備早飯。而君遷子卻忙著為付醇風和天衢子看診。
付醇風其實最要緊,因著天衢子雖然受傷不輕,但他對自己的傷勢瞭若指掌——陰陽院對醫宗術法,可也是有所涉列的。
但付醇風不一樣,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是否有暗傷。贏墀這個卑鄙小人,不可不防。
君遷子為付醇風把脈許久,木狂陽等得焦躁不已。卻見他又取了血,細細查驗。
她終於忍不住,問:“如何?”
付醇風神識倒是一直清醒,只是體內被注滿魔息,與玄門功體相沖,他只覺每一寸肌理都被撕裂,痛楚難言。君遷子說:“要儘快清理魔息,否則於付大長老功體有損。”
曾經天衢子潛往天魔聖域之時,便自行注入過魔息。其中痛苦,九脈掌院心知肚明。木狂陽寒聲道:“贏墀!總有一天我必報此仇!!”
君遷子說:“木掌院且平心靜氣,先助付長老清除魔息最為要緊。”
木狂陽當然也知道,立刻有醫宗弟子依著君遷子開出的藥方配好熱水,木狂陽也扶著自己師尊前往浴房。清理魔息需佐以熱水沐浴,以免有不能顧及之處。倘有殘留,於玄門中人可是十分有害。
付醇風只著一件薄衣,進入浴房之後立刻道:“好了,你先出去,為師自己可以處理。”
木狂陽說:“這時候了,不用這麼客氣吧?”她扶他坐到浴桶裡,付醇風修為比之天衢子弱些,君遷子的藥也開得重。木狂陽守著他,以自身靈力助他行功運氣。
眼看魔息一點一點從毛孔被擠出體外,流血是難免的,一池水都變成粉色,且顏色還在加深。木狂陽問:“如何?”
付醇風身體微顫,劇痛無孔不入,他牙關緊咬,搖搖頭表示自己無恙。但心裡卻並不能平靜——贏墀說要給玄門一個驚喜,他在自己體內做了什麼手腳?
魔息大量被排出,然越到後面便越痛苦,他汗出如漿,最後終於握住木狂陽的手,示意她停一停。連付醇風都受不住的痛,那真是嚴重到難以想象了。
木狂陽先前本是在浴桶外,此時見狀,也顧不得了,一撩衣袍,進到浴桶之中。
浴桶狹小,付醇風感覺到她逼近身前,不由微微側過臉。木狂陽將自身靈力皆輸入他體內,他輕聲說:“不用。”
一慣嚴肅的長者,突然就現出幾分脆弱來。
木狂陽說:“若有異常立刻告知我。”說完,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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