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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惡言相向之人,才隔了數個時辰,終究做不到這麼快便如顧牙朗一般笑臉相迎。
“瞧南將軍說得,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老弟?”顧牙朗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蘇長安臉上的不悅,自顧自地說道。
蘇長安卻不答他,只是冷眼盯著他,等待著他下文——這虛與委蛇的事情,以蘇長安的心性始終做不來。不是不想做,而是不會做。
顧牙朗見蘇長安這般神情,討了個沒趣,當下也就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神色一正,說道:“實不相瞞,老哥我昨日接到有人舉報,說是南老弟你翫忽職守,懈怠軍國大事。”說到這兒他頓了頓,斜著眸子瞟了蘇長安一眼,卻見蘇長安面色如常,他不由為之氣結,暗暗道,我看你還能撐多久。這般想著,他又繼續說道:“說是南老弟你,縱容手下士卒逃逸,甚至連一個巡邏計程車兵都未有佈置。”
“巡邏士兵?營帳的巡邏之事不是向來由顧將軍負責嗎?”一旁的鬍子也是在軍營混過多年的人,一眼便看出了顧牙朗是故意找茬,他害怕蘇長安不知其中事由,吃了暗虧,便也顧不得僭越,出言提醒道。
那顧牙朗聞言臉色一寒,“我與你家將軍說話,有你何事!”言罷,掏出腰際掛著的長鞭就要朝著鬍子揮去。
鬍子說出此言之時便知有此結果,倒也不曾有半分驚懼,只是暗暗希望蘇長安能明瞭自己的意思,莫要著了顧牙朗的道。
畢竟他這個千夫長對他們陷陣營比起以往要好得多,若是他出了事端,那他們陷陣營恐怕又要被打回原形,回到以前那般苦不堪言的日子。
而就在鬍子運起靈力,抵抗那一鞭的時候,一隻手卻在那時伸了出來穩穩當當的接住了鞭身。
鬍子心頭一驚,有些感激,又有些疑惑的看向蘇長安。
接下這一鞭,自然是讓鬍子心生感激,但同時也意味著蘇長安將與顧牙朗徹底撕破臉皮。這其中得失,明眼人自然都能看得真切。
但蘇長安卻想不到那麼多,他聽出了鬍子有心幫他。而以他的心性,向來便是人不負我,我不負人。所以,他斷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鬍子在自己的面前吃上顧牙朗這一鞭。
“南將軍這是何意?”顧牙朗的神色亦是一變,卻沒有想到蘇長安當真會為了一個士卒與自己翻臉。
“顧將軍這是何意?”蘇長安反問道,手中靈力一震,那長鞭便這般被他送了回去。
“下人不懂事,我代南兄弟好生管教……”他的話未說完,便被蘇長安生生打斷。
“我手下的事,我自有分寸,還輪不到你來管教!”蘇長安這話說得自然是毫不客氣,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有些跋扈。
顧牙朗的臉色也因此一陣青白交替,他咬了咬牙,強制壓下自己心底的火氣。說道:“好,是顧某人多事了,那我們現在來好生說一下昨日南將軍不佈置巡邏士卒,縱容手下逃逸之事吧!”
“方才我這副官不是說了嗎,巡邏之事都是交由你負責的,出了事情與我何干?”蘇長安寒聲回道。
“南將軍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當初神將大人將營地巡邏之事交由我手,那是讓我看管除了陷陣營以外的其餘八營,可從來未有說過這陷陣營也歸我管。而既然不歸我管,那自然就得由你這個千夫長親自負責了!”顧牙朗笑著說道,顯然這樣一套說辭他早已準備妥當。
蘇長安聞言臉色變得頗有幾分難看,他說道:“可是昨日我未有立下軍令狀,這就算跑了……”
顧牙朗見蘇長安面有鬱色心底莫名暢快了幾分,他一臉嚴肅的打斷了蘇長安的話:“這逃兵之事,現在向來是屢禁不止,南老弟沒有立下軍令狀,按理說自然不能責怪於你。可是你連巡邏都不曾佈下,這可便是失職了。”他如同規勸一般的言語裡,卻是藏不住的得意。
“不過,我是相信南老弟既然敢不布巡邏,自然是胸有成竹,但是為了以防別人說三道四,所以不得不帶人來清點一下人數。”說著,他也不徵求蘇長安的意思,轉頭衝著身後的護衛使了一個眼色,便讓他們走到陷陣營集結的方隊中,清點人數。
蘇長安的臉色愈發難看,他少見的聲音緩和地問道:“那不知這若是真有了逃兵,會如何處置……”
“這……”顧牙朗一臉為難,但眉宇間的笑意卻將他此刻心中的得意暴露無遺。“這若是逃兵被抓住,自然處置逃兵便可,若是跑了,倒也無礙,最多被神將大人喝罵幾句。可是,老弟你這既沒有逮住逃兵,又未有佈下巡邏,這樣的失職落入神將大人的耳中……你也知道,咱們這神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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