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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不是宋銘文嗎?老周的徒弟誒。怎麼和一個小女娃發生了衝突?”
“剛剛一直顧著聊天,沒看到底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老徐,你說說?”
“宋銘文連傳家寶的翡翠都拿出來了,看樣子這陣仗不小啊。”
一樓自始至終都裝著攝像頭,裡裡外外都會被投放到二樓。
只不過這一點,從來沒有人和他們徒弟說過,也算側面瞭解徒弟性情的一個途徑。
徐大師其實也沒聽清宋銘文與舒昕究竟說了什麼,他儘量客觀公正地把底下發生的事情說了說,“這三清鈴實屬寶器的範疇,但宋銘文的翡翠也價值不菲,這下可就熱鬧嘍。”停頓了片刻,他又重複了先前的問題,“這小女娃究竟是誰帶來的?”
閆廷利微微一笑,“是我。我瞧她天資聰穎,心裡喜歡的很,所以而在前段時間收她做了徒弟。以後你們可要對她看顧著些。”
徐大師吃了一驚。
在他們一眾人當中,閆廷利算不上最德高望重的,但他的學識與能力實屬佼佼,所以也頗有地位。
這些年不知多少人擠破了頭,毛遂自薦想當閆廷利的徒弟,可無一例外,都被對方拒絕了。
“這女娃難道比左清源還要有天賦嗎?”
坐在首位的老者,饒有興趣地瞥了一眼螢幕。
左清源的天賦在同輩中實屬上乘。
當年,有不少人慾收其為徒弟,但他偏偏鑽了牛角尖,滿心眼兒裡都是閆廷利。
可惜到最後,閆廷利都沒有鬆口,只收了左清源當自己的外門弟子。
閆廷利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的教導,讓他充分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舒昕的學習進度與悟性,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至少連他們這些老前輩,也比不上。
徐大師見他連謙虛都未曾有,就肯定了自己的問話,一時間大為驚奇,“你覺得她和宋銘文之間的較量,究竟誰會贏?”
這回,還不等閆廷利開口,一旁的周大師便冷笑道,“宋銘文是我最出息的弟子,三歲便跟在我的身旁,到如今已有二十年的光景。不說把我的本事學去了七分,五分也是有的。”
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得太明白,但誰都能聽明白其中的意思。
大家頓時含笑不語。
他們這個小團體,雖然整體一致對外,但內裡的小摩擦也著實司空見慣。
周大師與閆廷利年紀相當,同樣都是少年成名,外人難免會把他們兩人放在一起比較。
只要有比較就會有競爭,只要有競爭就會有齟齬,哪怕到如今,半截身子快要入土,兩人之間的關係依舊是不大穩妥。
不過,無論是周大師還是閆廷利都知道分寸,沒鬧出什麼大的岔子。
閆廷利瞧著周大師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嘴角。
他頭一回主動奉承,“周大師的徒弟,自然是極好的。”
徐大師本以為兩人又要互損一回,正準備著打圓場,卻沒想到,壓根就沒鬧起來。
他笑著擺了擺手,“咱們先看著吧。”
此時此刻,宋銘文早已拿著紙筆,開始寫寫畫畫,同時並排盤起卦、推演。
他最拿手的便是六壬推斷,但六壬推斷難度相當大,從天盤變化到四課,課式繁瑣多變,過程極耗心神。
眼下,要不是為了保險起見,想要漂漂亮亮地贏過舒昕,他還不一定會選這六壬推斷。
而舒昕,卻完全沒有任何的動作。
她嘴角噙著笑意,就這麼淡然地看著宋銘文。
當然,這只是在外人眼裡的狀態罷了,實際上她早已開了天眼。
熟悉的白霧過後,宋銘文的頭頂浮出了清晰的畫面。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燻著嫋嫋的檀香。
桌面上擺放著一幅古畫。
宋偉華正與一神情拘謹的男人聊天,他表情如沐春風,“你的畫我已經鑑定過了,雖然是你的傳家寶,但這幅並不是乾隆的真跡。而且這類字畫市面上很多,並不是特別值錢,平均價值大概在3到5萬一幅,如果你願意把它交給我來賣,大概可以幫你多賣出幾萬塊錢。”
男人如喪考妣,“這怎麼可能呢?”
宋偉華眼瞼低垂,神情一派閒適,“怎麼不可能?這些年像你這一樣,把不值錢的東西當成傳家寶的人多了去。要不是看在你缺錢的份上,我才不願意親自幫你來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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