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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國棟閉了閉眼,嘴裡發苦,根本說不出話來。
言修齊嘆了一口氣,他有心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馮國棟一點也不可憐,如果不是秦淮先站在這裡,那舒展呈與舒昕的下場豈不是更糟?
秦淮先站了起來,他面容嚴肅,“這事怎麼處理,就看舒昕的想法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他邁著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他的離開,讓辦公室的氛圍一下子鬆快了不少。
而戴荃的視線,忍不住落在了舒昕的臉上,他是個人精,立刻就猜出來,秦淮先不是為舒展呈做主,而是為舒昕做主;他關心的不是馮國棟的下場,而是舒昕的情緒。
想明白後,他立刻笑眯眯地看向舒昕,“小姑娘,剛才我說的建議你覺得可行嗎?”
舒昕完全沒有同情的情緒。
如果不是她恰好碰見了秦淮先,恰好對方有事情要求她,或者說,如果不是她身後有依仗,那倒黴的人就是她了。
這麼想著,她對著戴荃露出了一抹客氣的笑,“都可以的。”
馮國棟見三言兩語間自己的下場已經被判定,他眼裡露出了悲慼的情緒。
他想了想,還是向著舒昕低下了自己的頭,“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一馬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至於那競賽名額,本就是你的。”
馮國棟想起一個多月前在同一個地方,他對舒昕趾高氣昂的樣子,真是覺得有些可笑啊!
果然風水輪流轉。
舒昕冷笑。
其實數學競賽名額拿的最不公平的是唐凌,他連考試都沒有參加,卻佔了一個名額。
馮國棟卻不覺得唐凌過分,反而認為她憑著實力得到名額不公,從而咄咄逼人。
她偏過頭去,根本不看馮國棟一眼。
馮國棟沒了辦法,他咬了咬牙,低著頭去求舒展呈的諒解,“大家都是做父母的,都想讓孩子得到最好的一切。是我用錯了方法,這是我的不對。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給我一次悔改的機會吧,要是我真的被革職了,孩子的將來怎麼辦?我的家庭怎麼辦?求你勸勸你的女兒。”
只要舒昕願意不追究,今天這件事情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舒展呈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馮國棟,“我不同意。”
他雖然和馮國棟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總覺得對方既尖酸又刻薄,如果讓他得了機會翻身,那以後再對他們家不利,又該怎麼辦?
“就算我想給昕昕最好的,我也不會用你這種下三濫的方式。看看你的女兒吧,已經被教成和你一樣的嘴臉。”
想起舒昕在學校被逼迫的模樣,舒展呈就心痛得呼吸不過氣來。
他生下女兒就該千嬌百寵的,不能受委屈!
戴荃見舒昕與舒展呈都沒有原諒的意思,他立刻就懂了該怎麼做。
很快,他就帶著失魂落魄的馮國棟離開了辦公室。
馮倩抓著馮國棟的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心裡湧出了深深的恨意,如果舒昕能夠不這麼咄咄逼人,如果舒昕願意放下成見……
但從頭至尾,她根本沒有反思過自己的行為究竟恰不恰當。
她跟著馮國棟走了出去。
言修齊嘆了口氣,他忍不住對著舒昕開口,“這種事情,你直接來找我就可以了,又何必麻煩他呢?”
連秦淮先的名字都不提,顯然是諱莫如深。
舒展呈一下子豎起了耳朵,他也想知道女兒怎麼和那些大人物認識的。
舒昕連忙把鍋甩到了梁韶與周怡的身上,“不是,我不認識他。只是我來找梁老師時,他恰好聽見的,說要替我做主才會如此。”
梁韶與周怡互相對視了一眼,皆看出對方眼裡的苦笑。
言修齊瞭然,很快他便不在這裡多呆,乾脆去了教室找兒子。
把言崇隋一起帶回了家。
言修齊一走,司文斌也徑直離開了,他得趕緊安排手底下的人,別再和舒展呈對著幹。
只要他不出什麼大差錯,哪怕對方橫著走,也得讓著。
這一次的事情發生,他是真的怕了。
好在秦淮先沒有和他計較。
梁韶見人都走光了,才對著舒昕道,“這個名額就是你的,以後千萬別再說讓出來這種傻話了。”
舒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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